nbsp; 母亲怎么能做对不起父亲的事。
被那人玩得上头,跟母狗似的叫着求那个又脏又贱的男人给予更多满足,跪在地上的模样尊严全无。
这些都深深的刻印在苏梓宁的脑海中。
这是耻辱。
侮辱她和母亲,也让她素来尊重的父亲蒙羞。
为了保全她们而把所有罪名背下的父亲,若是知道他全心全意对待的妻女正遭受这样的罪过,不知道该有多心寒和痛苦。
想到这些,苏梓宁捏着拳头,就恨不能吃司柏勋的肉,喝他的血,看他下地狱。
“梓宁。”阮宛静抱着她,一边流泪,一边劝道,“你要小心,不要暴露,司柏勋那人精着呢,若是被他察觉到什么,我们可就一个都跑不掉了。“
“妈。”
苏梓宁泪流雨下。
若是当初她去不去招惹余笙,不在司丽娟和林哲磊的婚礼上,把事情做绝,把余笙得罪死,她可能就不会受牵连了吧。
做坏事的人,是妈,又不是她。
苏梓宁一边心痛阮宛静,觉得她为了她们俩能逃出这个海岛,牺牲太多。
一边又埋怨阮宛静,明明苏家和阮家加起来已经很有钱,为什么还要为了那个什么子虚乌有的宝藏去算计,算计来算计去,结果把整个苏家都搭了进去,阮家也受牵连,更凄惨的是,她们母女俩被困在这里,遭受非人的待遇。
越想,苏梓宁就哭得越惨。
这些天,每次想起她在帝都时被人簇拥,遭人羡慕妒忌的苏家大小姐的生活,她就忍不住的猛掉眼泪。
看苏梓宁哭得伤心,阮宛静也无法避免的悲从中来。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说的就是这种情景。
当年。
就该在谋杀年望服的时候,一并捏死余安和司柏勋。
为什么宁云菲就是不敢。
说什么,只死一个年望服,他们会觉得是意外,等过段时间反应过来,想要追查,他们也已经把明显的证据都清扫干净。
如果一下子死三个人,他们就不会觉得这是意外,而是完完整整的谋杀。
当时就调查起来,他们连抽身的余地都没有。
同样是给温娟办事,宁云菲可比她舒坦得多了。
阮宛静胡乱的想着这些,对苏梓宁叮嘱道:“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今晚就会过来,务必要在司柏勋在海外落单时活捉他。我们俩今晚别睡,等他们登岛打起来后,我们趁乱跑出去,跟他们一起离开海岛。万一前来活捉司柏勋的人,想要杀人灭口,你就告诉他们,我手里有温娟所做的事的证据。如果他们不救我们,这些证据就会在一个月后公布。”
“真的吗?”苏梓宁眼睛亮了。
“当然是假的。”阮宛静有些无奈的捏捏眉心,“我都被囚禁在这里,有哪些证据,早就公布出去了。记得,是一个月后的8.15.别记错时间。要串好口供。”
“那要是他们怀疑,该怎么说?”
“那你就说,我是为了保命,以防万一才留下的。为的就是温娟不能卸磨杀驴,见死不救。温娟如果连我和你都保不住,这些证据被暴露出来,那怨不得谁了。”
“好。”
经阮宛静这么一解释,苏梓宁就知道应该怎样应对了。
母女俩,轮流守夜,就等着救援。
第495章 苏梓宁变得麻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