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你忘了吗?我是一名医师,你刚才的状态很危险,而且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例,你仔细一点跟我说,说不定我有办法治好你!”
“不!没用的!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治好我!”情绪激动地咆哮一声,而后大抵是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对邬流川说话,声调连忙缓了下起来,“我的意思是说,邬大哥,我没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
看着对方似有难言之隐,邬流川不再逼问,告诫她好好待着这里休息,而后又对卓尔沁使了一个眼色,将其叫到了拐角处。
“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以后她不说,我们也不要再提!若是有命活着出去,我会去找他哥哥谈谈!现在先去把那些笼子全部拆了,生火休息一下!”
“你觉得我像是那么多嘴的人吗?”冷冷地瞥了邬流川一眼,卓尔沁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累了,你自己去拆!”
说罢,竟是直接阖上眼睛假寐起来,任凭邬流川怎么推就是不动分毫。
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个姑奶奶,邬流川轻叹一声,径直走到一旁拾起飞云索,蹒跚着走向那个石室。
有了飞云索,两个偌大的木笼很快就被他拆成了数十根粗木,正打算往回搬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刚刚不愿过来的卓尔沁。
“怎么?姑奶奶,想通了?”邬流川调侃一声,却见对方理都没带理自己的,一把夺过了自己肩上的两根粗木抱在了腋下。
“你没感觉到自己的腿一直在流血吗?”一步迈出的卓尔沁,忽又顿住了脚步,目光不悦地扫向邬流川的右腿,又看了看地面那一行刚刚印下的血脚印。
邬流川哪能不知道,这是他从裂缝处掉下来时被突出的岩壁割伤的,只不过之前腿上的伤口不太大,所以他也一直没去理会,却不曾想伤口到现在也没止住血。
心底一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道:“放心吧!流这么点儿血还没你那一脚重!死不了!”
不过感动归感动,邬流川还是不想再让对方对自己产生超过友谊的感情,他好不容易才让卓尔沁对他大失所望,可不愿前功尽弃。
果然,听到邬流川这话,卓尔沁眼底又不觉得升起了一道阴霾,冷哼一声,很快拖着两根粗木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之后,邬流川马上为自己的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卓尔沁将那两根粗木搬去之后再没有出现在那个石室中。
卓尔沁自己不来其实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挟持”了想来帮忙的蒂娜,以至于邬流川一连去了十几次,才将全部的粗木搬了过去,到最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出的那双腿。
瘫坐在已经生好的火堆旁休息了一会儿,邬流川拿起飞云索将剑钩放在火焰上烧红之后,立马急匆匆跑到了拐角的另一边。
等他片刻后回转之时,额头上已然噙满了一层细汗,右手上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肉香。
两人都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却都没有阻止他,对于止血和医术,她们相信他心里自有一本账。
“邬大哥,疼吗?”看着深埋着头,身体隐隐颤抖的邬流川,蒂娜率先忍不住了,睁着一双雾气翻腾的大眼睛关切问道。
“放心吧!这家伙厉害得很,死不了!”
“当初为什么要手残救下你…”怒瞪了卓尔沁一眼,随即将目光移向一脸心疼模样的蒂娜,邬流川心里一抽,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还好!你
呢?感觉好点没有?”
“嗯!好多了!也有力气了!就是稍微有点饿!”
闻言,三人脸上均是一阵黯然,这鬼地方肯定是没有什么东西给他们食用的,而照他们目前的这个速度而言,短时间是不可能将岩壁凿穿的,要想快点出去,只要夜以继日地行动起来。
否则,一旦等他们因为饥饿丧失行动力,凿穿这处岩壁对他们而言将会更加困难。
现在石凳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邬流川没有拿来继续砸石壁,而是用它将石室里的大石桌砸成了数十块,尽数搬到了拐角处。
有了这足够的石料工具,邬流川三人一个接着一个忙活起来,每人砸半小时然后休息一个小时,确保不浪费每一分钟。就连睡觉都是三人轮流去睡,每人一次也最多只允许睡四个小时。
在
第166章 飞云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