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邬流川咧着嘴将自己被踩的脚翻起来,一看,果然如他所想,刚刚止住血的口子又开始流起血来,“不是,什么意思啊?莫名其妙??”
一脸茫然加无奈地关上房门,邬流川也懒得再去弄草药,直接从手掌上的草药分了点出来,敷在了脚上。
这天晚上,邬流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他确实累极了,其结果便是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在外面敲了半天门他都没听见,还是邬流雪惊醒将人放了进来后又赶忙叫醒他。
邬流川刚一出门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而当他看到木床上躺着的病人时,顿时张大了双眼。
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浑身上下全是鲜血,右脑门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冒血,看上去像是被钝器砸出来的。身上的伤口更多,只不过大多被血水盖住了,看不太清。
小女孩似乎还有一些意识,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呢喃着什么,时不时还有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
送她来的是一个黑皮肤中年妇女,身上也全部染的是小女孩儿的鲜血,眼睛盯着木床上的小女孩,全身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破天荒地没有讨要粮食,邬流川一个箭步冲进药房,拿出了上次剩余的最后一点麻醉草药,飞快放入嘴里嚼碎,然后立马敷在了小女孩身上几处大的伤口。
“雪儿,剪刀,针线,酒精,消毒软布,龙牙草,快点!”一边漱了下口,一边对着邬流雪大声喊道。
邬流雪从小跟着邬流川,也算是半个医师,一听立马跑进了药房,将邬流川说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麻醉效果很快产生,邬流川先是拿起剪刀将小女孩身上的衣服全部剪开,而后拿起消毒软布擦了擦右脑门上鲜血,开始缝合伤口。
“把龙牙草嚼碎敷在上面!”缝合好这处伤口后,邬流川再次对着邬流雪吩咐道。
说罢,剪断缝合的细线开始处理其他几处大伤口。
邬流川的动作很麻利,比起一般内城的医师还要快上许多,很快便将小女孩身上的大伤口一一缝合完毕。
“怎么回事?”见小女孩身上几处大伤口全部敷上了止血的龙牙草,邬流川一边处理其他的小伤口一边轻声问道。
这种伤口明显就是有人在下死手,对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下这么重的手,若是不搞清楚,就算他救了也是白救,说不定一送回去就会送命。
黑人妇女眼中露出一道惊恐,颤声道:“是,是王三儿,你们知道上次放粮时被士兵杀了的那两个小女孩吗?她们家里本来有三个小女孩,这就是最小的那个。”
“我跟她家是邻居,昨天晚上夜鸦大人给他家送了几斤粮食,结果早上起来发现的时候正巧被王三儿看到了,硬说那些粮食是他的。老两口不给,被他杀了,要不是后来人多了这个小女孩肯定也没命了。邬,邬医师,我家里没粮食了,我,我……”
似乎是担心邬流川找她索要粮食,说完后,黑人妇女扑通一声跪在了邬流川的面前,开始哀求起来。
邬流川赶紧将黑人妇女扶了起来,脸上依旧平静,但心里的怒火却是噌的窜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反倒害了这个家庭。
王三儿的名字他早有耳闻,仗着跟本地的粮仓管理官马洛斯有点关系,纠结了几个小混混,在6区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可谓是臭名昭著,也是整个6区里唯一骂名在他之上的人。
“大姐,这次我不收你的粮食,相反,如果你愿意收养这个小女孩,今后你和你的家人来我这里看病全部免费,怎么样?”邬流川轻声道
第9章 弄巧成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