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憔悴,应该是昨晚又喝冰水又吹冷风的关系。
等会下楼到小区附近的药店里买盒999,在公司里喝上一天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陈安安这样想着,收拾好自己之后走到饭桌边上。
桌子上居然有小笼包,还有软糯开口的白米粥。
陈安安尝了一口,真的很香甜。陈安安吃的两眼放光,真的好好吃啊。
“这粥是你做的吗?”
路北柏点点头,耳尖上泛起一点红,不仔细观察没人能够注意的到。
“你煮的粥真的很棒。”
路北柏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陈安安一眼。
“我昨天晚上没有说什么吧。”
本来还吃的津津有味的陈安安一下子呆住了,她顿了一下,继续正常着脸色吃着饭。
“你记不清了?”
路北柏挠挠头,红着耳朵点点头。
“我喝点酒就不记得事,记不住昨天说了什么。”
陈安安点点头,放下喝完了粥的碗。
“你没说什么啊,就是想要睡觉而已。”
路北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色恢复了正常,他长舒了一口气。
嘴里嘟囔了一句:“还好没说什么。”
陈安安僵硬着脸笑了一下,然后快速逃离了餐桌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她一想到路北柏的腿,一想到路北柏昨天晚上说的话,心里就压的喘不过气。
陈安安快速收拾好自己,画上精致的淡妆。
出来的时候路北柏已经将饭桌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正站在门边伸着自己的手臂像是在量什么东西。
陈安安看着在做什么东西都路北柏,疑惑的问他:“你在干什么呢?”
路北柏转过头朝着陈安安笑了一下,伸过手给陈安安看自己手里的钉子。
“我想在这钉个钉子,在这上面挂个东西。”
陈安安点点头,时间也快差不多了,陈安安赶紧从鞋柜上拿下高跟鞋来穿上。
“我快到时间了,先去上班啦!”
路北柏点点头,陈安安很快的出门赶着电梯。
陈安安在公司里的时候也一直在想关于路北柏的那件事,这件事惹得陈安安头疼病都快要发作了。
查那个顾羽白肯定要用势力去查,可是陈安安已经跟自己的家里闹得不愉快了,肯定不能回家查了。
陈安安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她才回国不久,没有什么能用的关系去查这个。
陈安安一直按着太阳穴的手突然停下,何至安,何至安自己应该可以求助。
陈安安本来一直在闭着眼睛想事情,想到了何至安,眼睛一下子睁开。
陈安安一想到何至安就立刻给何至安发了消息。
“你在哪呢?”
何至安回的倒是很快,陈安安有时候会想何至安是不是天天盯着手机啊,怎么天天回消息都这么快!
“求你办一件事。”
何至安看着手机上蹦出来的消息,有些玩味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陈安安现在竟然还会有事求他,不是应该现在避之不及吗?
何至安只觉得好玩。
“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个人。”
何至安心里一跳,嘴边的笑意更深了,陈安安这是遇上什么事了,竟然会让他去帮忙查一个人。
“谁啊,你说了我才能想想帮不帮。”
陈安安很快回过消息来,只是本来一直笑着的何至安看着手机上传过来的人名,笑意顿时消失了。
“顾羽白。”
何至安将手机拿在手里转了两圈,低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才在手机上回过去消息。
“行吧,我看看。”
陈安安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里才算舒了一口气。
那一边的何至安现在却跟陈安安心情截然不同了,他看着手机上的人名,紧紧的皱着眉头。
陈安安怎么会惹上顾羽白?
何至安对顾羽白认识一些,顾羽白不是京圈里的人,陈安安不认识她正常。
顾羽白是海市顾家的私生女,被顾家扔到b市来生活。
不过脱了毛的猫也还是猫,何至安初中的时候在酒会上见过顾羽白。
到现在何至安对顾羽白的评价还是——疯子。
在何至安眼里,顾羽白就是一个跟疯子一样的女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在酒会上亲眼看见顾羽白为了一块项链,竟然把人推到湖里也不管是否那个人会游泳。
她在面对那个女生的指责时,会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利用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拼命为自己收获同情,然后再一同指责那个女生。
要不是何至安亲眼目睹了当时的事故,他或许也会被顾羽白那张清纯淡泊的脸给欺骗了。
后来何至安有注意过顾羽白,也陆陆续续听过顾羽白的那些事迹。
他一直觉得顾羽白这种女人应该是罪恶的化身吧,真的很恐怖,将其他人的人名当做粪土。
只要求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何至安从来没有跟她接触过,即使她顾羽白的母亲亲自到访。
何至安看着顾羽白母亲那张如同山水墨画一样宁静的脸,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长得跟顾羽白一样那么干净可是眼睛里藏着的狠厉,如同毒舌一样钻进何至安的心里。
何至安能看出顾羽白的母亲对自己和她女儿有一丝撮合的意思,可是他就像被吓到一样逃跑了。
他的家庭也没有给他同意这回亲事,一个私生女根本配不上他们何家。
后来何至安听说顾羽白跟她母亲被接进了海市的顾家,都说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可何至安想起顾羽白母亲的那张脸,只觉得恐怖。
后来又听说顾家主母把顾羽白母女赶了出去,他们两个人成了笑话,顾家的当家人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两个人听说在海市成了笑话,后来何至安就听不见他们的消息了,他也出了国。
第55章 顾羽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