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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江嘉渺怎么想都没能想到第二天打开房门见到的人,既不是送早餐的服务生,也不是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而是风尘仆仆一脸未知表情的楼野,他还穿着一双人字拖,看上去像是刚起床一样,他的寸头有些长长了,看上去有点呆。
      “你怎么来了?”
      江嘉渺惊讶片刻后开口道。
      “我怎么不能来了?我不来都不知道你在外面都玩儿了一个多月呢。”他说着颇有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江嘉渺讷讷道:“你刚下飞机还是?”
      “刚下飞机。”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方西凝告诉我的。”
      二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江嘉渺沉默了,楼野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我也想和你出来玩儿,为什么不行啊。”
      “不是……你……唉……”
      江嘉渺组织不起语言,只得作罢,她叹了口气,千算万算没想到我方内部出了情况。她看楼野面带疲惫,忍不住问了一句:“一路上都没休息吗?”
      “没有,我想见你,不敢睡觉。”他老老实实的回答:“翩翩,带上我吧,好不好。”
      他来的并不算很仓促,来之前,他和姓厉的吃过一顿便饭,饭桌是最好的谈判桌,姓厉的说起那块地皮上一批钢筋混凝土的采购问题,涉及到了当初楼宋廷伙同包工头吃回扣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虽然是一些很小的事情,但显然姓厉的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想阴了楼宋廷还是黑吃黑阴了他这个狗头。他办妥了这事儿,在送他来的路上,用姓厉的给的手帕擦干净了受伤的血才上的飞机。有那块带血的手帕在,狗场的人都会默认他的所作所为,因此他才能放心飞来小蝴蝶身边。
      铺着厚厚的黑色地毯的车上,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开着车慢悠悠地告诉他:“虎毒不食子,你们家是老子想咬死儿子,儿子想咬死老子,可见你们不是老虎,你说有没有道理。”
      楼野微笑着回道:“只要不被咬死,是什么都行。”
      江嘉渺又叹了口气,她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和方西凝聊天时说起的话题,是关于那个叫做陈水瑶的女孩子的,她那时候蓦然回首,又想起了梦里那场烧红了半边天的大火,楼野为了另一个女孩子命都不要了,跪在火里任凭自己被烧成灰烬。
      她此时想起,心里仍旧微微作痛。
      “你开房了吗?”
      “没有,我急着找你,跟前台说你是我媳妇儿,她跟把你消息给我了。”
      “……”
      这前台是不是有点过于随意了,她腹诽道。
      其实不然,楼野早就跟瞿尤嘉打听好了江嘉渺的房间号。
      江嘉渺拉着他去楼下开房,前台的姐姐很礼貌的办了房卡后并没有多说话。安置好楼野,江嘉渺才想起来去叫方西凝起床,她刚要走,就被坐在床上的楼野拉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但并不是死死的扣住江嘉渺的手腕。但是好巧不巧,江嘉渺没有站稳,她被自己绊倒了,又被拉着手腕一个惯性一屁股坐在了楼野的怀里。
      少年身上是那种很好闻的很清冽的味道,还有衣服上的洗衣液味儿,这些气息包裹住了江嘉渺,他下意识地把她圈在自己怀里,然后低头看向她。她很小,又很软很香,就这样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他的心都快要被柔的化了。
      江嘉渺也抬头看向他。
      他是单眼皮,是那种线条很流利的单眼皮,看上去有些凌厉,但此时正很温柔的看着她,黑色的瞳孔里的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干嘛,舍不得我?”
      江嘉渺呆了呆。
      “……要不,你先把我放下去?”她用那种商量的语气开口道。
      楼野舔了舔嘴唇:“我不放你能怎么样?”
      江嘉渺顿时哑然,这也太鸡肋了,怎么能自己给自己绊倒,还被他拉着一屁股坐进他怀里,她想着,伸出一只手直接捏向楼野的腹部,那里肌肉紧实,硬邦邦的,江嘉渺没能捏起来反倒有些僵硬。楼野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腹部乱摸,“噗嗤”一笑道:“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突然很想逗她玩儿,于是慢慢贴近两人的距离。谁料想江嘉渺奇兵行险招,她咬着牙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向上一顶,楼野的下巴被直直的一撞,二人都痛呼一声,顺势江嘉渺掰开他的手跑开来。她正要走出房门时,楼野突然开口道:“方西凝早给我发消息了,她让我告诉你今天她不出去玩儿,让我陪你出去玩儿。“
      他坐在床上揉着下巴,语气慵懒自得,说着还痞笑着。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江嘉渺撂下这句话就逃之夭夭。
      他倒是有心陪江嘉渺出来玩儿,奈何佳人无意,正在这个疗伤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没一会儿换了双运动鞋就离开了。江嘉渺听到他这边关门的动静,并没有多想,她此时正十分心烦意乱。
      姓厉的狗场开的又多又广,这种旅游胜地都不能幸免,刚刚那家伙给他打电话说刚好他飞来这里,不如帮他一个忙,处理一下这边狗场的事情,说是一个想买狗的人看中了一个狗苗,嫌价格太高,拿别的狗场的价格来压价,这边管事的权当他放屁,油盐不进,谁知道这家伙压价不成反而用了偷,一偷不要紧,偷出了狗场一些灰账,想拿这些东西换钱,现在人正给拷在狗场那边,嘴里死活吐出不来账本放哪儿呢。
      楼野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糖来,他看着手机屏幕上传来的这人的照片,嘴里“咔嚓咔嚓“的咬碎了这颗糖。
      这人他认识,与其说是厉狗头拜托他帮忙,

险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