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她们一个个都被压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带我们去?”江以容再次道。
那几个护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几乎是吓破了胆,终于没有人敢拦住他们。
易清的妈妈被绑在一张病床上,他们感到那儿的时候,易清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醒过来。
“这是被打了镇定了。”身旁一个护士插嘴道。
易清立刻就向她望过去,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极为犀利,夏暖从来都没有见过易清还有这样的一面。
那个护士倒是立刻就被镇住了,她惶恐地看着易清,“我们也是按着医院的指示办事,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啊。”
易清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有好几根青筋暴起,他的声音也很吓人,“滚,滚出去。”
那几个护士终于不敢再在这儿多呆了,立刻就争先恐后地出了门。
夏暖心口都是满满的怒气,她立刻道:“他们竟然敢将人直接掳走,绑到精神病院来吗?实在是太过分了!”
江以容在她身旁,淡淡道:“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当然就会有为之而放弃原则的人,不过如此。”
他的话一出口,易清立刻转头看他,“江总,你之前提到过的话是真的吗?”
江以容问道:“你指哪一句?”
易清从半蹲的姿势站起,声音是异常的沉冷,“你是说易家的一切都可能易主?”
夏暖看到他眼底的决绝,他这个样子实在是让她感到心惊肉跳,仿佛他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
江以容也是在暗自打量他,一会儿后,他淡淡道:“能者得位,古今中外都是这样道理,从这点来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如今和易天行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所以这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易清再次将目光转向床上昏睡的母亲,他轻轻将她的手腕抬起,只见上面布满了大大小的针孔。
这些大概都是因为她挣扎,所以扎破了地方,而留下来的伤口。
夏暖在一旁看的都有些心疼,可想而知易清此刻是有多么悲恸了。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好一会儿后,易清抬头,将目光转向江以容,“能者得位,确实是如此。正如你所说,我是易刚的孙子,所以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夺回我在易家的一切。”
易清不是一个锐利的人,但此刻夏暖却觉得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一样,好像锋利的能将一切都划破。
好一会儿后,转身看着的江以容,只见他眸色淡淡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
从医院出来后,易清便带着他的母亲回家了,夏暖望着他们的车走远。
旋即,她转身望着江以容,“刚才在医院里,我看你是在出神,是想到了以前的事了吗?”
江以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望向了这浓黑的夜色,“那年我也不过是十岁左右,江以言回到江家和我争夺一切……”
他的目光变得很遥远,夏暖在一旁静静听着,她忽然道:“那时,你也是为了保护妈,才开始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的,对不对?”
江以容淡淡看她一眼,却并不作答。下一刻,他扔下一句“回家”,长腿一迈,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夏暖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就生出一份心疼,每个人也不是天生就是强大的。在决定变得强大的那一瞬间,或许往往便是人最痛苦的那一瞬间。而江以容也不会例外,他自然也是经过了那一刹那,才有了如今这样所向无敌的他。
咖啡厅里,夏暖远远地便望见易清在向她招手,也就是在那一刹那,夏暖总觉得,易清是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夏暖一落座,易清就说道:“你来了。”
他连说话的口吻都变了,几分沉冷还带着几分气势,而没有了以往的亲和。
夏暖定定望着他好一会儿,这才道:“你不是易清。”
对面,易清唇边一抹笑溢出,“我不是易清?凭什么说我不是易清呢?难道在你眼里,真正的易清就是那个温和而又窝囊的男人吗?”
夏暖垂眸,她刚才说的话的确是有问题的,面前这个人是易清的另一个人格,所以他自然也就是易清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这个懦夫给制造出来的吗?”易清忽然诡异地开口。
夏暖细眉微蹙,“我大概知道,而且易清不是懦夫,我是指另一个人格的易清,他不是懦夫,他那是宽容和温和而已。”
第一百一十七章重回易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