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发的粗重,双手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握住她的小蛮腰,不停地抬腰耸动,随着一声绵长而惬意的闷哼,那灼热的物体抵达深处流泻了滚烫的汁液,一切似乎都攀升到了绚烂五彩的天堂,两人均是疲惫地靠在了一起。
林梦清晕晕沉沉地依偎在他湿热而温暖的怀抱中,肌肤相亲的真切感始终刺激着她的心灵,他们现在是那么的亲密无间,他们的体液在最私密最幽深的角落交融在了一起,身体完美的契合,温暖的拥抱,好像天塌了、地陷了,也无法分开。
为何她会这样想呢?沉睡过去前,她心头掠过一个疑问。
躲在一边的鸣柳亲眼目睹了那红帐翻飞的销魂场面,脸色红得滴血,没想到,她还是没有赶上,来不及阻止,只能眼见着事情在她的眼皮底下发生了。
见里边没了动静,她叹息了一会儿,站直了身子,转身离开了。
中了醉红颜与春风一度的,岂是那么容易就克制住的?除了交合,还没有更快速的解救之法。
林梦清最先醒过来,张开眼帘,入眼的事物渐渐地由朦胧转为清晰,身体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她单手支撑着爬了起来,瞥头看了身旁闭眼沉睡的男人一眼,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捡了起来,一件件穿戴整齐,这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梳妆台前梳理一头凌乱的秀发。
就当赶时髦的*吧,至少这个人皮囊不错,她也不算有损失。她一边打理瀑布般止泻下来的秀发,一边想着。
“我怎么在这里?”不知何时龙涵宇苏醒了,声音不大,带着几分迷蒙的睡意。
林梦清转过身淡淡地问道:“你不记得了?”欢好过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纠缠得更加麻烦。
龙涵宇支起半身,看了看自己几近赤果的上半身,拢了拢衣服,道:“我们两个是不是……”
林梦清盈盈一笑,道:“怎么可能?你觉得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女子吗?是仙乐姑娘与你春宵一度了,你可真是孔武有力,把人家姑娘给伤着了。这不我就过来瞧瞧你倒是怎么厉害了,结果看到一只睡得死沉死沉的大懒猪。”
“哦。”他似乎觉着轻松了些,之前还担心自己把她给怎么了,只是记得隐约有她的影子,看来是受了药性的作用,把那姑娘看成是她了。
刚刚松解的心弦猛地又收紧了,他小心翼翼地试问道:“你不会生气吧?”
林梦清摇了摇头,口气有些生硬,半开玩笑地说道:“我生哪门子的气,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何须在意呢?倒是你委屈了人家仙乐姑娘,真该好好地赔个不是。”
龙涵宇静静地盯着她看,容色清俊胜于往日,心底却是泛着一丝哀愁,糅合着一丝无奈与期盼,手不自觉地渐渐收拢了,紧紧地握成拳形,泄气一般朝着床榻敲了一下。
“你真的这么以为吗?”他眼里闪动着一色星芒,像是流星划过,绚烂了一瞬,留下淡淡的遗憾。
林梦清见自己的妆容没有半点纰漏后,这才缓缓地起身,站得笔直,浅淡地说道:“以为什么?早就跟你说了不可能,你何必多此一问。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一样不是。”
龙涵宇略微打理了一下,几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双手,那么用力,疼得她不由得咬紧了牙关,轻蹙着柳眉。
他的声音沉甸甸的,含了无限的慨叹:“你可知道,你不在我的身边,这是我一生的缺憾。”
换做是别的场合,或许林梦清会学着那些花痴女子一样处于惊喜与感动的云端,偏偏刚刚经历了一次低迷,就算是真心实意,听在耳边也是虚假得很,没有一点踏实真切的感觉。
她定定地看着他,故意挑了下眉毛,不咸不淡地说道:“佛语有云‘凡事太尽,则缘分势必早尽,你若是不信,大可试上一试,结果如何一见便知。”
“趁早放手,免得大家都不自在。”这下边的话便增添了几分冷意,秀眉明显地皱了起来,颇有几分怨恨之意。
龙涵宇犹豫了一小会儿,终究还是松开了手掌,目光出神地凝视着她,清晰可辨其中的点点失落与惆然。
“我先出去,你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她抬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一笑,将袖子拂了拂,便偏转了方向往门口走去,随后掩住了房门。
这时候不走,还要等啥时候呢?林梦清头也不回地朝着楼梯口走去,噔噔噔地走下了木梯,直直地往正大门而去。
龙涵宇把自己整理好,笔挺俊朗地走出了房门,却是没有看见林梦清的身影,便寻了老鸨问话。
老鸨却是对他说不晓得去了哪里,估计是院内四处走走了。她这般说辞也不过是因为那位姑娘给了她实实在在的一锭银子,为了这白花花的银子,随便地说个小谎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如此简单是事情自然是乐意去做的。
龙涵宇便耐着性子在院内寻找了。
到了一处亭台,远远地,却是听得有女子在前边说笑着,身影有些熟悉,便是之间见过的仙乐姑娘与她的丫环鸣柳。
“方才我瞧见那位公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屋内如今是一个人也没有了。你猜我见到什么了?床上有一滩处子血,想想以后
第277章 爱恨本无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