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又听驴婶埋怨说:“因为这两天不在家,庄稼丢下了不算,驴驹子也生了病,家里反了天,再加上虎子妈又苦苦哀求,他也就就坡下驴,准备回家了。
他想就是回家,村里也要答应赔偿他,要不行,再闹起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驴妞可从来不是个怕事的。
这会看见草保长过来他便就:“保长,我可是听你的话,打落大牙往肚子里咽,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办。”
“驴叔,咱屯子里的事,向来是大家伙一块商议着办,我看九爷的气色也好多了,等回咱一起去征求下他老人家的意见,然后再回屯子里,大伙合计合计。
不过这会我觉得驴叔还是先跟我去保安署撤了诉,将虎子和先生保出来再说。”
“那可不成,这里不议出来个框框,我怎么可能撤诉,到时候你们窜通一气,说我诬告怎么办,那会子我原告变被告,找谁说理去。”
“是啊,保长,这件事俺们驴驹子爹爹虽然有些地方不对,可必竟虎子打了他,要些赔偿是正当的,你看俺也当误了两三天活计。”
驴婶劝住了虎子妈,但大大事大非上,她也不是糊涂人,她肯定向着自己老公。
几个人说着进了九爷的病房,驴妞的病床上早已躺了一个病人。
在九爷的病床前,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小柜子上放着一蓝子早熟的仙桃,红红的桃嘴看的人口水直流。
看样子,这蓝子桃是这两个人送来的。
那个人六十左右岁,中等个子,穿着中山装的上衣,下穿着黑裤子。
人物也是长得温和端方,鼻直口方的,小伙子长的也特精神,高鼻梁,大眼睛,长得帅气得很。
九爷一看见他们回来,就对草保长说:“邴伢子,你看谁来了,张学究回来了,他可是好多年没来咱们屯子了。”
“张学究,”草保长激动地走上前,立正敬了个礼:“老师,你是什么时候到我们屯子里了,这回可要好好住些时,我们大伙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们大伙呀,这不我一恢复工作,就想到屯子里看看张乡亲们。”
张学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草保长,然后他又看向驴妞,也伸出手去:“你是黑爷的儿子驴妞吧。”
驴妞仔细辩认了一番,看清这个人是张学究,他也激动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张学究。
“张先生,俺爹临死还交待俺,一听要听张先生的话,他就张先生那是个好人,清官,大学问人。俺们全家都很想念先生”。
“老师,你这是从那里来”草保长说着示意套叔去给张学究买两瓶水。
套叔出去买了汔水进来,双手递给张学究。
张学究接过汔水,放在柜子上,说道:“我今天去屯子里,听说九爷有了病,特地前来看看您。”
原来这张学究姓张,名字叫做永兴,他本不是草家屯的人,却是本朝都城人氏,世代官宦,是个有大学问的人。
在本世纪初,外寇入侵之时,毅然投笔从戎,为保家卫国奉献了青春。
第264章 264、张学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