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了,你不是要找邱大人汇报事情吗,赶紧走吧!”樊刺史是中州刺史,掌控贵阳、广全、苏州三府,如果他手中握着的把柄足够大而又能够将自己给摘出去,想来这件事情定然不会小。
因为自小的成长环境让她对政治有一定的分析能力,是以,她想的不免有些多。
可这件事情还未发生之前,楚锦航是不准备对自家小妻子说的,免得会让小妻子造成不必要得看un绕。
樊夫人带着三个小的去了营帐,那里有樊夫人娘家的守卫守着,倒也安全,这一点儿,姚若蕊不太担心。
“说吧,樊刺史到底告诉了你什么了了不得的大事儿了,以至于让你神情恍惚成这样?”
姚若蕊也不嫌弃楚锦航身上“发臭”了,揪着楚锦航的耳朵很是用力,大有楚锦航不说实话,她就帮着他将耳朵拧下来一般。
楚锦航心里烦乱,被揪住耳朵,持续性的疼痛,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蕊儿,为夫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樊刺史说的,不过是能够自保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楚锦航越是这样说,越能够勾起人的兴趣,姚若蕊心里痒痒的,迫切的想要知道的更多。
“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难不成官窑里出来的银子,也有假的不成?”
都是官银造假案,区别就是一个是发生在小地方的,一个是发生在繁华的江南,两者,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楚锦航心中一凛,摇了摇头,“蕊儿可不要瞎说,江南的官窑可是被圣上手底下的眼线把持的紧紧的,哪那么容易出事儿?”
国之根本啊,若是江南的官银窑厂都毁了,也不知道圣上还不会急疯了。
“也是,官窑哪那么容易出事儿?”姚若蕊瞧着楚锦航连脸色都没有变,也觉得自己变成了惊弓之鸟,小题大怪了。
樊无量那厮已经被放了出去,不过整个人都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的找到贵阳府来。
那樊刺史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姚若蕊看楚锦航实在是不太想说,不免有些泄气,和楚锦航分道扬镳了。
折腾了许久,姚若蕊只觉得浑身累得厉害,在浴桶里泡着松松筋骨,秋水则是在一旁为她揉捏着脊背。
“按理来说,从牢房那种晦气的地方出来,要沐浴焚香,给佛祖上清香的,不过今日天色晚了,小姐明天早上再向佛祖告罪也是可以的。”
秋水用棉布面巾将乌黑厚重的长发裹了起来,姚若蕊坐在铜镜面前,对秋水说的话,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还在好奇,樊刺史到底对楚锦航说了什么。
“对了,今天咱们家老爷的好弟弟都做什么了?还是一直守着邱大人吗?”
清高的文人啊,何时竟然也学会了阳奉阴违,极尽巴结的姿态了?楚家,果然都是蝇营狗苟之辈,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秋水知道自家小姐厌恶成恩公府的人,自然对这位姑爷原本的亲弟弟没什么好印象。
第168章 蝇营狗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