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林怀成落难青州太守还可以给所有人来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兴‘正义之师起兵造反,只是如今林怀成臭名昭彰,青州太守若是奉行了这样的人,帕哈斯天下人的唾沫都可以把他淹死了吧?
再者,虽说青州也算得上是兵强马壮,但也不至于可以一方独大到可以和朝廷大军抗衡的地步,毕竟青州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州郡,尚有监御史监督不说,又怎么可能走到了起干戈这一步了,朝廷这边还是一点风声都没?那么不成这监御史也跟着造反了?只是这样的猜测是不大可能的,就算青州太守有心收买,那监御史也未必就会受,再有一个可能就是杀人灭口,只是这样的猜测看起来更不切实际。若是那些个人行事迅速的话杀了监御史还可以欺瞒一阵,只是这长年累月的,就算是想要隐瞒恐怕也难免会露出了马脚。就拿年前长兴三郡的骚乱莱说,虽说这一次的事情让朝廷都猝不及防,但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些端倪,只是那个时候人们厌战心理作祟,将之一推再推,这才酿成了这般的祸患,更是让了西夏中人有了蛊.惑.人.心的可乘之机。
“别的我不说太多,我能告诉先生的,也只是关于烟波堂的一点不见经传的传闻罢了。”真的,这些事情若是解释起来的话,一天一夜都未必说得完,尤其是林怀成和青净这一段,说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这是匪夷所思。
“烟波堂,太子余党?”尽管对于这些江湖秘闻知道的不是很多,何用还是将其中的的一些微妙的关系给推敲出来,对于这些原本他所拥有的也只是猜测而已,只是当沈蘅再度提及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猜测那么简单了。如若不然,也太对不起这半年来被沈蘅牵着鼻子与之周旋的明争暗斗了。身在朝堂之人能知道江湖之事并不足为奇,可若是知根知底的话,那也就未免太过罕见了一些。毕竟他的战场是朝堂,而不是绿林,不然也显得他太不务正业了些。
“烟波堂的主人是那位名扬天下,一笔勾勒冷梅赋的青家大公子,至于这幕后之主,不用说先生也都已经知道了,所以这个时候,那还认为林怀成和青州太守之间还只是简简单单的利益关系的话,那就错了。”
经沈蘅轻描淡写的一笔,何用算是幡然醒悟,原本他还以为这是沈蘅打算兴风作浪,如今看来却是真有其事了。区区地方郡守,却和离经叛道的林怀成走到一起,这不兴起一场风浪才是稀奇了,而且,他从不认为一个连自己父皇的妃子都敢染指的人会只是一个好色贪杯之辈,反之,对于林怀成何用所能称赞的不过也是一句‘艺高人胆大。林怀成比之皇帝的几个儿子,显然都是更出色,甚至是连皇帝自己本身都无法超越的存在,熟知最后却毁在了自己的手里,而且摧毁他的吗,正是他的胆大妄为。
可即使一切都依然明了,可何用还是心有疑虑:“这种隐秘只闻,说出来会有人信?”搞不好到时还会引火烧身,想到这里,何用觉得这种做法并不明智,但换做沈蘅的角度却又无可厚非。让自己在自己的仕途之上放下最致命的一道砍刀,这才是沈蘅让他交底的真正意义所在。虽然说沈蘅这样做与不做的意义都不大,毕竟叶家已经泥菩萨过河,但一想到有时自己葬送自己的前程,何用又是一阵揪心裂肺。一举成名天下之,修身治国平天的的宏远展望,何日才是个头啊?
“这何先生不必担心,这种事情你照做便可,至于以后的事,本公主自会安排。”沈蘅得意一笑道。
听到这里,何用眼前一亮:“那就多谢王妃了。”沈蘅既然承诺了以后的事,那这以后也必然就包括了自己的去留。或许,真正的明主并不只是一尘不染或是大权在握,无声而被隐没的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厚积而薄发,正是这个理。
如今他只要把话放出去,至于那些人信与不信,那就与他无干了。只是一想到自己奏章未上辞呈先行,也就未免会感叹人生如戏,一场荒谬。
奈何,这个时候,沈蘅却是沉下了双眸“先生为我办事,我自然不会让你吃亏,只是这一句‘王妃未免为时过早”虽然说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她似乎还没能习惯。她也害怕,害怕那一天会魂断千钧一发之际,戛然而止。
何用浅笑:“不早不早,我看过公主和公子的面相,二位必然都是大富大贵之人。”
这下,沈蘅忍不住的心里头一哆嗦,这样的说辞也太荒谬了些,半年前,这云罗方丈还骂她是大逆不道来着呢。“难道何先生除了精通五门八卦之外,还晓得看相?”沈蘅梨涡一笑,却还是半信半疑的。
奈何,何用却是个不谦虚的,拍了拍胸膛就是“略懂略懂”真是让人头疼
“那敢问先生师从何人?”西夏名士竹隐,恐怕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的,想必也不会是那平凡之辈。纵然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说,但她并不认为这就是对前者无能的肯定。因为很多时候,这些先人只是觉得疲倦做那闲云野鹤去了。
这个时候,何用眸光静止,陷入沉思。就在沈蘅以为何用会拒绝回答的时候,何用开口了:“不敢妄言,家师乃是虚度禅师”
沈蘅心头一惊,竟是如此。
虚度,昔日的四杰之一。想不到时隔多年,这天下依旧还是这些人的天下。可是为什么么她总感觉心里头的东西开始萌芽了,那到底是什么呢?
第286章 忒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