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了。她也说过要去适应,只是一直以来,都很难下这个决心罢了。
锦色深深,大内皇宫。此刻传来悠扬的钟声。
殿前,赵贵妃父女一脸的愁眉不展,就连着整个宫殿都是死气沉沉的一片。
“前一阵子还好好的,这陛下是什么个情况?”赵怀望着赵贵妃,似是质问。原本皇帝对外称染了风寒,拒不上朝的时候他还是半信半疑的。毕竟这皇帝的身体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如今的皇帝,体壮如牛,莫说早年之时曾今征战沙场,就时至如今,依旧还是一个可以以一当十的猛汉,怎么可能说病就有病?然而,当眼见皇帝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就不得不信了。
赵贵妃看着赵怀一脸不知所措。这皇帝是生病,又不是受伤,再者她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清楚这些?排除一切的自身不可能性之后,赵贵妃忽然拍案而起。“陛下发病的前几天,叶兰那贱人去过陛下身旁!”平日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却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了皇帝身边,这绝对不是巧合。就在此时,还不等赵贵妃继续将话说下去,这后头诊断的太医就走了出来。
“御医,陛下龙体如何?”赵贵妃毫不客气的看相那太医。说来叫御医还是太给他面子了,因为这连续几天来,为皇帝诊断的太医几乎走遍了整个太医院,可结果呢?还不是百无一用?在她眼里,这些个太医就是不懂装懂,然后给皇帝开一大堆补药,美名其曰涵养龙体。说到底还不就是窝囊二字?
“陛下龙体无碍,只是……”太医吞吞吐吐的说,却是让赵怀眼前一亮。
“只是什么?”赵贵妃抢话。
“只是尚在昏迷罢了!”太医唯唯诺诺的回话,却不知这个时候,两道寒光早已在精神上将他凌迟了千万遍。
“来人啊,将这庸医,拖下去砍了!”赵贵妃二话不说就招来了侍卫将那太医按倒在地,赵贵妃还真的就不信了,难道这整个太医院都对皇帝的病因束手无策?“昏迷不醒,个个都是昏迷不醒。那陛下养着你们,又有何用?”说完,赵贵妃便示意让侍卫把人拖出去。
太医见状,连道饶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赵怀,却发现赵怀表现的比赵贵妃还要绝情。难道这两个人时要一手遮天吗?别忘了,就算是皇帝醒不来了,这还有太子尚在,哪里轮得上他们在这里作威作福?然而,就算自己这个时候可以表现的那般的深明大义,却也无法改变自己性命卑贱如草芥的事实。这些天来,被这两个人整死整废的人恐怕早就不在少数了吧?
在这两个人的身上,他看到的建安前景,是一片灰暗。或许真的有一天,建安之根基会落在这些人手里,也最终会毁在这些人手里。若真是如此,自己奉公尽节又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太医绝望之际,行九从外头走了进来。
“哦,行九大人,真是许久不见啊。”赵怀见行九,连忙起身。虽然这行九在朝中是可谓地位全无。但对于赵怀而言,认识这个人,早在几十年前。他们算得上还是朋友,也算得上是同僚。只是自从皇帝登基之后,这行九的身影就极为罕见了。原本赵怀还以为行九这是功成身退,隐居闹市了
。却不想兜兜转转了真么多年,这个人最后竟然还在皇帝身边。都说皇帝对威胁是极为敏感的,尤其是臣子的。起初他还将信将疑,现在他是不得不信了。将一个大活人藏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么多年,赵怀也只能说这皇帝是何其的用心良苦。
“久违!”行九向赵怀深做一揖,确实将爱那个目光停留在按住了太医的侍卫的身上:“放开这位太医,陛下病因,仅非于此,太医实属无辜。”的确,这位太医看起来资质也并不比之前的强多少,既然之前的都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他看不出来也正常。若是加以刑法,那就显得这被滥用权利已经残暴化了。
“此话怎讲?”赵怀不可不依,行九这不是拆他台吗?他还就不信了,如今太子丑事暴露,这放眼朝中,所有人还不是得唯他之名是从?杀一个太医怎么了?既然做都做了,今日如果不将这蝼蚁除之,那日后必是毁堤之患。强大的他,早已无法容忍再有人跟他对着干了。
“陛下身负的不是病,是毒!”行九镇定自若地说道。
“毒?”无论是赵贵妃还是赵怀都大为吃惊。这皇帝身在皇宫内院,是可谓金钟罩铁布衫,谁还能趁虚而入?只是,这话从行九口中说了出来,他们就不得不好好思量一番了。
“对,昏迷不醒,却毫无症状,当是奇毒。且这种毒,曾在民间盛传,我也不过是而得知而为之罢了。”
“那行九大人认为,为今之计,如何是好?”既然自己束手无策,那也就只能看行九的,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因为即使皇帝死了,也丝毫不影响他们想要做的事情。
正当所有希冀汇集一点的时候,行九却摇头:“此毒盛传民间,解毒之法,也应当从民间着手才是!”话刚说完,这里头就传来一阵咳嗽声,行九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
此时,赵怀阴冷的目光落在了那位太医的身上:“来人,把太医送出去吧。”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赵怀的心情是格外的清爽。千种羁绊,在此刻犹如脱缰野马,驰骋天涯。
第264章 无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