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君这个自来熟却勤勤恳恳的将事情首尾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罗清君的母亲离去之前,育有一龙凤胎。一个是罗清君,而另一个自然就是罗清君口中的六哥,或许正是双生儿的原因,这罗清君才敢如此肆意妄为的玩狸猫换太子吧。
罗清君语毕,沈蘅又心生一疑:“鲁国公和你兄长也赞成?”沈蘅扪心自问,这样的事情无论是换了谁都不会应承吧?让自己的孙女去替自己的孙儿卖命,鲁国公于心何忍,这罗六又怎么可以心安理得?
“家中叔伯婶婶是极力赞成,但祖父与兄长当然不肯,这不我在出发的前一天给兄长喂了点迷药,然后给他们来了个先斩后奏,谁也奈我如何?”罗清君骄傲的答。
沈蘅叹气,这家门小斗她不想去揣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家事,她自然不能评头论足。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罗清君还真有胆色,非但敢对自己的嫡亲兄长下药,还敢跟自己的祖父叫板。这完全就不按套路出牌。
罗清君这样的举动,在世人眼中多是孝顺,却也不乏鄙夷。花木兰又如何,最后还不是难逃自缢?短暂的一生,能贻尽孝道已是万幸,更别说还守住了她父亲的嫡亲血脉。她是心甘情愿的,她是快乐着的,就算是死。
虽是初夏,这天气却也是炎热非常。又或许是因为这是向阳坡的地势,尽管有萧萧的凉风徐来,却依旧无法阻挡身下黄土炙热的灼烧。
罗清君挺翘的鼻尖划过一滴汗珠,滴答落地瞬间罗清君睫毛一动就向着门外扑了出去,丝毫不给沈蘅挽留或是阻挠的机会。
微风轻轻扶起帐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外头挤了进来,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罗清君的拳头就挥了上来。尽管是一头雾水的猝不及防,来人也毫不逊色的架拳搏击。
这也还在林怀静给沈蘅安排的营帐够宽敞,不然哪里经得起罗清君二人这番的折腾?
沈蘅定定的望着眼前混在一起却平分秋色的两个人,一时间竟也不忍出声喝止,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她人在这里,思绪却飘荡在了九霄云外。
原因与他,只因这突然闯入之人不是外人,正是随着林孟失踪多日的夏流。夏流回来了,也就意味着林孟是有消息了。想到这里,沈蘅心中莫名其妙的舒畅了起来。
这一边,夏流正奋力招架罗清君的铁拳,就见沈蘅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靠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笑容,如是火上浇油。
不等夏流开口叫唤,这边罗清君又是不屈不挠的横空一拳拥了上来。
“你是何人,胆敢来此造次。是不是敌军细作,来此刺探军情的?”罗清君锁住了夏流的左臂,对着夏流的右耳侧暴跳如雷道。
夏流汗颜,这罗清君那里是拿他当刺客?这分明就是忌惮自己发现了她是女儿身,想要杀人灭口罢了。想到这里,夏流振臂一挥,如是强悍的将罗清君震退三尺。一回头,却又收到了沈蘅‘你继续的眼神。
夏流哭笑不得,这沈蘅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不可一世的嘲笑。嘲笑他身为红衣楼四使的流星却连一介女流都搞不定,想到这里,夏流有感羞愧,无地自容。其实他又何尝不知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的拿下罗清君再做解释。只是这罗清君并非省油的灯,出了功夫不错之外,就连这力气也是出了奇的大。
面此,夏流脸上的羞愧渐渐消逝,留下来的只有敬畏。身为大家小姐,吃得练武之苦已是难得,能将功夫练到这种层次,更是难得。
十几个回合下来,罗清君渐渐地也摸清了夏流的套路。发现这个人看似和自己不相上下,但实际上这个人的综合作战能力是她望尘莫及的。本该是毫无悬念的溃败,只可惜这人却生出了一念之仁。明明可以有机会攻破她的要害之处夺胜的他却屡次不肯使用,完全一副谦谦君子的作风。这是该让她骂他傻呢,还是还推崇他为真男儿,大丈夫呢?
经过几次自杀式的试探,罗清君服下了一颗必胜的定心丸。罗清君一个突进逼了上去,同时也反手夺下了夏流腰间的佩刀,挥起刀背正打算往夏流背上砍去,却不想夏流心急手快的的闪避了出去,同时锁住了罗清君的一只臂膀让她立足原地动弹不得,而那把刀此刻就像是一把离弦之箭,秉着流光的刀刃正要向罗清君的脖子横削而去。
挥刀自刎?这一刻罗清君是有些
第217章 又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