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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情薄[2/2页]

烽火王妃 那年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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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送佛送到西。老夫在这宫中呆的久了也觉得乏味,帮你找点事情做做也未尝不可。”说白了就是他要管闲事,不论好事还是坏事,能引起他兴趣的,照干不误。
      深月犹豫再三,刚要答应,却又既是打住了嘴。她这些年来跟着玉嫔混迹宫中,又兼理烟波楼的事物,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事有些蹊跷。就比如为什么会有人要离间她和玉嫔,还有这个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子又是谁?
      以面具示人,非是神秘?
      但不等她想下去,那男子便已转身,作势便要下去。这个时候深月的脑子来不及想那么多,一个惯性就抓住了男子的衣袖,“大人留步,深月愿意追随大人,为大人鞍前马后,只望大人能还奴婢一个清白。”
      见深月按耐不住,男子面具下的胡须也忍不住的迎风摇摆起来。还不等他去将深月扶起,又听深月问道他的名姓,顿时眉头一皱。虽然他要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是当深月问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能安然静置。毕竟他是一个被人淡忘了几十年的悲伤的孤独流客。
      多滴水珠说着面具滑下,直入男子衣襟之上,驱散了那一通忧伤。只见他将伸手扶了扶面具到:“老夫人行第九,便是行九。”
      听到行九这个名字,深月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惊讶。一直以来我都已以为这个人应该是宫中禁军里的人或者是侍卫,不想他竟是行九,尽管只是成王昔日的一名长史,却是被当今太子林怀成推崇致敬的人。恐怕假以时日,这太傅之位于他而言也是唾手可得了吧?
      行九没有说话,而是顺着深月目光的方向越走越远,头也不会,只在风中轻轻的送去一句话,声音很小,却恰好能让深月听见。
      功高震主,他说。
      深月闻言,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整了整衣冠,便也追了上去。临了,她也在风中留下了一句话:
      不死不休,她说。
      一夜清明雨的肃洗,使得沈府上上下下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显得格外的清醒。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夜春雨洗濯之后的天空,竟是一碧如洗。
      火热的烈阳的湿热,令人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困意。
      房间里,何于飞坐在沈蘅面前拿着针线一边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在绣帕上绣刺着芙蓉,一边对着坐在一旁虚心受教的沈蘅讲解要领。
      娴熟的针线令在一旁无所事事的书香同学目瞪口呆。
      绣面芙蓉一笑开。书香一边对何于飞出神入化的女红赞不绝口,另一边又时不时的像沈蘅抛去了一个眼神,示意:看看别人家的孩子。
      这时,何于飞两手一个反穿,这绣帕就完成的将近过半,更绝的是这横空一针晨露,惊然的让这一副半成品生动了起来,在窗前朝晖的映射下,恍若出水。直教人由衷的发出‘舟行碧空尽,人在画中游的神离之感。
      “这个好,这个好!”书香忍不住的站起来拍手,又不负初衷的瞥了一眼无所动容的沈蘅,嘴边的笑意更是欢畅,就如同一只重获自有蓝天的飞鸟一般,肆无忌惮。
      收到夸赞,何于飞自然是有些羞涩的要脸红。其实这种刺绣对她这种大家千金而言都是家常便饭了,恐怕再厉害些的,她随时随地都可以信手拈来。而书香之所以会对她的女红赞不绝口,也不过就六个字的原因:头发长,见识短。
      这几天下来,何于飞的绣帕也绣成了好几块。
      沈蘅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听取何于飞的‘金玉良言。
      可沈蘅打心底里,就只是将这当成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
      女红,她以前落下的太多,补救不易,何况她也从来就没想过要补救。就这一副不耻下问的模样,还是装出来的,因为这几天下来她发现这何于飞非但粘人,而且烦人,三句都离不开蹲在大牢里的何清,实在令沈蘅忍无可忍,这才想了个办法让何于飞安分了下来。
      可让沈蘅郁闷的是,这一个烦心事刚走,又有前仆后继者。当然,这后继者,当飞女红二字莫属。
      沈蘅没想到这何于飞非但针线绣的好,就连这一针一线的奥义也是了解颇深。听着这自作自受的天书,沈蘅本就心烦意乱,奈何这身边还有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书香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再次忍无可忍的从头到脚扫视了书香一番,许久才一笑而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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