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身份多有不便,过几天我会秘密得去见一见萧缅,看能不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其实对于萧缅,他们原本的想法是死了一了百了,奈何如今却扯出了传位诏书这一档子的事,实在令她们不得不动心,毕竟这可是一条一步登天的捷径,拿到了诏书,他们就走了胁迫那些人的筹码。
叶孟窃喜的点了点头,如今若是他们堂而皇之的去见萧缅,必然会遭到别人的怀疑,毕竟那可是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难免受了池鱼之殃。何况牢中守卫森严,他们想进去都是难事,但沈蘅就不同了,她是有封号的郡主,完全可以凭着为国分忧的幌子进去,何况以她的身手,根本就用不着。再则,这件事也只有她亲力亲为才能马到功成。
“那阿蘅去见萧缅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送给你的玉佩,我相信它会令萧缅为之震撼!”说完又整个人向沈蘅靠近,准备接受来自沈蘅的循循教导。
“又是玉佩,我想这一次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一下了。如果它是你母妃的随身之物的话在兰妃那里还说得过去,但萧缅这里,恐怕就难以自圆其说了!”说完沈蘅静静的望着叶孟,虽然这个人不会骗她,但难免有所隐瞒,毕竟他也说过,这东西千金不换。
见沈蘅问起了玉佩,叶孟更是得意三分。心血来潮间就用脸贴上了沈蘅的脸,搂着她的两条腿和腰身将她纳入了怀中道:“那确实是我母妃的随身之物,同时,它也是能号令数十万长兴大军的兵符!”最后,他将沈蘅的脑袋挪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满心欢喜道:“阿蘅如今就是建安拥有最多兵权的一方枭雄,谁也不能越到你头上去!”
“兵权…兵权…兵权”一时间的惊天动地,沈蘅确实有点难以接受。若是叶孟想回来与这些权贵周转的话,除了红衣楼唯一的优势就剩下那支长兴军,如今红衣楼是她的,长兴军也是她的,那他也会是她的对吧?
困意来袭,双双闭眼。虽是缠绵,却非风月。
人初生,日初出。上山迟,下山疾。
日上当空的阳光伴随着无声推开的窗户照射进来,透过参差罗账映射在沈蘅半露的脑袋上显得昏沉淡然。此时,沈蘅的眉头突然紧凑起来,垂落的眼帘也止不住的跳动,她又看到了那个画面。
画面上依旧是那那个穿着淡红曳地长裙,抱着婴儿的女子;依旧是望着望着远处的一骑快马眉开眼笑。渐渐的,女子的容貌越来越清晰,远方的马蹄也越来越近,近到她能感觉到她们是真是的存在。
“今日万般,我不会后悔,纵然粉身碎骨,亦然万死不辞!”伴随着凄灵的声音落下,原本清晰的画面瞬间蒙上了一层迷雾,渐渐淡然。
高台之上,空寂俱灭。婴儿尖锐的哭声此起彼伏,幽然回荡。那个人是谁?她粉身碎骨,万死不辞的又是什么?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正当沈蘅深陷梦魇之际,罗账被卷了起来,一只温暖的小手贴在了她的额头,随即又听到了一阵虚惊的呼气在她耳旁轻声叫唤:“小姐,该起来了。”
睁开眼,绽放两眼秋波。却见是琴香正扶着她坐了起来,一边细心的替她穿戴,一边道:“公子应召进宫,临去之前亲手为小姐备下膳食,小姐若是再不起来,估计这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
“备好了膳食,看来他还蛮勤快的嘛。”说完沈蘅弯腰穿鞋系带,自行前去洗漱。
漱洗罢,沈蘅将一块湿热的毛巾扑在脸上仰头道:“说吧,发生了什么大事,火急火燎把我叫了起来。”要知道如今的沈府可就只有她一个人,加之昨夜她可谓是彻夜无眠,正应当是蒙头大睡的时候,怎会因着一顿膳食就扰她清梦。而且差一点点,她就能将梦中那个人的脸看清了。
“自然是有。”说完琴香将沈蘅拉到了梳妆台上一边梳头一边道:“如今琴香确实有两件大事要告知小姐,而且这两件事似乎都非同小可。”低头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琴香却见沈蘅脖颈上自然垂下的长发隐隐约约见看到了一块红色的印记,她自然看得出那是吻痕,当下就一边红霞,一边纳闷。纳闷这逐流公子真是好忍耐,抱了一晚上也不敢有所动作,她都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见琴香望着自己有异样,又想起昨夜和她同卧的那个人,
第149章 血色忏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