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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林初雪道也是个有胆色的关系,为了红颜知己居然还可以对着自家伯父倒打一耙。
      “不过这长康王即日远戍番邦,那你你不是也就要和你三姐分别了?”
      叶华早已到了成婚的年纪,三年孝期已过,应该是不会在等了吧。若是在等大姑娘也得变成像她这样的老姑娘了。
      谁知沈蘅的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叶孟也反驳了她的言论。“三姐出阁的日子?J天监去年便已挑好,就在今年秋,而且三姐叶表态她的婚事要在建安操办。也就是说三姐暂时不会离开京都,而且林初雪戍蕃之期不会是一朝一夕,而是长年累月。”
      沈蘅有些似懂非懂:“也就是说长康王戍蕃之事必然要推到年后,那如今皇帝大张旗鼓的让他离京又是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做其他事吧?”
      说完沈蘅只见叶孟神情庄重:“戍蕃一事,半真半假。皇帝如今想让他去的地方是长兴。而朝野上上下下都知道长兴城是我父王的封地,里面还有当年遗留下来的长兴军甲众五十万。只不过皇帝这个老东西比别人多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这长兴军根本不收朝廷控制。所以想把这个烂摊子交给林初雪去收拾,更不怕他造反,所以如此便是一箭双雕。”
      “不受控制?”沈蘅惊讶道。五十万的军队足以对朝廷构成毁灭性的打击,而且天子做拥江山,怎么会没有办法指使本国兵将。
      叶孟当下手中的东西,推着沈蘅到湖边,对着水中皓月朗朗道:“长兴军是长兴王府军,能调动他们的无非也就两样东西,一是兵符,二是长兴王本人。而我父王死后,兵符也随着失踪,所以皇帝只得对外宣称兵符依旧在他手中来稳定大军。只不过这些年来地方从供给之上苛待他们,造成了将士对朝廷的不满,勾起他们的旧恨而蠢蠢欲动。”
      “地方苛待将士,朝廷不管?”对于行军之事,沈蘅是没有什么经验,只不过这些年在叶孟和沈善方身边多多少少的耳濡目染了一些。如今地方官如此对待兵将,就不怕把他们逼得狗急跳墙么?皇帝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这个自然,既然地方要欺上瞒下而行之,那红衣楼也应该趁热打铁,把地方把这出戏唱出去。”叶孟答道。
      沈蘅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对:“你这样做无非不是让长兴军将士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倘若那天地方官心血来潮真的将长兴军的供给断了个彻底,那他们还不得喝西北风去?那可是他父亲的军队,难道还真的要助纣为虐,让亲者痛,仇者快?
      “水深火热倒不然,长兴军若是被老东西的大鱼大肉圈养着,难免他们不会卖主求荣的为老东西卖命。如今就是要让他们对老东西心存芥蒂,然后以沈叔的名义暗中运送供给,如此他们便会感恩戴德,以备日后所需。”
      听到这里沈蘅有些明白了叶孟想那回他的东西,自然就包括这长兴大军。对于前一阵子叶孟的金山银山心中也是柳暗花明了。养兵需要钱,那钱自然就从红衣楼中抽取。他投入那么大,想来必然是有了把握控制住这支军队的信心。
      突然沈蘅挑眉道:“所以丢失的兵符就在你这里?”语气不是一定,而是肯定。还没说完那人飞扑过来,抱着自己在自己的额头上亲亲的亲了一口。
      “阿蘅真聪明。其实当年老东西找了很多人来长兴王王府搜查,但是谁也不知这个可以统领长兴大军的兵符长什么样。更想不到父王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留在了我的手中。”说到这里沈蘅发觉抱着自己的叶孟心中一定很难过。
      其实从林邺出征之前便有预感自己会遭遇不测,所以先给自己铺好了一条后路。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更不会想到那些人打的是定他谋逆的罪名。
      沈蘅轻轻的拍他的背,只听他嗤笑一声,沈蘅便感觉自己被耍了。他这是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让他把自己卖了还替他数钱。即刻站起身来,抓着他的衣领将他一手提起靠在一旁的石柱之上,自己欺身而上道:“你今天让四使干的好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怎么是不是两天没打你皮痒了是不是?”
      叶孟也好不吝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笑脸如初。趁势伸出手勾住沈蘅的脖子趁火打劫:“他们想害阿蘅,他们是死有余辜!这次只是一个警告,下次他们再犯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是爽快了,不替叶家那一家子人想一想。昨天给你的选择,选好了没有?”前者叶孟的话听着虽然感人,但处事应当理智,不应当感情用事。若是一步小心将天搞得塌了下来,谁顶着?
      沈蘅任由叶孟连推带抱的将自己带回椅子上,心中暗道:自由可以令人成长,也可以令人学坏。就如叶孟,才分开几天,一着空就往自己身上扑,还学别人翻墙越户的登徒浪子行为。
      叶孟一边伸手帮沈蘅拨弄糟乱的头发,一边在她耳旁道:“太子和二皇子是死敌,这是众所周知。这个四皇子道一直在暗中见风使舵。若是此时将四皇子完完全全的在众人面前捅了出来只会便宜了林怀德,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和太子继续你死我活的僵局。所以就有劳驾红衣卫……”
      “少说有的没的。”沈蘅伸手去打叶孟替他清理头发的手,奈何却被反手握住,沈蘅很是生气的瞪着叶孟,叶孟只好见好就收,反而弯身抱住沈蘅的双腿表示知错。沈蘅向他伸出两根手指狮子大开口道:“二十万两不多吧?”
      “没问题!”叶孟一口答应。“只不过京城里的银子前些日子都抽出去了,阿蘅要容我拖欠一些时日,就按老规矩办!”说完叶孟对着沈蘅伸出一只手,沈蘅想了一下也很是乐意的与他击掌成交。
      寒风忽起,霜露将降
      白衣男子推着轮椅之上的玉人独上绣楼,唯留下男子一行清歌悠扬在湖面回旋。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一生所爱,一生所求……

第3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