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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秦阳告破(下)[2/2页]

烽火王妃 那年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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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要久,这是多么残忍的惩罚啊!
      沈蘅将要走出门外的时候听屋内依旧无所动作,又回头冷声道:“如果做不好,那我就亲自在你们身上手把手教你!”
      “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秦琅沉声低语。他知道他若是被交到那些人的手里,必然不会有好下场,而且还要每天看着自己被凌辱,那是一种凌迟,一种终身的凌迟。这个女人好狠!“果然最毒妇人心!”然而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还有把他的舌头割掉!听着他的声音我耳朵很烦躁!”沈蘅说完便立马向门外走去,琴香也随即向红衣杀交代了几句话跟上。就在她要离开众人视线的时候又听秦琅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狠毒的女人到底是谁?他若是知道他杀了那个人会得如此下场的话,他绝对不会杀他的,又或许会逃的远远的,又或许可以轻轻松松的死,安安乐乐的死,不会落的如今这个比死还难受的下场。
      然而沈蘅背对着众人勾起嘴角冷笑,随后不理会秦琅大步离去。你不是喜欢明明白白吗?那我就永远让你不明不白的活着,不明不白的承受着你该承受的一切,让那些被你不明不白伤害的人在天之灵得以安息。红二五、徐征母女、还有很多很多的无辜的人。
      红衣杀听完沈蘅对秦琅的处置之后,身上都不由自主的惊出了一身汗。风玉使这次是真正的怒了,怒道令人可怕,在他们记忆里,风玉对他们虽然是严厉,但也算得上是很好,然而今夜……
      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众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秦琅心中暗暗为他默哀:安息吧,谁让你惹怒了风玉使呢?这次就算是逐流公子为你求情也没用了。不过逐流公子应该不会为他求情吧,就凭他对风玉一人见风使舵的行事风格,他反而还会火上浇油吧!认命吧!谁叫你惹了红衣楼最不能惹的人呢?
      他们这辈子都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沈蘅。秦琅也是如此,他没想到他兢兢赫赫一辈子,老来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叶孟!都是你!还有沈蘅!我做鬼都不要放过你们,你们彻底毁了我十年心血!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输得那么彻底!
      “干吧!”两名红衣杀相对点头道。就这样秦琅被拖出去梳妆打扮,一个时辰之后当做礼物送到了秦阳城百姓哪里。任由他们发泄无家可归的仇恨和失去亲人的苦楚,和之前被他压迫的愤怒。
      秦琅的下场不会好,这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建安三十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天刚微微亮,秦阳城告破!
      秦阳城外,寒风瑟瑟,战鼓擂鸣。一白衣男子
      坐在还未化尽的雪地里作画,苍茫白雪之上阡陌交横,无数条粗粗细细的线条在地上刻画了一副“满城黄金甲,关山度若飞”的波澜壮景,是以金戈铁马、铁甲楼兰、将军白发无不栩栩如生。只见折若鸿勾,曲若盘龙,立若青松,翩若惊鸿。徐来的寒风送来秦阳的血腥,直教令人身临其境,心绪难平。
      “画的不好!”男子丢下手中的画棍,囔囔道。此人正是叶孟,其实他自认他的画功算起来也是不错的了,但是一看到画香他心中就是一阵自卑。画香尽得兰溪老先生画技真传,是叶孟自认赶不上的。
      “力不足者,方中道而废,今女画!其实公子画的也很好了,只不过你将目标放的太高难以实现罢了!”书香上前替叶孟拍了拍衣服道。的确叶孟也好高,只不过不是那种所谓的好高骛远,不像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其实他想要的不简单,但也不复杂,又或许只是与人携手一世笑春风而已。
      叶孟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是太高估自己了!”红衣四香,琴棋书画,各占一绝。这四技他永远都追不上画香四个其中的一个。
      “公子莫要这样说,世人皆有所长,正如今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此皆公子之功!”画香见叶孟神情有点自卑的意思,只好蹲下身来安慰他道。不过其实她这也不能说的安慰,今夜秦阳之功,多数都应归功于叶孟,若无他的雄才大略,这秦阳怕也不会这么简单。逐流公子,温文尔雅,天纵奇才!
      叶孟不语,二人沉静了一会,叶孟抬头道:“秦阳战事应该告终了,阿蘅怎么还不回来?”
      天亮了!
      “快了!”画香道。
      秦阳城内,叶明一声高喊:“秦琅无道,祸国殃民,今你等败势已定,速速受降,助纣为虐者,杀无赦!”
      随着叶明的一声杀无赦,混乱了一夜的秦阳瞬间平静了下来。秦阳军甲中纷纷弃甲曳兵,举手屈降。一场经历了长达一年的叛乱终将被平息。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需马革裹尸还。他们将在这里长眠。
      秦阳城外,叶孟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向着那个烽火烟袅的地方望穿双目,他在等待。
      终于,那一缕白色的身影开始在他的视线里狂想,直到她的一肌一容再次牵动他的整副身心。这是属于他的等待。
      白衣蹁跹,接踵而来。直到她再次将她的绝世风华绽放在在眼前。叶孟一个激动就站了起来,喊道:“阿蘅!”
      叶孟一个动作将一旁的画香搞得是胆战心惊,早知道他刚刚坐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要她亲自将他扶起来,如今他……这不是耍着她玩吗?太过分了!
      “阿蘅,你没有事吧?”叶孟在沈蘅过来之后迫切的抓着沈蘅的前看后看道。
      沈蘅见叶孟如此担心自己,心中也是一阵暖意。随即抬起手在他面前悠然的转了一圈,笑问:“你说呢?”
      你说呢?叶孟被沈蘅乐的开颜。要他说的话阿蘅一辈子都不要有事才是最好。“没事!没事!”说着还扯着她在她身上检查一番,忽然间他看见沈蘅的衣袖上、身前、背后都是血迹,他觉得很伤心。
      “脏了!”叶孟道。说着还拿起自己的衣袖在她衣袖上擦了擦,奈何泥菩萨过江,两个人的衣服上沾上了血迹。不过叶孟心中平衡些了。他要和阿蘅同甘共苦。
      “你的脏了是你的事,我的脏了你要还给我!加上之前的十三万两,你给我十四万就行了!”沈蘅挑眉道。衣服脏了是小事,把账算好才是大事。
      “是,阿蘅的脏了都是我的事。”叶孟语气复杂道。其实这些事本应该由他去做,然而这副身体不争气,又或许他这个人不争气。他只能躲在阿蘅后面看着阿蘅为他付出。
      “阿蘅,都是我没用。”叶孟低头哽咽道。是他没用,他除了在背后给她出出主意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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