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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权一如既往的在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然后回房间换衣服。
      十七来敲门的时候凤权已经换完衣服,喝了一杯酒了。
      十七依旧板着他的扑克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权爷,甄小姐失踪了。”
      凤权挑眉,“失踪?去哪儿了?”
      十七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权爷,甄小姐失踪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凤权愣住,缓缓放下杯子,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就让十七出去了。
      十七看了凤权一眼就出去了。
      凤权盯着桌子上那只高脚杯看了许久,他是不是真的应该回国了,当初是他私心把萧璎珞带到这里,他没想着要萧璎珞怎么样,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待,他爱了萧璎珞七年,他想让萧璎珞属于他,哪怕只有几个月,萧璎珞却怀孕了,这件事有利也有弊,这件事让凤权放弃了他的恶念,但也成了他威胁萧璎珞的一个利器。萧璎珞有多爱贺信扬,就有多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其实完全可以拿自己的命来要挟自己,但她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反倒让凤权有了这样一个把柄。
      凤权这几个月以来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快乐,他一直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他爱萧璎珞,每次看到她怀孕也消瘦的身体时他总会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会反思,我爱她,为什么不能让她幸福呢?但很快就被自己的私心给取代。
      凤权重重地把自己砸进被子里,蒙上双眼,他是黑暗的,所以有很多时候,他都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阴暗面,他一直说自己是因为八年前的事才一直围着萧璎珞打转,呵,他一直给自己找借口,他就是爱萧璎珞,所以在身边的人都定下来的时候还执着的洁身自好,他想他一定是疯魔了,二十五岁遇到萧璎珞之前,他也浪迹情场,很爱玩,也很玩儿的开。但是,就是一个萧璎珞,让他变得不像自己,他却依旧甘之如饴,因为这个女人是萧璎珞啊。
      私心和理智在强烈的碰撞,到最后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凤权又一次放弃选择,任事情自己发展,他是打不定注意了。
      贺信扬对裘德阳地抓捕行动定在七月份初,贺墨已经带着人在那边踩了几天的点儿了,裘德阳这人可谓是个好演员了,早上九点准时开摊,下午六点半收摊,中间妻子送个午饭,两个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吃着没有一块肉的午饭,和那些小摊贩真的是一模一样,要不是早就知道这不是个善茬,贺墨准得以为这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了。
      下午六点,贺信扬准时出现在小吃街口,他来的时候没有开车,怕被认出来,贺墨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高了别人一大截的贺信扬,他小跑过去,拉着贺信扬过来坐到一个小摊上,“五爷,您目标太大,坐下坐下。”
      贺信扬顺从地坐下,问贺墨,“怎么样,有几成把握?”
      “八成。这家伙虽然看着现在不怎么样了,不过也不排除他扮猪吃老虎的可能性,我们没办法近他的身,他很警惕。”
      贺信扬冷笑一声:“他要是不警惕,当年怎么能忍辱负重地在国外呆七八年?警惕些好,否则抓着他都没有一丝的成就感。”
      贺墨听贺信扬一次性说了这么多字,简直要对裘德阳感激涕零了,贺信扬这六个月以来,每次说话都是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他都替他们五爷担心,害怕他跟着的人变成另一个贺隽扬,一想起贺家老六那能冷死人的气场,他就觉得那样的人只适合贺智和贺砚跟着,他绝对会躲之不及的,幸好,还有个裘德阳能钓的起贺信扬的胃口,能让他多说几个字。
      裘德阳一如往常一样,穿着脏兮兮的黑色短袖,笑的像个憨厚的农民一样,给一个小孩子做好了一个粉红色的棉花糖,笑着弯腰递给她,“小乖乖,给,拿好了。”
      那小孩的妈妈看这大叔笑的这么朴实憨厚,笑着问他:“你这个做着辛苦吗?”
      裘德阳揉揉小孩子的脑袋,笑的豁达极了:“辛苦,但是也觉得踏实,咱们老自己的双手吃饭,比什么不好,我觉得这样很好。”
      对方笑了笑,带着小孩走了。
      裘德阳看了看街口,开始从容的收摊。收完了,就推着小推车从后街口往他住的地方走。
      贺信扬和贺墨在小摊上点了啤酒,边喝边等,不多久一个穿着很潮的小伙子过来,先向贺信扬点头,然后弯腰在贺墨耳边说道:“三哥,他走了。”
      贺墨点头,挥手示意让他退后,对贺信扬说道:“五爷,可以行动了。”
      贺信扬手底下一用力,手里的啤酒罐子就整个揉在一起了,他眼神中闪过杀气,冷笑一声:“走吧。”
      贺墨也推开面前的东西,站起身,按了一下领口的纽扣,“收网了,兄弟们,打起精神。”
      裘德阳从一大早起就觉得心神不宁,他担心了一整天,一直盯着街口和来往的行人,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但现在却心跳的他自己都害怕,他频繁地往后看,也没看到有人跟着,难道是自己太多虑了?自己吓自己?
      他租住的是一个小巷子里的民居,两口子在那里过了一段安静祥和的日子,他有时候都快忘了他是一个满手鲜血的人,他都以为他在这里过了一辈子了,他就是一个靠卖棉花糖养家糊口的人,但今天早上他心神不宁,让他意识到他还在逃亡,萧家那穷凶极恶的兄弟和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的贺信扬正在到处找他,他不是一个平常人,他是一个恐怖分子。
      正这么想着,迎面来了一对情侣,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不务正业的男女,那男的穿着黑色短袖,破洞长裤,铆钉鞋,两条手臂上都纹着纹身,那女的一头紫色的头发,大浓妆,流里流气的。
      裘德阳不想惹麻烦,趁早就往靠墙的地方让,结果那女的不知道往哪儿看,一下子就撞了上来。
      裘德阳小市民做惯了,第一时间就开口道歉,“抱歉啊,姑娘,撞疼了没?”
      那女的揉着自己撞红了的胳膊破口大骂:“臭老头,看你干的好事,撞伤了姑奶奶,你说怎么办?”
      旁边那男的也帮腔:“赔钱,你撞伤了我女朋友,赔钱,医药费,你看,都红了!”
      裘德阳怎么会看不出这是这两个人演了一出戏碰瓷呢?他陪着笑脸,说

第8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