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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的室内满是情欲的味道,男人女人的呻吟缠绵交错,形成一首异常协调的交响乐,月亮都被这旖旎的场景羞的躲到云后去了,只剩下漫天繁星闪烁着。
      许久,贺信扬才听到耳边传来萧璎珞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贺信扬,如果……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贺信扬心头一跳,转过头看她,见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呼吸平缓,俨然已经睡着了。
      她似乎累极了,贺信扬身下的东西还没有退出她体内,她就已经睡熟了。贺信扬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旋,她如今的头发已经过肩了,比他们初见时长了很多,他似乎已经不怎么能记得起他们初见时的样子,记忆里,萧璎珞是那个总是气势很强,能自己独当一面的女人,而如今他怀里的人,却有时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不经意间对他撒娇。
      贺信扬最初以为萧璎珞是一个冷心冷情的女人,后来接触过才发现,萧璎珞其实很心软,她嘴上好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别人心软。韩贞作死的非要背地里使坏搞萧璎珞,她看似冷漠的将韩贞的女儿赶出医院,却也密切关注着那个女孩子,以防她发生什么不测,后来韩贞来道过谦了,她也没有再为难她们。
      还有岑宁,几次三番的耍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萧璎珞虽然嘴上说着会收拾她,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实际行动,而是尽到了一个老师的本分,真的带着她学东西。
      他有时候也会想,他和萧璎珞爱的太过仓促了,没有深思熟虑,那样的爱是爱吗?后来他发现,爱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谁有一定说经过时间的考验,经过重重阻挠的才是爱,他从来都不怀疑,爱上萧璎珞,这是必然,无关时间长短。
      贺信扬抱着萧璎珞就这么坐着,坐了许久,他才缓缓将自己从萧璎珞身体里退出,惹得她又是一阵低吟,却没有醒过来。
      贺信扬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两人,看着扔了一地的花花绿绿安全套,又想起萧璎珞睡着前的话,嘴角微微翘了翘,掀开被子上床,萧璎珞自觉地循着他的肩靠过来,把自己嵌进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贺信扬眼睛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了,黑暗里,他吻了吻她的发旋,合上眼睛。璎珞,我会等着的,等着你坦白的一天,等着你主动提出给我生个孩子的一天。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我还是会生气的。
      凤权被傅景琛带回了自己家中,拖着疲惫的身体,凤权都懒得跟傅景琛说话,直接熟门熟路地往楼上走。傅景琛家里有凤权的房间,每次他来都住在那个房间,也没有什么客气不客气的,直接就上楼了。
      傅景琛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微微蹙起眉头,凤权是个极其注重自己形象的人,他打小是从个小混混混起的,最讨厌别人说他以前的事,所以他对自己的形象极其在意,就算在暗地里他有多狼狈,出现在公众视野时他都是光鲜亮丽的。
      而如今的他,西装外套不知道已经丢哪儿去了,衬衫变得皱巴巴的,甚至我一角还从裤腰里跑了出来,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十分狼狈。这样的凤权,傅景琛只见过两次,都是因为萧璎珞,凤权对萧璎珞执着了七年,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二岁,他也老大不小了,对感情,却依旧停留在七年前那个冬天。
      “凤权,值吗?”他问。
      凤权上楼的脚步一顿,高大挺拔的背影僵起,他没有回头,抽烟过多而沙哑的嗓音传下来:“值吗?景琛,我也这么问过自己。我想应该是值的,我活了三十多年,除了那几年黑色的生活,我一直活在灰色里,她是我唯一不同的颜色,虽然时间短,但我想,为了她,什么都是值得的。”
      傅景琛低头沉吟,又听见他说:“感情这种事,没有办法去衡量值或者不值,只有愿意不愿意,如果愿意了,那就值。景琛,要仔细想的,不是我,而是你。”
      傅景琛没有回答,凤权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打算,松了松领口,上楼去了。
      傅景琛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缓缓上楼,刚上两层台阶,抬头就看见在二楼柱子后站着的凌弯弯,她低着头,背靠在柱子上,秀丽的大波卷散落在胸口,傅景琛看不清她的脸,但他知道,她肯定哭了,她那么爱哭的一个人,突然心口一痛,他缓缓按住心口,看着那抹单薄的身影,突然就笑了,是啊,他才是应该仔细想想的人。
      凤权没有理会傅景琛两口子的恩怨情仇,他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躺到床上,闭上眼,眼前全是七年前他冲进那个仓库时萧璎珞绝望的脸,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生命中唯一的亮色成了最深不见底的黑。
      这几年,他一直刻意关注萧璎珞的消息,一刻都不敢忘记她,他怕自己忘了萧璎珞,也忘了自己也曾经快乐过,也曾经见过阳光。
      七年前的萧璎珞还是个孩子,玩心重,不懂得什么是爱,所以莽撞的和他在一起了,她也是个果断的女孩子,发现自己并不是爱着他以后,很果断的就和他分开,他气恼,但他歇斯底里的疯狂,最后给萧璎珞带来了灭顶的灾难。虽然说裘德阳绑架萧璎珞最大的原因是政治纷争,但也有很大一部分他的原因,他无法原谅自己,为了一己之私让萧璎珞受到那么大的伤害,硬生生的改变了她原有的生活轨道。
      这个夜晚,韩城上笼罩了一层黑色的帷幕,黑白两道,政警军三界,纷纷拉起警报整个韩城人心惶惶,只因为一个萧璎珞,这也让所有知道内情的所有人对萧璎珞的认识上了一个层次。
      仅仅失踪三个多小时,整个韩城所有可用力量都投入了对她的搜寻,甚至导致许多人都忘了,昨天晚上,是沈家老太太的寿宴,直到次日报纸上登出来,人们才恍然记起,还有一个寿宴呢!
      萧璎珞睡到日上三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醒来时贺信扬已经不在了,手边他的位置上也已经冰凉了,说明他早就起床了。
      萧璎珞动了动酸疼的身体,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竟然鬼使神差的含了他的那个,就觉得脸都烧起来了,她把脸埋进枕头中间,好羞耻,贺信扬

第3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