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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162 请罪被拒[2/2页]

农家医女有点田 墨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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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那位气宇不凡的公子。
      白沐风也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谢绝他谢大人的面子,轻轻点头之后便对着那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年轻人对着老掌柜的拱了拱手,然后便昂首阔步的随着白沐风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谭忆栀原想着这事和自个没关系,只要能解决就成,所以还打算再吃两口粥,但却没成想白癜风并不打算让谭忆栀把这事儿置身事外,在他转身往后院走的时候,直接便拽着谭忆栀的领子,拉着谭忆栀也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年轻人走在白沐风的身后,所以自然瞧见了,白沐风手里拽着的谭忆栀,谭忆栀还是第1次见到这位年轻将领,虽说不太明白昨天发生了啥事儿,但瞧这人的态度应当是白沐风大展威风了。
      虽然被人拽着领子往后拖,走路会有些踉跄的,谭忆栀仍旧是对着这板着一张脸,好像做什么事儿都很严肃的年轻人,轻轻笑了笑。
      年轻人也微微颔首,算是和谭忆栀打过招呼了,两个人都不明白彼此的身份,也无意去打听,但却在白沐风为中心轴的这一块地方,见了一面。
      知道若是自己放开这衣服领子的话,谭忆栀必然会逃跑,所以白沐风干脆直接把人扔到了自个的屋子里,然后自己大踏步的走进去,直接堵了谭忆栀想出去的路,谭忆栀也不好意思和后进来的年轻人两个人在门口那个地方挤着,所以就只好在白沐风这屋里找个椅子坐下来了。
      当然了,为了谈话的内容不被外边的人听见,年轻人还特地把门关上了。
      只不过这光天化日便有三个人挤在这屋子里,彼此之间的间隔还有些大,这就使得氛围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诡异。
      虽然是白沐风把谭忆栀带进来的,这就意味着他们接下来说的话谭忆栀是可以听的,但这年轻人还是固执的想要开口再确认一下白沐风的态度。
      白沐风似乎也预料到了女人想说的话,所以直接做了一个抬起手来用手掌对着他的动作。
      “你跟我说的任何话她都可以听,我和你说的任何事儿她也可以知道,若是你家大人还不放心的话,让他尽管来找我,就是你说你的。”
      此话一出,率先惊讶的人并不是这年轻人,而是进屋之后坐的距离白沐风远远的谭忆栀。
      她是不太明白,究竟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他白沐风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哪根神经,竟然无缘无故的对着人家一个陌生人说出这种让人听了之后会心生怀疑的话。
      不过谭忆栀倒是给足了白沐风的面子,瞧着那年轻人又盯着自己瞧了一眼之后,再次对着这年轻人微微一笑,并没有当面反驳白沐风的话。
      那年轻人稍微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之后,一副顿悟了的表情,这让谭忆栀反倒有点迷糊了,不过那人却并没有给出什么解释的打算,而是直接把他家谢大人想要带的话直接转述给了白沐风。
      所以说从进了这一枝花酒楼开始,这年轻人就不卑不亢,行礼也只是恭恭敬敬,但却没有行大礼,但是在转述他家大人说给白沐风的话的时候,却是单膝跪地说的。
      谭忆栀身体下意识的往后动了一下,也是在动弹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人不是在跪自己,不过也好在他不是在跪着自己,如果不然的话,谭忆栀还当真是不舒坦,毕竟这古代若说有什么事情值得谭忆栀,特别不能接受的话,那可能要从白天列举到晚上了。
      其中有一项便是经常跪来跪去的,谭忆栀虽说不是男儿,但也听了很多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之类的例子,再加上谭忆栀对于自己人权是处于非常争取的心态,自然不会习惯这种习俗了。
      不过瞧跪下来的这人和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就让人那样跪着的人,都十分泰然的样子,谭忆栀也就没有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瞧着这两个人一个单膝跪地,一个坐在床头上,若是周围再有点粉色气泡的话,还当真像是求婚现场。
      谭忆栀只小小的脑补了一下,便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两个人说的话上面了。
      毕竟既然白沐风力排阻碍,把谭忆栀弄进了这屋子,那她就不能白白的坐在这里听那两个人闲聊,怎么也得弄出点儿价值来不可。
      “我家大人说,公子做错了的事儿,就要他自己承担,连带着之前都没有追究的,这次一并处理了。天还没亮的时候,大人就把公子送到了谢家祖宅那边,是距离此地有千里之远的东山那边。大人还起草了两份陈情表,里头把他这些年纵容溺爱公子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有一份在小人这里,有一份在大人那里,大人说今日等驿站开门,就把他手里的那份送到驿站去,直接往东送往皇都陛下面前,给小王爷您这一份是为了保险。”
      年轻人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封平整的信,信的开口并没有被封上,应当是为了方便白沐风读取里边的内容。
      谭忆栀从最开始有些不解,到后来听完了这年轻人说的话之后,彻底的惊讶,这其中仅仅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
      也是在这个时候谭忆栀才反应过来,原来昨日来酒楼里惹事的那个谢公子是西洲提督谢大人的儿子,而且听着年轻人说的称呼,直接就称呼那谢润河为公子,因为当时他家只有这一个儿子。
      但现在这唯一的儿子被谢大人亲手送到了距离这里很远,可以说是横跨了整个北安国的东面,甚至于这些的人还把自己是可以称之为是证据的东西,亲手交到了白沐风的手里。
      这一切的一切若仅仅是因为白沐风的身份,那是断断做不到的,一定是白沐风用了什么手段或者是说了什么话,但无论他是怎样做到这一步的,谭忆栀都打心底里儿,对他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敬佩。
      虽说不知道提督究竟是多大的官儿,但光是听他管辖的西洲,便知道这应当也是一个地方的霸主。
      这样一个人儿竟然对白沐风如此的恭敬,谭忆栀不由得往白沐风的那边瞧了一眼。
      但不管那个年轻人怎样说,说出来的话怎样震惊到谭忆栀,白沐风表情都是淡淡的,好像面前这样年轻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和自己毫无关系,自己只是一个旁听者,甚至于是个比谭忆栀这个外人还要外人的存在一般。
      只是在瞧见那年轻人双手奉上的信件时,白沐风略微变了变表情,但却并不是惊喜,而是略带一点苦恼的样子。
      说出口的话和他冷淡的表情一点儿都不一样,皱着眉头的样子和那个能够让堂堂提督大人都心服口服的西北小王爷,一点儿都不搭边儿。
      “哎呀…我昨天不是已经和你们大人说了吗,这事让他自己去办,不必和我说!怎么他就是不听劝,今天还拿了这么多的东西来酒楼了呢…我想低调,低调!明不明白?”
      看着眼前突然之间开始耍无赖的小王爷,年轻人脸上一直板着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的,又把自己手上的信往前探了探,毕竟这是他来之前谢大人特地嘱咐他一定要送到小王爷手中的东西。
      “这信…”
      白沐风这下子干脆直接把头扭过去了,连看都不看单膝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年轻人,就更不要说他手里的那封信了。
      白沐风扭有过头去的方向,正好直直地面对着谭忆栀,在谭忆栀也转头瞟了白沐风一眼的时候,白沐风又对着谭忆栀轻浮的挑了一下眉头。
      只不过这次和刚才吃饭的时候又不太一样了,因为此时此刻白沐风脸上是带着笑容的。
      年轻人有些不知所措,手里拿着信件,不知道是该往前送还是该往回收,这单膝跪地的腿有些麻,他不知道是该继续跪着还是该站起来。
      白沐风一动不动,就这样看着谭忆栀,最后还是谭忆栀忍不住递给了他一个赶紧把这事处理了的表情,白沐风才算是动了动身子。
      但这回还是没有把头转向年轻人,反而是扭转了几乎180度把头传到了面向窗子外头的方向。
      看着外头太阳一点点升起,房檐下的阴影也一点点缩小,白沐风开口说道:“把那封信拿回去吧,告诉你家大人这陈情表我信他了,他也不需要往上交,从此以后公道自在人心,若是再纵容的话,不需要我出手,有天呢!而且…”
      外头突然刮了一阵风,把原本遮着阳光的乌云通通都吹散了,一瞬间属于清晨的那抹阳光洒向大地,除了屋子里之外,外头都金灿灿的,冷不丁瞧一眼便会让人觉得双目发花的那种耀眼。
      巧的是白沐风屋檐这边有一摊早上其他人在这里洗漱留下的水,阳光照在这水上正正好好就折射到了白沐风的下半张脸上。
      白沐风扭过头来,淡淡的瞧了一眼,跪在地上,毫无怨言的年轻人,第1次也是最后一次扯开嘴角对他笑了一下。
      “而且我也相信有勇有谋,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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