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忆栀在那边吧唧吧唧的就着水袋子往嘴里塞饼子的时候,白沐风则是在旁边闭目养神,好似睡过去了一般。
明面上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双方很是和谐,你吃你的我睡我的,但这股劲啊,是等到谭忆栀只觉得肚子里的饼发挥出了他们的用途,完全的化作自身的能量时才出现的。
这个物件转换成的现实意义,并且表现出实质的那就是白沐风饿了!
这饿还不是那种,只觉得肚子有些瘪,想吃东西的饿,而是因为早上也没吃什么,中午也没吃什么,所以这个正是饭吃的很多能量也需要更多的大小伙子,肚子咕噜咕噜直叫的时候。
南玉他们应当也是很急,所以除了之前马车停过一次,停下来的这次还是为了上厕所之外,这马车就从来没有停下来过。
从早上太阳刚刚升起,一直到现在掐钻石穿,应当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这车轱辘就一直在地面上滚动着,连带着马车里的人也跟着颠簸了整整大半天。
谭忆栀虽然对于马车里的颠簸有些受用不住,但是这身子骨到底还算是硬实的,这人的适应能力也强,之前那一段从西北到皇都的车马劳顿换作现在这几天已经适应了,所以除了觉得这马车里多少有些憋闷之外,倒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反倒是白沐风,因为突然之间着急上火,所以嘴里烂了几块不说,这伙食还没有跟上去,再加上手脚都绑着,一直在马车里来回的颠簸,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闹得白沐风额头开始发热,而且肚子还一直叫。
谭忆栀是在窗口那边儿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之后,转过头来才发现白沐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半睁着好似失了魂儿一样。
她眨了眨眼睛,立刻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也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的这句话,直接便伸出手来用手背去探了一下白沐风的额头,结果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白沐风的额头发着热。
但是谭忆栀第1个念头并不是想起着急上火的事儿,而是想起了昨天晚上这几个人在马车里吹着风,所以把人吹得着了凉感了冒。
白沐风就感觉头脑有些迷糊,但是意识还算是清楚,好似半睡半醒之间,突然之间有一个冰凉的物体触摸到了自己冒着热气儿的额头,所以白沐风也立刻便睁开了眼睛。
轻轻抬起相比较于眼球来讲,要格外炙热的眼皮,白沐风略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你要干嘛?莫不是看我这样狼狈不堪,还有心情惦记着我的美貌,所以预对现在头脑略微有些不清晰的我,行那些不轨之事吗?”
白沐风说着说着嘴角变了,也看来了笑容,说实话谭忆栀当真是没有办法,对白沐风硬下心肠来,甚至于就连嘴里已经准备好的,刻薄的话,都到嘴边溜了一圈之后便重新咽回到了肚子里。
没有办法啊,无论在哪个时代,长得好看的人都是有优势的,而且偏偏有一些人对任何人都是硬得下心肠来,唯独对这种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欠缺免疫力。
白沐风原本皮肤就白,五官就精致,此时此刻头脑略微有些发热,所以无论是脸颊还是眼角,都带着那么一点绯红。
不知落在别人的眼中,究竟是何印象,但现在配上这身凌乱的衣裳,以及衣服上灰突突的印子,谭忆栀只觉得这人柔弱的可怕,十分惹人怜爱呀!
一边从腰间把自己刚刚不久养成的习惯,随身携带的那个帕子取出来,一边把挂在马车里的水袋子拿下来,用凉水把帕子浸湿。
谭忆栀还不忘一边用言语调戏着白沐风,虽然这话并不是尖酸刻薄的,但是该说还是要说,要不然的话谭忆栀当真觉得自己的马车里会更加憋得慌。
“小王爷的姿色确实属上上品!若是放在平常的话,无论是在街上遇到还是在我家铺子里相识,必然会拉着小王爷多说上几句话的。若是姻缘到了的话,谈婚论嫁到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我这人观念稍微偏颇了一点,那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但眼下环境也不好,因为我爱人还狼狈不堪,所以这话小王爷就不必说了。”
谭忆栀试完之后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的靠近,因为身体乏力,所以连移动都有些费劲的白沐风。
一边把自己的手伸向白沐风的脸,谭忆栀一边开口说道:“但眼下这条件,略微占上几分小王爷的便宜,想必小王爷也反抗不得,您说呢?哈哈哈哈!”
白沐风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所以只听到了谭忆栀说的几个字,刚想睁开眼睛回她一句话,结果就感觉到额头上一阵冰凉。
睁开这双看向一个人便仿佛深情满满的眼睛,白沐风看到的是谭忆栀还沾着水的手正在调整自己额头上那块帕子的位置,而这浑身的难受,则因为这一块帕子的清凉消除下去不少。
而谭忆栀这张戴着面纱的脸,在白沐风的眼中也渐渐的和小的时候,西北王妃照顾他生病时候的场景重合了。
“只往我头上放凉帕子的事儿,从小到大也只有我娘亲对我这样做过,而且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没有想到,遇见除了我娘亲的第2个人,竟然会是在这种地方相识的你呀!但我真是生病了吗?我记得这是只有生病的时候才能往头上放块凉帕子,凉一凉头脑的。”
谭忆栀眯起眼睛,狠狠的撇了一眼堂堂北安国西北小王爷。
“难道你自己不觉得有点头疼脑热浑身不舒坦吗?你那脸红的都比猴*更深了,竟然自己一点都没发觉吗?我刚才说你是感官迟钝的好呢,还是学识尚浅的好呢?”
谭忆栀说了许久的话,终于在白沐风这没有常识的话催化之下说出了口。
白沐风干脆就借坡下驴,直接躺在了这马车上,马车里有一个垫子,白沐风也不想让自己躺着不舒服,所以就干脆直接躺在了这垫子上。
谭忆栀一瞬之间有点恍惚,好像自己是面前这位大公子的侍女一样。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一个在那舒舒服服的享受,尽管身上还绑着绳子,而一个尽管身上没有绑着绳子,但却在旁
第133章 133 一颗蜜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