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王都动身出发,一路朝着杨镇的方向走。
但早这一路俩人也没闲着,可以说这一条路上周围稍微大一点的地方,通通都被谭忆栀安插上了即将要开张的店铺。
店铺和人手都定下来了,现在差的就是卖火锅的锅和铁签子。
其实只要有设计图,那么在哪里都可以把锅和铁钳子找个铁将做出来。
但既然谭忆栀想要把这东西弄成招牌,那么就想要把这生意通通都送给脆果她爹一个人。
从怀里摸出个小账本,在上边清清楚楚的记下来,哪里需要多少锅,哪里需要多少签子,这些东西都是回去之后那铁匠要做的工作量。
谭忆栀就这样借着钱益善的人气和钱风风火火的做起来了自己的生意,当然了,为了合作的公平性她这一大家子人的性命都掌握在钱益善的手里,也可以说是你来我往了。
钟叔在知道自己需要做几百口火锅用的锅之后,和上千铁签子之后,整个人都懵了。
大的活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以前在军队里帮忙的时候,军队里缺少弓箭,没日没夜的给弓箭手准备弓箭的时候也有。
但是像这种自己能够盈利的大生意,钟叔还真的是第1次弄。
震惊的同时对谭忆栀的感情也是溢于言表的,毕竟当初如果不是谭忆栀给自己拉生意,那么自己绝对不可能接受这么大的买卖。
谭忆栀不是一个拖欠人本钱的商人,而且她也知道做这么多东西是需要很多铁料的,这些通通都是需要钱来买,所以谭忆栀直接就付了一半的定金给钟叔。
钟叔自己在家算过了一笔账,如果这生意从头到尾全部都顺顺利利的话,那么他这次至少能赚将近200两的银子!
200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呢?
一两银子几乎是等于4000人民币,所以说这300两银子就相当于是80万的人民币。
有了这些银子,几乎是一个人就推动了一家人的劳动生产力,直接就奔着小康过去了。
特别是在这种不算是很发达的小地方,有了这些银子可以保脆果后半生无忧无虑了,只要她不大手大脚,随意的花费,再多多少少挣上那么一些那么足够她的孩子都再得到一些庇护了。
钟叔是个老实的光棍,拿了这些钱在手里总感觉不踏实,所以后来悄悄的给谭忆栀送了一些回去。
谭忆栀不但没有把那些钱收回来,反倒是又帮钟叔出谋划策,寻了一处好的大的地方住着。
“钟叔,这些钱您好好的收着!您记住了,这些都是您凭本事挣来的,我这生意可以和您做,也可以和别人做,与其让那些恶霸赚了这些钱,为什么不把钱放在自己手里,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呢?您放心,这还只是开始,以后我有的是劳烦您的地方,只不过有一点我希望这锅以后就只和我来往,其他人如果来问的话,您只说不卖,你看成不成?”
有这么一大笔封口费,认谁也不会拒绝这样轻易的要求,更何况在这个阵子上在没有碰到谭忆栀之前,这老铁将每天挣的也就是糊口的饭钱,甚至有的时候连饭都买不起。
钱益善这三年成了镇子上的常客,他在镇子上买了一个小院儿,不大不小,但里面装修的东西随便拿出来一样,都足以让寻常人家过上半辈子的日子了。
张县令在看到谭忆栀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镇子上之后,就心生忌惮,后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听到的消息,说是谭忆栀身后有贵人,这县令立马就想到了从西北王府出来的那个侍卫。
用惊弓之鸟这4个字来形容这三年的张县令再合适不过,就连镇子上的人都总是在好奇,为什么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县令大人这两天如此的消停。
他舅妈的房子走了之后一直空着,后来谭忆栀就直接让二舅麻将院子扩充了一下,那边的房子直接当做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了二舅妈。
村子里的很多富人平日里都做农活,有些将家里的地承包给谭忆栀之后,就没了活干,谭忆栀把这些女人凑在一起,通通交给二舅妈分配,然后告诉了二舅妈弄些胭脂水粉的简易配方,这一下子村里的人通通都有了忙活的事儿。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在这时间里谭忆栀却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
不过当商人还仅仅是副业,因为主业还是给人治病。
谭忆栀刚开始是因为没钱,所以每天为了钱财奔波而现在开了几十家铺子,甚至于当初钱益善拿出去的钱已经回了本儿,所以谭忆栀过着锅碗瓢盆儿都赚的日子就更加追求自己的发展了。
院子里一半的地方种的都是草药,谭忆栀现在每个月会有一半的时间不在院子里住,她会在西北这片地界稍微走上一走。
说出来有些好笑,但谭忆栀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能够把现代沉淀了几千年的文化,稍微往这里发展发展,当然其中首要的便是中医药文化。
坐在相比较于三年之前还有些简陋,而现在已经十分正常,或者说是装备的十分全面的主屋里,钱益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摇着扇子。
谭一松不知道自己姐姐天天忙活什么,只知道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好了,而这一切都和眼前的这个突然出现的扇子有关系,所以他自然是不会打搅姐姐和扇子的谈话。
“我去看看晚饭做得怎么样了,你们先聊着吧。”
听到谭一松略带沙哑的声音,钱益善多看了几眼。
“这孩子这就变声了呀?这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他才9岁!”
谭忆栀用手抓了抓头发,给自己顺手也倒了杯凉茶,家里的凉茶通通都是用院子里新鲜出炉的中草药泡的,味道很是特别,闻起来清新宜人,喝起来沁心润脾,
第94章 94 孩子还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