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
铁匠通过这几次打交道,大概也知道了谭忆栀是一个看起来虽然年纪不大,但实际上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很老练,一点都不肯吃亏的那种人。
不过她就算是不肯吃亏,也是在别人那儿,自己还真的没挣谭忆栀多少钱。
接过谭忆栀递过来的那张设计图纸,谭忆栀画画的技术虽然并不算得上很高超,但是对于简笔画还是很有信心的,几笔就能够勾勒出来简单的物体轮廓,而且这长宽高包括下边的管道,她都已经画的很详细了。
当真像谭忆栀自己说的那样,光是看一遍设计图纸,基本上就已经能够把这东西想象出来了,虽然不知道这丫头片子要这东西干嘛用,但自己这种手艺人就是人家给自个儿怎么描述自己给人家什么东西就完事了。
铁匠极其痛快地把东西收下,谭忆栀也没有在这里磨蹭什么,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潇洒地走了。
谭忆栀这边的事情弄好了之后,并没有第一时回到钱家铺子,而是转了个弯,去了一个平时就算是路过也几乎不会进去的地方,古代的休闲娱乐场所,青楼!
这也是谭忆栀把白沐风支开的原因。
她自己因为是个小丫头,所以就算是门口的龟爷觉得她可能是闹事的,但是也不会收她的钱。
但是如果白沐风来到这里的话,能不能进来先另说,光是那笔钱,谭忆栀就死活都不会同意拿出来的!
好在这青楼的头牌在谭忆栀刚刚担任小大夫的时候,透过一些人辗转几次找过谭忆栀一次。
那也是谭忆栀第一次出去给人看病,因为被老鸨一直用身体健康榨钱的头牌那阵子已经是病的进气多出气少了,再加上这种馆子里生了病,一般正经的大夫都不愿意给治。
生怕到时候病还没有治好,自己就先家庭破裂了。
毕竟在这个年头,治病救人的一般都是男大夫,少有女大夫。
谭忆栀说实话那个时候出诊也是奔着诊金来的,她都已经想好并且做好了一系列的基础防范措施,毕竟这种地方就算是有个传染病啥的也正常。
没成想那头牌仅仅是感染了风寒,只是一直没有吃药,一直拖着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高烧不退,久病不愈的情况。
谭忆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几服药加上几针下去就结识了头牌和这里的老鸨。
按照老鸨的话来讲,她就喜欢谭忆栀这种话不会事情少的大夫!
谭忆栀后来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是事少,甚至当时害怕被传染上什么不治之症,所以连屋子里人家给倒好的水都没敢喝。
之前的诊治,让谭忆栀和这家青楼稍微挂上了一点勾。
后来又来这里复查了几次,所以门外的龟爷也认识谭忆栀。
虽然有点惊讶于大白天的,谭忆栀就过来了,而且看她空空的两只手似乎没有拿着,上次来的时候拿着的大药箱子。
但是龟爷还是把人迎了进来。
“呦!小大夫今天是吹的哪门子风把您吹到我们这里来了呀?自从我们家头牌病好了之后就没见您来过,是今天我们店里又有谁生病了吗?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龟爷是个40来岁,脸皮白净,但是长相却略微有些猥琐的汉子。
他在这里干这一行,已经干了10来年了,这张嘴已经练就出来了,无论是对着谁都能够扯上几句话来的厉害。
谭忆栀自知自己两辈子的年龄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个龟爷的年纪大,所以就没有和他瞎扯别的,直接说出来了自己的目的。
“我是来找头牌姑娘的,给她送点东西。”
这话说的不多不少却又恰到好处的带上了头牌姑娘这几个字足以让龟爷也不敢拦着她,一直进去又不好意思问她到底带了什么东西来。
没成想过了龟爷这一关之后,刚刚往楼上走,谭忆栀直又碰到了老鸨。
这老宝的年纪瞧上去要比那龟爷年轻不少,但谭忆栀却听别人说这俩人是一代人,也就是说老鸨今年也40来岁了。
尽管这个时代的美容业并不像现代那般发达,瘦脸针呀,肉毒素呀,什么东西都能往脸上招呼,但是这里空气好吃的又更加绿色一些,所以这女人要是保养起来的话,还真的是让人看不出来年纪。
一样的问话,又从老鸨的嘴中问出来一遍。
谭忆栀只能笑眯眯地重新回答了一遍刚才龟爷的问题。
但是龟爷那边不好意思拦下来的谭忆栀,老鸨却好意思。
毕竟这整家店都是老鸨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的,所以谁要往头牌姑娘的房间里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有必要看一看。
谭忆栀也没打算一直藏着掖着,只不过是把这东西的来历没有说到自个儿的身上,而是推脱到了钱老板的身上。
从衣袖里掏出一小个瓷瓶儿,打开瓷瓶的罐子就能够看到里头红色的眼影,只不过和寻常的眼影不太一样,这东西闪着光和胭脂水粉一比还真的是有点高大上。
“这是钱老板从南边得来的一小块水粉,不知道在这边会不会畅销,所以才让我拿来给头牌姑娘试一试。如果说这东西让头牌姑娘觉得很满意,能够拉来更多的客人,那就能够说明这东西在这也能够很畅销。”
谭忆栀脸上一旦摆出认真的表情来,认谁都不会觉得这长得就很实在的小丫头会说谎。
老鸨略微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用指尖轻轻的站了一点眼影,擦在了自己的手脖子上。
果然瞧见这东西极其容易推开,比起寻常的胭脂水粉来,还带着一股闪光的劲儿,脑海中脑补出来了,自家姑娘眼睛上抹着这是亮晶晶的东西,跳了一曲动人的舞蹈,倾倒众生的样子。
老鸨用一块大红色的手帕捂了捂嘴,轻轻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让谭忆栀上楼去找头牌姑娘去了。
像这种楼肆白天的时候不会有太多的客人,最热闹的时候就是傍晚吃完饭之后,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楼里就会有各种歌舞表演,姑娘们用妖娆的舞蹈,动人的姿态,吸引来一波又一波的客人。
而昨天忙碌到半夜的头牌姑娘,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习惯了白天不会有人前来打扰,所以姑娘睡得格外舒服,听到有敲门声,姑娘才从挂满了粉红色蚊帐的床上起身,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衣,悠悠然下床去开门。
本以为会是老鸨或者是其他伺候的丫头有事来找自个,没成想会是曾经在自己快要病死的时候过来救治自己的那个小大夫。
“呀!小谭!你怎么来了呀?是我们楼里有其他人生病,所以你过来治病顺道来看看我的吗?你可真是有好一阵子没有来找我了呢?呀,我都忘了,光顾着和你
第75章 75 这是我相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