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和沈一寒正在聊案子的时候,沈一寒办公室电话响了,青山区派出所报告说今年2.14情人节受害人的家属去派出所大闹,家里是开纸货店的,专门卖一些白事用品,这回她父母直接拉着一车葬礼使用的纸货品到青山区派出所门口摆开阵势要招魂。
沈一寒和汪明一行人过去的时候,青山区派出所门口摆满了各种花圈以及当地葬礼风俗常用的一些纸质品。
一对年近五十的老夫妻跪在门口大哭,引来了无数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男人在派出所门口点燃了纸货,“我女儿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既然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现在过去这么多天了,你们警察却不能给个说法,我要把我女儿的阴魂招回来你们公家门前,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挨千刀砍头的害了她。”
女人则哭天抢地,完全瘫坐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乱流,花白的头发乱飞,冷冷的风一吹,飘散的都是悲伤和泪水的味道。
沈一寒站在不远处却一步也不敢靠过去。
他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是这天网,到如今为止,他还没有抓住一点边,当警察最怕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是受害人家属那绝望的眼神、无助的呼喊、心死的泪水。
沈一寒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将跪在地上烧纸的男人扶起来,“您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凶手得到法律的制裁。”
男人冷笑,眼泪自顾自的落下。“让我们怎么相信?20年前不就发生过相同的事情吗?”
沈一寒和汪明都一愣,20年前的阴影一瞬间将在场所有人都卷了进去。
“我用自己头上的警徽担保,要是不能给受害人一个交代,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我就摘下这颗警徽,扒了这身皮。”
沈一寒这么一说,汪明眉头紧蹙,那个男人也沉默了,在场几十个人一时间鸦雀无声,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了无尽的凄凉和肃杀,嗅不到一丝希望的味道。
“请您将现场东西收了行吗?这样会干扰警察查案,也不能尽快找出凶手,您这么急切,当然不希望那个挨千刀的凶手多在外面嚣张一秒钟,对吗?”
男人听了沈一寒的话,拉着已经哭到嘶哑的老伴儿站起来,颤巍巍的收拾,他说:“小言是我们的独生女。”
这句话一出,女人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无声的在哭。
嗓子已经哑了,眼泪却还没有流干。
肖菲菲站在旁边抹了一把眼泪,跑过去帮着两个老人收拾满地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花圈。
沈一寒默默地捡起一个纸扎的人偶,直愣愣的看着那双画的有些歪的眼睛,心说:“谁害了你呢?”
围观的群众们也默默的过去,守在现场的警察们也过去帮忙收拾,军民一条心无声的收拾完派出所门前的纸货,沈一寒对廖奇文说:“你去帮老人家开车,他这个精神状态上路不安全。”
廖奇文缩了缩酸的不行的鼻子,点点头小跑着就去了,将二位老人请上后座,廖奇文坐上驾驶位,开着微型小货车,拉着满车的花圈纸货和各种人偶远去。
“大家都散了吧。”汪
第22章 当街一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