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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许大人一直同袁家走的近,这在上京都不是什么秘密,而您……”看一眼不知什么表情的苏佾,顶着压力说出了余下的话,“如果小公子真的是袁公子的人呢?这次会不会又有什么圈套在等着您?”
      “够了!”苏佾猛的握紧了拳头,他很少有失态或者动怒的时候,却不代表就没有脾气,相反,懂得压抑脾性的人才最让人忌讳。
      他已经直起了身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一脸惶恐的阿右,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吓人,只闻外面雨打瓦檐的声音。阿右悄悄吞了口唾沫,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下意识的双腿一软磕在了地上,“奴该死!”
      很久后,“事情是怎样的,我心里自有打算,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下去吧。”
      “是。”阿右老老实实行礼,转身轻手轻脚的出去了,直到闻到泥土的腥气,被冷风一吹凉下体温来,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公子这般重情重义,万一吃亏了可怎么办!他望着黑夜里的雨帘唉声叹气,最后眼睛一亮有了主意。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阿左确实比自己聪明也比自己点子多,遂着急忙慌的奔去了阿左的房间,将阿左从睡梦中摇醒,噼里啪啦一通说。
      没想到阿左表现更夸张,事情还没有听完,就将他一阵臭骂,最后恶狠狠威胁逼迫,让他管好自己,不要没事找事,主子们的事情还轮不到做奴才插手。
      阿右气极,说又说不过他,顿时觉得委屈,念着他伤还没好,不能干架。最后大吵一架,气冲冲的跑进了雨中,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春雨连绵,总是歇了又起,人待在屋里也疲怠的厉害。因为窗户糊的是白色透明的纱布,不如现代的玻璃透光,所以屋里总是暗沉沉的,坐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本来喜欢雨的多情,但空气整日湿湿腻腻,突然便厌烦了,还好不过几日,天便慢慢放晴了,太阳从云里探出头,万物重换了新装,绿的更绿,蓝的更蓝。
      秦富来了兴致,让富平搬了藤椅放在院里的垂柳树下,一边瓜子水果,一边茶水糕点。特惬意的躺在上面,身上搭着蓝色的绒毯,听喜鹊枝头吱喳高歌,嘴边带笑的摇啊摇啊摇。
      苏佾就是这时候从院门口走了进来,秦富斜眼一瞧,看到他挽起了头发,用降色的头巾缠成鬓顶在头顶。身上穿了玄色的窄袖的短衫长裤,裤脚别在长靴里,腰上垮一把两指粗的长剑。
      不知怎么以前就觉得他温雅无害,那么此时这个干练锋利的男子又是谁?许是长袍更修饰人,穿成这样的苏佾,身材看起来真的不错,长腿窄腰,硬朗英气,无端让人心生依赖。
      秦富的心“砰砰”跳了两下,捏了一颗瓜子放进嘴里,垂眸掩去眸里的情绪。
      苏佾寻着声音扭头,看到秦富诧异了下,紧接着就蹙了蹙眉头,走到藤椅前站定。堵了秦富的光,她就懒洋洋的抬眼瞅了瞅面前的人,送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外面风大,还是不要多待了。”说着,蹲下了身子,给秦富拉了拉身上的绒毯,本来是搭在腿上的,他可倒好,直接给盖到了腋下,顺便还给压了压。
      秦富清了清嗓子,将瓜子皮放在了一旁,想起富平义愤填膺给自己告的状,当时是恨不得挠他一爪子。事后想想却觉得无可厚非,换位思考一下,秦富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起疑心,更何况,连她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更别提别人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该难过时她心里还是难过的,甚至有点失眠,不想他那样误会自己,可该解释的自己也确实解释不清楚。
      关键是苏佾跟失踪一样,自第一次醒来见他守在自己床边,这几日却连人影子都没见。她的视线在苏佾脸上转了一圈,开口问,“外面这些日子怎么样了?”
      “不算太糟糕。”苏佾捡好的说了几句,“青州城肯定破不了,两边都有意和谈,现在正在商讨,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有结果了。”
      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外面,不等秦富说话就站起身,“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等过几日太平了,带你出去玩。”
      跟用糖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秦富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逮到人,怎么能轻易放他走,顺便就提自己要走的事情,“我的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天气也好,不如明天,明天我就带着富平走了……”
      真不用他带着自己出去玩,好玩的地方自己真的能找得到。
      “这事再说。”苏佾的回答模棱两可,也不给秦富再说话的机会,背影匆匆的离去了。

第81章 :偷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