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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约法两章,叔父切莫相违,勿谓言之不预也![2/2页]

三国:我,曹家长子,大汉慈父! 凤雀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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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因为沮授同样具备忠诚的属性。
      除非曹昂将韩馥整体吸纳,否则很难单独招揽沮授,袁绍就是这么做的。
      而沮授在投靠袁绍,并于官渡之战兵败,被自己老爹曹操擒获后,也是宁死不降,临死之前都想着偷偷溜回袁绍的地盘。
      可想而知,招揽的难度有多大。
      对于沮授这名人才的安排。
      曹昂的打算,是要么借机从韩馥那里骗过来,要么就暂且先留在韩文节的手里,待日后将韩馥整体吸纳。
      反正只要韩馥不灭,那自己拐不走的人才,别人也拐不走。
      而除了沮公与之外。
      韩馥手底下还有张颌、高览二员大将,这两位在州府的官职都不高,处于寻常的军司马一档。
      只要运作得当。
      招揽到手是难度不大的,因此曹昂确实有点想法,只不过眼下他和韩馥才刚刚碰上面,准备开始深入合作。
      这种挖人的事情,只能说容后再议了,不能因小而失大。
      ……
      用过接风宴。
      郡府的诸多官员纷纷散去。
      曹昂则在韩馥的邀请下,单独与其到书房中秘密会谈。
      在将周边所有的下人通通赶到别的院子,并让典韦把守在外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之后。
      房门“嘭”的一声紧紧合上。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韩馥脸上那原本平静而淡然的神色,便在瞬息之间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咧嘴狂乐的模样。
      无声的狂笑了一阵后。
      韩馥便迫不及待的,对曹昂比出了一个赞扬的手势,接着语气中满是由衷之意的赞叹道。
      “子?,高,实在是高啊!”
      “一招祸水东引,不仅让袁本初那所谓渔翁得利的谋划,于顷刻之间付之东流。”
      “甚至还成功解救了冀州之危,拖住了公孙瓒的脚步,并让公孙瓒和袁绍两方都为此而损兵折将。”
      “着实是一举数得之高招啊!”
      这些话可能在韩馥心中憋了很久了,以至于曹昂一来,他便忍不住尽数倾诉而出。
      毕竟作为冀州风暴的一个风眼,韩馥可以说是整张棋盘上相当重要的一个角色,但他在此前的诸多事件中,几乎没有打出过什么好牌。
      完全是在看曹昂秀操作。
      而曹昂作为新加入棋局不久的棋手,却能把两方庞然大物,给操纵愚弄于股掌之间。
      这如何不让韩馥为之而惊叹?
      如今见了面,自然是要好好赞扬一番,以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
      对于韩馥言语中的赞扬。
      曹昂是毫不顾忌的坦然接受。
      在饮了一口韩馥给他满上的茶汤后,便淡笑着问道。
      “侄儿这半个月以来都在忙着赶路,收集情报多有不便,不知叔父这儿,可有公孙和袁两家的最新动向?”
      韩馥忙不跌的连连点头。
      接着在桌案上一阵翻找,很快便将一份竹简摊开在曹昂面前。
      “贤侄请看,这是于昨日刚送达的前线军情,公孙军和袁军此刻已皆往南宫县进发,按理来说会比我们早几日抵达左近。”
      “只不过根据情报上所写,这两家担心对方趁机攻伐,因此都选择了绕远路,所以明日我等便启程的话,应当会和他们前后脚抵达南宫县。”
      曹昂闻言,微微颔首。
      随即并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便是晚几日,也没什么大碍,诚如叔父所言,这两家互相忌惮。”
      “不论袁绍还是公孙瓒,都不会容许对方在南宫县周围留下暗手。”
      韩馥也同样点了点头。
      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的,只不过能早几日还是早几日,当然这样的话,眼下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
      而在翻动情报的时候。
      韩馥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赶忙抽出了另一份竹简,然后指着上面的几个字眼,颇有些惋惜的对曹昂说道。
      “这是前线打探到的两军伤亡情况,袁绍军合计伤亡数千人,算上伤愈归队的话,损失恐怕刚过半成。”
      “而公孙军更有甚之,损失兵力不到两千人。”
      “双方只能说是小伤元气,并未伤筋动骨,着实有些可惜!”
      在韩馥看来。
      若是趁着这样的天赐良机,公孙瓒和袁绍能打个头破血流,双方因此而损失大几千甚至上万人,那才是令他做梦都要笑醒的美事。
      毕竟一旦伤亡到了这个地步,双方的军心士气都会急剧下降,而他和曹昂还是完好之师。
      恐怕冀州之势,将攻守易形!
      只可惜,现在这些都只能想想,袁绍和公孙瓒依旧是冀州大地上的两条强龙,随便一滚就能把地头蛇压扁。
      耳畔听着韩馥如此惋惜之语。
      曹昂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写意的说道:“叔父,知足常乐!”
      “这两家说白了都是利益之争,尽管公孙瓒死了一个从弟,但仅凭这也不足以让他压上全部的人马。”
      “能打成现在这样,让他们互相忌惮,互相拖住对方夺取冀州的脚步,已经算是非常圆满了!”
      “况且我设下此计,主要目的还是让他们互相牵制,从而保持冀州现有的局势,舍此之外,多的都是赚!”
      曹昂通俗而又直白的言语。
      令韩馥忍不住哈哈一笑。
      随即接连点头称是。
      ……
      二人在桌案前坐了好一会儿。
      详谈了一些关于南宫县谈判的细节之后,氛围倒是一下子热烈了起来。
      察觉着时机差不多了。
      曹昂当即一手轻拍桌案。
      打断了韩馥那略带几分兴奋意味的畅想未来,接着一改先前那始终保持着的温和笑意。
      转为郑重其事的肃然之色。
      而后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对韩馥说道:“既然叔父打算明日便启程出发,那有两件事,侄儿要先行与您说好,以免到了南宫县之后,因为这些事情而破坏大计!”
      见曹昂表现的如此严肃。
      韩馥不敢怠慢。
      赶忙同样正襟危坐,眼神凝视着曹昂,作竖起耳朵聆听状。
      “贤侄但说无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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