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公开的,只不过我担心会有人意见不同,怕大家伤了和气,所以避免大家见面。”
哈迪说:“真理越辩越明,有辩论,有对抗才能得出真知灼见,才能探讨出靠谱的结论哦。开灯。”
哈迪对面的沙特王子也说:“我们沙特人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怕什么争论,开灯。”
西法尔说:“不知其他客人对于开灯是否有不同意见呢?没有的话我就亮灯了。”
没人有反对意见,然后西法尔示意侍者开灯。
灯光渐亮,哈迪看清了茶室的布局,一个四四方方的茶室,围着中间的大茶壶坐了十二个人,除了哈迪和沙特王子带了随从之外,其他人都是孤身一人。
西法尔说:“现在请允许我来向各位介绍一下。”说完他就就依次介绍了一下各位客人,首先是沙特王子和随从,然后是哈迪和沙利尔,然后是美英法俄中五国的人员,最后是一位埃及军官和一位穆兄会秘书。
西法尔将哈迪介绍在前面,算是给了哈迪一个大面子了。同为王子,毕竟沙特更强大,而其他国家的代表在国内的地位也远低于王子身份。不过沙利尔认为还是不够,毕竟哈迪可是第三顺位王位继承人,而那个沙特王子不知排到第几千号了。
哈迪则不这么认为,依国家来看,沙特是阿拉伯逊尼派穆斯林掌舵者,而埃及是个逊尼派国家,此事让沙特参与有必要的,但约利亚算什么呢?影响力低,国力也不强,在本地区都是二流的存在,根本没有被征求意见的必要。难不成是来凑数的?哈迪怀疑若不是艾米尔认识自己,估计约利亚都没机会在这个场合露面。
沙特王子说:“既然大家都见面了,就算是朋友了,依我说啊,不管大家意见如何,朋友之间发生争论很正常,但是友情在嘛,来,大家喝一杯。”
众人皆举杯,而这时哈迪还沉浸在“我是不是多余呢?”的疑虑中,经沙利尔提醒才回过神来,举杯饮茶。
沙特王子问:“约利亚王子,刚才在想什么呢?”
哈迪停顿了一下,说:“埃及是个世俗国家,自纳赛尔总统以来已经七十年了,将近三代人生活在世俗的环境中,已经是主流民意了,有那么容易就伊斯兰化吗?”
法国人说:“土耳其自凯末尔以来都快一百年了,这不是说变就变啊。”
英国人说:“土耳其的路不好走,能不能成还不好说。”
俄国人说:“要成,前面不是有伊朗这个现成的例子吗?只要抓住社会的痛点,在转型期把握住时机,走上了路,那就没有回头路了。现在据说伊朗女人已经开始后悔了,但也晚了。”
美国人说:“教权国家是要花钱的。你们埃及有足够的美元吗?”
西法尔说:“我倒是听不少人说过,走教权可以为国家省不少钱。”
法国人说:“巴沙尔如果能够少花钱就把叙利亚变成教权国家,那就不会有现在的内战了。你们是没经验,沙特王子殿下或许可以提供一点经验教训。”
众人都看向沙特王子,他喝了口茶,哈哈笑道:“这个,这个,要花多少钱我可不清楚,我不管这个。只要你们愿意遵从真主的指引,严格按照安拉的意愿行事,金钱这种身外之物是不用担心的。“
穆兄会秘书说:“算经济账,遵从安拉的旨意可以养成人民艰苦朴素的生活习惯,大家就会减少很多吃穿消耗,而且也会更加努力地工作,能够提高埃及的经济发展水平。”
美国人鼻孔里面“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埃及军官说:“施行伊斯兰教法,要有宗教警察,宗教法庭,要男女隔离,要网络封堵,要取消女子的工作权利,而且还要限制年轻人的交往交流,每天要定时进行至少五次礼拜。确实,能让人民觉得吃的差一点,穿的差一点是可以接受的,但在其他的地方花的钱一点也不少,弄不好就会成为下一个利比亚。”
英国人说:“伊朗的成功是因为他们有个不得人心的皇帝,大家认为教士可以带来更好的生活。这才支持的伊斯兰革命。现在他们知道自己错了,但却没有替代人物,所以伊朗的情况还得继续维持下去。土耳其是因为有正义发展党,还有一个厉害的埃尔多安,所以能够转型,为此,还必须承担北约和居伦运动的怒火。你们埃及有这样的替代人物吗?有能力承担反对者的怒火吗?“
第110章 七、埃及-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