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明看着夜瑾被反噬的双手，此刻已然血肉模糊，部分地方甚至伤可见骨。他伸出手去，想要握住她的手，但他的动作仅停留在半空中便僵住了。
祁明担心夜瑾疼痛，又怕自己冒冒失失握住她的手，女孩子会不乐意。
犹豫再三，男人轻声问：“你的手，疼吗？”
“疼啊。”夜瑾白了他一眼。
曾经她还是夜魔，训练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光明之神见到脸色都不变一下。第二天照样把她从神榻上揪起来训练。如今成人之后是怎么了？她不就是手烂了，至于有这么夸张的表情吗？
夜瑾走到夜阑身边，对他道：“大哥，对不住了。”
夜阑被死神咬伤的脖子还在微微往外渗血，夜瑾将手放在夜阑脖子上，蹭了一点夜阑的血。
灵泉精魅就是夜阑，或者说他的身体相当于承载精魅的容器，血相当于灵泉之水，能治愈神灵，滋养枯竭的生命。
夜瑾以灵泉之水为引子，念动长生诀，催促自己被死神法术反噬的伤口逐渐愈合。
祁明看着倒在夜阑身边的黄雀，有些感慨：“这只灵雀太可惜了……”他能看出夜阑和黄秋寒双方互有好感，只是没想到，弱小的黄雀却在夜阑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不可惜。”夜瑾用恢复的手指摸了一下黄雀的身体，她能敏锐地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在黄雀身上发生变化。
一阵刺眼的黄光闪过，黄雀化成一个圆脸的女孩。
“死神的力量碎了她的妖灵，她现在法力尽失，和普通女孩子没有任何两样了。”夜瑾解释。
祁明又问：“那夜阑……”
“我哥不过相当于一个容器，他和正常人一样可以生老病死。如果他死了，灵泉精魅在人间就会继续转世，找到下一个容器。”夜瑾道。
祁明环顾密室一圈，全部是凌乱的打斗痕迹，看得自己心烦意乱。他两只手抓住夜瑾的肩膀，看着她问：“你是希望像凡人一样生老病死，还是像神明那样不老不灭？”
夜瑾黑色的眼眸中有火苗跃动，她将祁明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挣脱下来，“我们虽然有法力，但是现在是凡人之躯。我当然是希望像凡人那样，即使会老会死，最起码周围都是爱护自己的人。
还有，你要让我说多少遍？我不是神明，你才是。”
像神明那样不老不灭有什么好的？不过是痛苦和寂寞更长久罢了，与其那样，不如以凡人之躯，轰轰烈烈过完短暂的一生。
“祁镇，你带人来第十八层。”夜瑾掏出对讲机，对祁镇道。
“收到，收到。”祁镇身边的武装警察已经收队，修罗塔的杀手全部被控制起来，除了弯月。另一对警察带着医生往地下第十八层密室赶来。
“警察来了，你怎么办？”祁明紧张道。修罗塔的存在明显触碰了法律，其他杀手被捕，夜瑾会不会面临牢狱之灾？
不行，她不能进去。
“凉拌~你就别操心了。”夜瑾耸耸肩。
第81章 祁明不会轻易死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