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最好说清楚,否则,老人家可放不过你!”年老头叫嚣着。
莫奇粱可不怕这套,既然已经摸到了他们的“脉门”,有何说的,只有两个字“忽悠”!于是,莫奇粱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能力,开编了!
“王爷,年老,是这样。前几天,这股势力就已经在国都下了黑手,先是想刺杀国主未遂,而后毒害长公主未遂,再就是刺杀慧王未遂。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一定也来对付禅王您了,是吧?可是,有年老坐镇,量他们也不敢造次,自然夹着尾巴,灰溜溜逃了或者被诛杀才对!”莫奇粱口沫横飞地白话。
“你小子少拍马屁说废话,讲重点!”这会儿堂上,似乎年老头儿成了主宰,禅王被晾在了一边。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唱高调,说只是来旁听,不愿和小辈费唇舌来着。
莫奇粱心中好笑,正色道:“遵命!这群痞子,完全是乌合之众,怎能成事儿。最后,他们恼羞成怒,竟然无耻到虐杀了长公主手下一位护卫女子。这还不算,后烧了静安寺和镇安司内库文案堂,行为令人发指啊~”
“说重点!”这回轮到禅王着急催促了。
莫奇粱点头,舔舔嘴唇:“王爷,赐杯水咋样?”
屋中众人心中恼怒,恨不得冲上来将此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无奈,话题被勾起来了,只好忍气吞声。
禅王马上命朱巫授端茶,并给莫奇粱松绑。虽然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朱巫授就算有七条命,无数个脑袋,也不敢在这种场合使性子。点头哈腰,满脸贱笑,一路小跑地按命令执行。
松绑时,莫奇粱低声在他耳边说:“猪头,最后还是你怎么给老子绑上,自己怎么给老子解开!”说完,莫奇粱端着茶就喝,喝完又连要三碗,专门一趟趟折腾老朱。
朱巫授心中憋屈,暗骂不断。目前只能先忍着,等事情过后,只要主子拍桌,自己当先冲过来食肉寝皮。
莫奇粱不去管朱巫授如何想法,松了绑,解了渴,又是那一套,摇头晃脑,在堂中踱步。
“小子,你要是再不说话,老人家我可动手了!”年老头再次威胁到。
莫奇粱急忙摆手说不敢,清清嗓子继续:“那背后势力,看似是放火泄愤,实则欲盖弥彰。静安寺大火先着,一方面是引镇安司前去救援;另一方面,就是趁机,焚烧内库文案堂中,近期货运档案。”
猛然转身,大声冲禅王说:“王爷,您应该知道。全国上下,所有人或事,镇安司都需要暗中了解和登记。尤其,在货运这些事儿,直接关系到经济和安全。如果在下没记错,老国主在位时,钱老就提议,镇安司对所有出入货物的路线、双方资料、涉及金额和货物清单等做详细登记备案。目的,就是保卫虺蜮国经济安全。”他这一惊一乍得劲头,确实吓了禅王一跳。
莫奇粱双手背后接着说:“这群人烧毁内裤文案堂,就是想嫁祸禅王您。”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禅王细问:“为何是针对本王?”
莫奇粱表情认真道:“王爷请想。国主遇刺未遂、长公主被人下毒未遂、慧王遇刺未遂、长公主护卫被杀和静安寺被烧,桩桩件件,是否都巧妙地避开了禅王您呢?岂不怪哉!”
“本王与这些事无关,况且国主大智,怎么会被这简单手法欺瞒,伤害我们兄弟之间…”禅王急忙站起身想要辩解。
莫奇粱摆摆手截口道:“我明白,明白~王爷莫着急。”看着禅王坐下去后,又说:“国主英明,一定会查清楚的。可是,这群势力更绝,竟然烧了内库文案堂,更是将陷害升级了!”
“小子,莫要东拉西扯。既然国主能够明了,为什么还会…”年老头也急着接口。
莫奇粱仍是摆摆手阻止:“各位,请让我把话说完。年老,您黄土都快埋到眉毛了,脑筋转得慢很正常,听我慢慢说就知道。”
年老活到如今,岂有人敢言语讽刺,听到这里刚想发作,一旁总管轻轻拍了拍,这才作罢。
莫奇粱看在眼中,心中偷笑,继续说:“他们故意用禅王进贡专线运输‘万花爆裂弹,这是陷害禅王第一层,烧毁内库文案堂这是第二层。因为,来往记录中有详细登记,事发追查,这么大量的运输,自然会追根溯源。到时货运内容,很容易查清,里面必定是‘万花爆裂弹这种违禁品。违禁品与禅王您,很难脱开关系。”
“所以说啊,表面证据太清楚,国主怎么会相信?”禅王还是绷不住,吼起来。
莫奇粱点点头:“是的,咱们用常人思维都能这样想。可是王爷,既然想陷害您,留着运输记录岂不是更好?为何要去烧毁呢?”
此言一出,众人鸦雀无声,包括禅王在内。
莫奇粱心中知道,是时候儿了。于是压低声音说:“王爷,请恕在下无理,您还是太信任国主了。”
禅王愣住了,不由自主地问
第三十二章:忽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