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为何要与前面的人同行?”手下的男人很是不解,尤其是他看见后面的那个孩子似乎还有些眼熟,好似从前在哪儿见过一般。
他家主人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主人从前也没有和初次见面的人熟络的一起上路的先例,这次既然对后面的人破例了,他觉得主人看上的不是后面所有人,只是那个小女娃而已。
“路上好有个帮衬!”江逾白手中的核桃不停的在掌心盘着。
驾车的人身体一顿,他家主人出门在外何时需要帮衬了?主人的身手能打一片人好嘛?
想想,后面的人确实需要帮衬,就当难得做一次好事儿,帮衬帮衬后面那些无辜的人吧。
翻过白雪皑皑的雪山,从凝固了千年冰池旁边的羊肠小路上穿过整个冰城,在冰池的尽头便是一座冰城,冰砖磊起的城堡赫然出现在眼前,衬着边上毫无生气的冰池如同一座地狱城池。
“那就是天冬城,据说以前那位熊恶人就是看中此地的气候和千年不化的寒冰才在此建了这座天冬城!”黄亦殊不得不敬佩,这工匠的手艺,就连城门都是上好的寒玉雕刻的,这天冬城还挺有钱啊。
当然,关于天冬城的来历还不止这么一个故事,有传言说,那位熊姓的恶人原本也是一个苦命的人,日子过得不好还被人打骂,不知道谁给他出了这主意让他来冰池钓鱼,说要是他能吊上来就给他钱,并且以后不会再欺负他。
于是他就真的照做了,随后他来到了冰池鱼没钓上来倒是钓上来一个媳妇,那位仙子就住在这冰城附近,雄恶人为了讨媳妇欢喜才建了这座天冬城。
无论是什么故事,都终究成为了故事,前人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了。
不过这天冬城确实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公子这门很重,打不开!”江逾白的手下力气已然算是大的人,可凭他怎么推那门就是纹丝不动。
“朋友或许,开门需要技巧!”黄亦殊走过去研究着寒玉门:“这中间都被冰凝固得死死的,以我们的力气根本推不开!”
“从城墙上打洞进去呢?”叶清羽敲了敲冰强,实心并且十分坚固,根本不可能打洞。
“那砌墙的冰块是千年的寒冰,根本没有东西能动它,与其肖想从墙上打洞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这扇门推开!”男人看着寒玉之间的冰层,索性也凝固了没几年,再怎么也比那千年寒冰好对付。
叶答风被黄亦殊放到了江逾白身边,一个瞎子一个孩子在他们眼里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那个人,是你手下?”叶答风指着正在扣冰的男人,厉害是厉害,就是脑子看起来不大细致。
江逾白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知道叶答风问的是谁,也能够感受到叶答风指的方向:“嗯,他叫陈寻,他很厉害。”
“看得出来,早知道你也是来找天冬城的,在客栈遇见你的时候就该说和你同行了,你们到了几日了?”叶答风无聊的同江逾白聊着天,对付千年寒冰她也没有办法。
对于叶答风明显的套话江逾白也是无奈,小孩到底是小孩,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就道:“是,我们几日前就到了,只是因为这几日在下雪,来天冬城的路上被雪封了走不了,所以我们一直在等,小姑娘你应该和我们是同时出发,怎么会晚到几日?”
江逾白也好奇的套着叶答风的话。
有来有往,叶答风没有说谎哄他,叶答风的事迹在江湖上现在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也多亏了这些流言流觞派狠狠的在江湖刷了一波存在感。
说起来也是沾了叶答风的面子,只要叶答风一做好事被人传出去,不久大家就会提起流觞派,仿佛成了某种定律。
“我们离开江河以后去了雄州,从雄州知道了天冬城的位置才赶来的,路上遇见一些事情又耽误了一点时间,江公子你们没有去雄州吗?”叶答风疑惑,要是他没有去雄州还能从别处得到天冬城的消息?
果然江逾白摇摇头:“没去,我们去了渝州城从酆都阁里得来的消息,路程上算起来我们走得更近所以比你们早到,小姑娘找医圣是想医圣给谁治病?”
“我啊,我受了伤心脉受损可能这辈子不能习武了,我不想这样过,我还想像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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