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周,傅凌都在刷题、看错题、背课文中度过,除了必要的维持手感,其他时间他连游戏都不上了。
在他第四次拒绝杨鑫源的游戏邀请时,杨鑫源震惊道,“不是,凌神,难道你真的转性了?不跟我们打游戏了?你不会要偷偷努力然后抛弃我们考上a大吧。”
傅凌懒得理他的胡言乱语,只淡淡道:“你的成绩能上年级六百吗?你自己注意点,别影响了省赛。”
杨鑫源不说话了。安静了一会,默默把手机里的游戏后台给删除了。切换成了搜题软件。
其实杨鑫源的成绩不算太差,比傅凌要好一些。毕竟他平时会认认真真把老师布置的作业一个不落地完成。但也没有好太多,他上交批改的作业通篇都是红叉。考试的时候老师也就是看他卷子写得满,施舍了他一点辛苦分。
就靠这些辛苦分,杨鑫源每次考试倒都能挺进年级前六百。
但毕竟不稳定,鬼知道什么时候他没踩中得分点,老师就不给辛苦分了呢。万一这次月考出了问题影响到省赛......杨鑫源简直不敢想,傅凌绝对会把他千刀万剐。
写了一会题,杨鑫源又觉得不得劲,自己的题册,越写越觉得题目质量不好。他看了一眼傅凌这周一直不离手的试卷,贼兮兮地蹭到他旁边,用肩膀顶了顶他,“凌神,你这套卷子也给我几张让我做做呗。”
傅凌连头都没抬,拒绝得很冷漠,“不行。”
开玩笑,郑枝岑给他的卷子,他一张都不会给出去。
杨鑫源跟只鹌鹑似的缩了回去,又不敢说话了。
心想:小气,这本卷子这么厚,一周时间还能写完不成,分他几张怎么就不行了?
可惜了。没开窍的杨鑫源是不会懂的。
时间就在早上苦写试题卷、晚上骚扰郑枝岑中过去了。很快到了月考前一天。
当晚,傅凌倒是没有什么题目要问了,反而是郑枝岑不放心地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明天就考试了,有几分把握啊?”
傅凌笑了起来,应道:“大概十分吧。”
郑枝岑一颗心落了地,傅凌一向实话实说,不会托大,也不会谦虚。他说十分,那就是百分百能进前六百名的意思。
她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道:“那给我把《念奴娇赤壁怀古》背一遍,我检查一下你的背诵成果。”
傅凌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无奈地撒娇:“姐姐,你净欺负我。”
“撒娇可不能蒙混过关。”
于是傅凌真的老老实实在电话里背了一遍,跟课本上没有丝毫偏差。
郑枝岑本来也就是逗逗傅凌,在电话里抽查背书,这行为多傻叉。
但没想到傅凌真就这么听话,一字一句,一板一眼。听完郑枝岑在电话那头乐了好久。
最后说:“真乖。”
傅凌:“我一直都很乖。”
前提是对你。
在一旁装模做样打扫寝室实则竖起耳朵偷偷听傅凌打电话的室友下巴都惊掉了。
这还是我凌神?
我高贵冷艳的凌神去哪了?
为什么这个人说背就开始背?
还搁那撒娇。
还撒。
还撒!
等傅凌终于舍得放下电话的时候,室友都已经麻木了。
麻木之后心底又有些说不出的酸。
原来我们凌神私下是这样的说话风格吗?为什么我们没有这种待遇?!
第二天。
月考的第一门是数学。八点半开考。
傅凌八点十五进入考场。考场里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
他照着座位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从笔袋里拿
18 橡皮上的名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