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殇扔去，以方便他借力前行。
“早该坠入地狱的亡魂，”艄公冷冷地道，“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吧！”
船突然倾斜了，金薇重心不稳，跌向船舷的另一边。
眼看着自己就要跌入河水当中被无数的亡魂所争抢所吞噬。她想要攀住船舷，然而那艘船却几近倾覆，她只余一只手攀附着船舷，另一只手堪堪擦过河水。
金薇怒道：“为什么要害我？”
那艄公仍然稳如磐石违背重力地直立在船头，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生气，“为何逆天而行？”
金薇终于无法再支撑，手指一松，身躯向下坠去。
为什么？为什么？
我究竟是谁？
所有的疑惑和不甘甚至都还来不及表达。
她能够听见衣袂与河水接触时消融的声音。
“我不可以死，我不想死。”心中唯独只剩下这样一个强大到淹没一切的念头。
身躯继续下坠，有灼热的感觉从手掌心传来。
“我的手臂已经被吃掉了，我已经是一块不完整的石头了。”金薇悲哀地想。
另一只手被莫殇握住，他竭力将船的重心拉回。
她听见若?R和千纸银龙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们十分焦急而惊讶，然而具体的话语她却听不真切。
第97章 忘川三途（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