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血迹，眼神中很好地藏匿了几分嫌弃。
一旁的浓描会意，连忙递上一块干净的上好绸布，供庄赴野擦拭手上的血迹。
庄赴野接过，用过之后，便像以往任何一个时候一样，将其毫不留恋地丢弃。
“赋新，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尾音轻挑，有一股子不加掩饰的得意。明明还是用一张脸，但是和刚才的无奈温润模样相比，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庄赋新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心中已经开始莫名不安。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剑柄，手背青筋渐渐浮起，混着手上因为擦拭剑刃上而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迹，颇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凄美。
见他不说话，庄赴野开始有些恶意地自问自答了起来：“赋新，这是你身边最得意的暗卫，——断水的……”他顿了顿，再次撩开黑布的一角，确认了一番，才继续说道，“哦，——是他的左臂。”
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这只不过是某个普通人的一绺头发罢了。
庄赋新面色顿时一变。
不知该如何形容。
不是面如土灰，也不是愤怒和憎恶。
大有一种，——哦，原来真的是这样的了然和对于如此结局的无奈。
让人不知道是为什么。
庄赴野的口吻听上去就像是在安慰他：“没关系，我记得你身边的断水，很是厉害，甚至比父皇身边的刘过更为出色。呀……说起来，这时候也没有见到刘过呢？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了，听说断水一手双刃使得天下一绝，如今也不过就是少了一只左手，还有一只右手能用呢。”
他话音刚落，厚墨便接过了话头：“殿下，断水的双手双脚都被挑断了筋脉，如今被辰赏砍下左臂，已然是废人一个。”
……
第72章：断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