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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钟锦其实不大在乎身上的疤,只是她想到水芸脸上被火烧留下的疤痕还有沈更肩上的伤。前者的话,钟锦想用这个和她做一个朋友。后者的话,钟锦则是想要替沈更消除隐患。如果疤留在那里,终究是不安全的。
      “那种陈年旧疤,就是被火烧的,可以用吗?”
      “效果可能不大好,但还是可以一试,你多拿一些去用,一瓶用完还没消除就不能再消了。”
      “好的,谢谢婆婆。”
      “明日这个时候,你来找我,最后一幅药,蛊毒必除,同时告诉你出去的方法。”老婆婆慢慢合上眼。
      说真的,老婆婆那个模样,钟锦担心她真的会在这一夜突然撒手人寰。
      又是一个未眠之夜,钟锦手里竟然捧了一本医书以打发无趣的时光。
      不眠的人有很多。
      关山月已经几天没有舒展过眉头了,对方不断地拿关晚筹要挟他们要放了前朝皇上还有一个被关押在皇宫里的人。可是敏锐如关知水,没有看到人或者任何信物绝不退半步。
      关山月虽然知道关知水的推断是对的,对方连有关关晚筹的任何东西都没有送来过,足以证明关晚筹不在他们手里。可是这样,人又在何处呢?关山月头一回这么期待钟锦能做些什么。
      层层部署查探,对方几个集中点都被查了出来,可是还没有找到有关关晚筹的任何信息。
      坐在院子里,冷风簌簌而过,让发丝凌乱。关山月手里拿了一坛酒,猛地喝了一口,歪着头,完全没有平日半分的严肃与疏离之感。
      可以说,沈更也很少见这样的关山月了。
      这男人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是冷静沉着、临危不乱的,仿佛只要他往那里一站,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在战场上,所有的战士只要看到他,就会镇定下来。只要听到这场仗是关山月带领的,他们就没有输的意识。
      可以说,关山月真的很少有这么失意的时候。
      可人心到底是肉长的。
      他满嘴的酒气喷了沈更一脸,醉眼朦胧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差劲?特别没用?我竟然连自己的侄子都保护不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唇角满是苦笑,“母后死的时候,我一无所知,长姐死的时候,我无能为力,晚筹是她唯一的孩子,我还……”
      “山月,你不必将责任都揽了过去,要说错,那也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大意,也不会让那些人钻了空子。”
      大家都知道这次敌人是有备而来的,换做关山月部署,一样也会出乱子。可是沈更还是去领了罚,是为了关晚筹,也是为了钟锦。想到那纵身一跃的人,沈更也愁闷地喝了一口酒。
      “你不必安慰我。你和兄长当时都在,如果当时我也在现场,绝不会给敌人空隙。”关山月抬手喝酒,就像个提线木偶,毫无生气地坐在那里,任由酒穿肠,满地撒。
      “山月,我是信钟锦

第58章 前任大将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