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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兔起鹘落(8)[1/2页]

乱春秋之舞 曦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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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小的山道之内,一群身上仅仅披着一件藤甲的士兵,背负行囊,缓步前进。
      熊辉骑在马上焦虑的望着东南方。
      自从得到消息,他在第一时间,就集结了手中所有可以调动的士兵。
      由于时间实在过于仓促,导致在集结完士兵之后,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准备各种器具。
      作为多年的统兵老手,他当然明白,以他手中的兵力,再加上武器装备上的劣势。
      即使能够勉强驱使部队赶到新乡城,战斗力也必然大大折扣。
      但他别无选择。
      熊心太特殊了。
      于私,两人是同胞兄弟,自己年长他几十岁,两人名义上虽为兄弟,但情谊却恩同父子。
      于公,两人封地相近,且利益一致。
      平常无事的时候,两方人员经常互相来往走动。
      更有不少人直接结为姻亲。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他见死不救,于公于私,他都无法辩解。
      况且,自己年事已高,就算不考虑自己的名声,也需要为后继者,多加考虑。
      熊心年纪虽轻,但无论是才能还是性格,在整个楚国,都算翘楚。
      只要他在今后不犯什么严重的政治倾向错误。
      可以预见,他将来必成为楚国的领军人物。
      最起码,宗室之中,他必将拥有相当大的话语权。
      现在他唯一期盼的,就是熊心依然固守着新乡城,这样一来,二人里应外合,说不准还有战胜的希望。
      最糟糕的情况,两人一起弃城而逃,也总比自己不战而逃,后果要轻的多。
      “君候,快到午时了,咱们差不多该休息了吧?”
      副将一边抹着汗水一边向骑在马上的熊辉询问道。
      虽说天气刚刚开春,但南方本就气候潮湿,再加上此时又是正中午。
      太阳一出来,额头的汗水一多,粘在身上又粘又湿,就更加令人难受了。
      不仅仅是他,他身后的一众士兵更加的不堪。
      所有人脸色蜡黄或者发白,身上流出的汗水像小溪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即将踏上战场感到恐惧,还是纯粹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感到难受。
      熊辉看着这一幕,也知道确实该休息了,因此挥了挥手,就让副将带人去安营扎寨,自己则一个人起马上了半山坡,眺望着东南方。
      “还要多久赶到现乡?”
      熊辉询问马前的向导。
      向导连忙禀告。
      “再有半天就可以了。”
      “半天吗?”
      熊辉皱了下眉头,对于这个结果并不太满意,但他也明白,向导的话,是基于他们现实情况所做出的最合理的判断。
      因此他即使内心不满,却也没有表现在脸上。
      过了不久,往常毫无人烟的山间小道,生起了数道袅袅炊烟。
      士兵们埋锅造饭,挑水砍柴,每个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为了防止意外,熊辉特意将部队一分为二。
      这是为了应对遭遇突袭的时候的合理方案,假如真的有敌人,趁他们休息的时候偷袭,无论是进攻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保证一对生力军的建制。
      使得部队具备反攻的条件。
      当然,如果敌人数量、规模,庞大到可以将他们完全覆盖,那么任何布置都纯粹是摆设。
      到时候他们需要考虑的就不再是反攻,而是如何以有限的兵力突围。
      当然,他并不觉得在楚国的土地上,在自己的地盘之上,会突然冒出这种恐怖的敌人。
      世上怎么可能凭空生出10万人的部队?
      这不是纯粹的搞笑吗?
      看着熊辉不言不语的模样,向导自然知道自己的回答,引起了自家主公的反感,连忙宽慰道。
      “主公不会太过担心!熊心大人虽不通兵法,但他待人宽和,颇得得人心。
      如今骤然遭难,想来百姓必然会与之同舟共济。
      ”
      “这个道理我自然懂,但是这次我们的敌人非比寻常。
      在此之前,你可曾听说过,江汉平原有水贼或者盗匪一类的?
      没有!然而这股敌人却像凭空突然冒了出来一样。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三四万人,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还有那个自称楚阳的家伙,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指挥万人并不容易,即使在我楚国境内,能拥有此等能力的,也不超过五指之数。
      如今一个突然凭空冒出来的流寇,也拥有这份能力,你叫我如何相信?”
      向导被熊辉说的哑口无言。
      一般的盗匪,即使三五成群,所为的不过是过往财富。
      就算有人异想天开,试图攻占城镇,
      其最终目的,也不过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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