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既白讪讪地转头看了一眼里面还弯着嘴角的人,提了提自己身上的领子,忍不住解释道:“那小子胡说的,我有擦身的。”
夏知疏看着他身上都没换下的衣服,配合地点了点头。
宋既白也觉得自己这个假话骗不了谁,悻悻地提着自己的衣领走了。
原来还不觉着,一想起来这衣服多日未曾洗过,宋既白便忍不住觉着浑身不舒服,如坐针毡。
跟人说话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
蜀地众人看着也稀奇,略微思考,人守了夏姑娘两日,如今乍然清醒,他们过来叨扰也是在不对,想要道谢的话草草表示了好一会儿,便冲冲告辞。
宋既白险些要欢喜地蹦起来,恨不得直接奔回澡房,只是到底还顾及这礼仪,把人送出了门。
见人欢喜成这样,几人对视一眼,连连推辞。
宋既白也不坚持,连声抱歉后便朝后院奔了去。
几人看着他的方向,待人走远了,相互商量一会儿,便决定日后还是等姑娘病好了再来拜访为佳。
那时候事急从权,宋既白便把人安顿在了自己的院中,虽是隔了段路,但看上去就跟跑去夏知疏的房里路线一致,也不怪人这般胡思乱想。
小厮倒也是个醒目的,早早备好了水。
宋既白冲忙洗了澡后,便连忙奔去了夏知疏的房中。
大夫方才听说人醒了,来把了把脉,又配了副新药。底下的丫鬟刚烧好就端了上来。
“你在做什么?”刚推开门,便见到夏知疏端着碗站在窗边。
夏知疏倾斜的碗口一晃,溢出了星星点点。转头看到这出钱的金主,满目怒火。
心虚的夏知疏当即腆着脸,慢慢把碗端正,若无其事地晃了晃碗:“那啥……丫鬟端上来的太烫了,正好瞧着窗边风景不错的,就带着它过来溜溜,赏赏花,散散心。”
宋既白看着窗外遍地枯枝的院外,撇了撇嘴角,也不揭穿人:“想不到你口味这般独特,竟特爱如此风景。”
夏知疏看着外面一片荒凉,僵着脖子硬是把这头点了下去。
宋既白微扯嘴角,直接把人拉了回来,按着凳子上:“风景再好也得早点喝药,瞧你方才都撒药了,多危险,在这儿瞧着也是不错的。”
直直把人的身体转着对向外面的风景,怕人看不清,还特地拉开了门窗,给人桌子往前挪了挪,事后端着下巴一脸无辜地看着人:“这样舒适不?”
夏知疏哪敢说什么,直直点头:“还不错。”
脑子当即又被人一敲:“不错就赶紧喝!”他用手背测了测碗外的温度,不由皱了皱眉:“都冷成这样了,药效指不定撤了不少,我派人给你端一碗新的来。”
夏知疏当即把人拉住。
笑话,这好歹方才撒了一点儿,怎么着都比满当当的好。
“不……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喝这个行。”
宋既白偷偷勾了勾嘴角,佯装为难
第61章有什么不一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