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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被太子哥哥放出来了![2/2页]

在偏执病娇太子身边艰难度日 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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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抬了抬下巴,“她练了鬼阴咒第一重,帮她看看吧。”
      俞怜身子一僵,前太子练邪功,现储妃不仅练邪功还抗旨出逃,他开始有些相信外面那些关于安玉国被降诅咒的传闻了。
      他也不再说些什么,坐到沈禾身侧为她把脉。
      脉搏微弱内力却汹涌,他皱了皱眉,不好的情绪仅在面上仅显了一瞬又尽数藏下。
      他瞥了眼钟离越,领会意思后勾了勾唇角,露出假意微笑,“邪功藏体确实对身体造成不小伤害,不过只要不沾寒气,休养一段时日便会康复。”
      沈禾微蹙眉心,看了眼俞怜,又转头看了眼钟离越,疑惑道:“把我带出来就为了诊脉?”
      “本王还有事,想出去就让景然陪你罢。”钟离越语气淡然。
      惊喜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笑着说“好”,兴高采烈向外走去。
      “忍了半年的邪功噬体,未曾医治过一次,能活到今日已算是命大了。”俞怜望着沈禾的身影,感叹道。
      他又好奇地转头看向钟离越,“沈家大小姐出了名的蛮横不讲理,你这般注重礼节的斯儒之人怎得和她扯上关系了?”
      注重礼节?斯儒?
      钟离越思绪不由得被带离到两年前初见沈禾时的场景。
      还是太子的钟离越不仅面容温润谦和,就连性格也是温柔斯文,在皇城更是人人皆想攀附的大人物。
      初遇时,钟离越正同一群权贵公子在酒楼吃饭,而沈禾同样也和一群世家大小姐来了酒楼,不凑巧只剩一间上品房,两拨人马面面相觑,一时谁也不愿退让。
      钟离越本就谦逊有礼,他温润一笑,折扇合起微微颔首,“既是沈小姐先来的,那我们也不便叨扰。”
      眼前的少年身着锦白衣袍,束着白玉冠,大半乌发披垂在身后,眉眼间干净清澈,沈禾愣了几瞬,又扬唇一笑道:“不可。岂有让太子殿下屈尊的道理。”
      “不如,我们几人一同喝一杯可好?”
      话音刚落,身边的大小姐皆身子一颤,连忙捂上沈禾的嘴,赔礼道歉,一旁公子们也识趣地帮忙劝言。
      他们都以为钟离越生气了,可他除了一丝诧异以外别无任何想法。
      钟离越笑了笑,“好”这个字不过脑子地说出了口。
      思绪拉回,即使往事久远,仍让人感慨万分,仅过去片刻,可就像半生那样久。
      钟离越勾了勾唇角露出自嘲般淡笑,“是啊,本王怎么就和她相识了呢。”
      俞怜曾是钟离越的伴读,自小一起长大,即使有四年未见,可感情依旧深厚。看着曾经万人簇拥的储王如今成了边疆小城的藩王,他实在想象不出钟离越这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那姑娘虽然病弱至极,可也并不是无药可医。”俞怜拍了拍钟离越的肩膀,“放心吧,我定会把你们俩都治好。”
      钟离越瞥了眼落在肩上的手,“本王并未生病,无需你治。”
      俞怜的手一僵,无奈地笑了笑。
      千变万变,这固执性子可真是一点没变。
      逼走体内邪功,可比治病难多了。

第7章:被太子哥哥放出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