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很快变成了溃退,禁军迅速钻入街巷中躲藏。
将领们指挥曲侯们带人追赶。
秦沧则将大槊插在鸿都门前,把着剑走了进去:“伯喈公在吗?”
“在的!在的!”
蔡邕连忙带着董重跑来。
他一脸惊喜,但急色依旧在,只是简短的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遍,便握着秦沧的手道:“北宫,速去北宫!”
“好!”
天牢。
曹操盯着林槊留下的痕迹。
沉思半晌,不得其解。
“子干公,你似乎知道他是谁?”
卢植只是摇头。
“能否告知我?”曹操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
恐怖的手段,彰显了来人可怕的修为。
地上的玉粉之中,还有丝丝清气飘起。
被杀之人是谁,曹操已明晰。
一招毁掉袁氏古琳,格杀大儒,丝毫不惧功德反噬,到底是何等人物?
便是帝王,杀这样的人也会找一找罪名,先废了他的功德,再将之除掉。
强杀的话,是自损气运,得不偿失。
“有些人,有些事,孟德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卢植闭上了眼睛:“我是为你好。”
曹操心一凛,从卢植的话中听出了杀意。
这说明……如果自己探知太多,那人甚至敢杀掉自己?!
问不出来,曹操便也不问了,他仰身靠在铁栏上,忽然笑了一声。
“孟德笑什么?”
“我笑那位或许又要再出手了,或者的亲自露脸,子干公方才的隐瞒毫无意义。”
卢植皱眉,耳朵轻动。
多年戎马生涯,他知道此番来人极多,所以摇了摇头:“太费手脚了,他不会来的。”
“嗯?”曹操一愣,侧身望着卢植:“如此的话,只能等子干公走后,孤独的去探这个秘密了。”
很快,门口涌来大批武士,确实是来杀卢植的。
然而,没等他们动手,又一帮人冲了进来。
双方就在天牢之中厮杀起来。
哗啦——
深夜的天牢中,见惯了世面的人纷纷爬起。
天牢暗杀,这种戏码他们见得多了,再大的官死在天牢都见过。
但直接在天牢里两帮人放对,倒是头一次开眼。
谁这么大胆?
敢跟何袁的人真刀真枪的干?
曹操卢植都忍不住站了起来:今夜还真是多风雨~
“父亲!”
血色中,一道红色的身影提着滴血的长枪走了出来。
“藻儿!?”
卢植眼中惊光大冒:“你怎来了?……不对,覆之入城了!?”
“是,我们杀回来了!”
卢藻用力点头,再见落难的老爹,纵然是她也不禁眼眶通红:“我这便放您出来。”
徐晃伸手提来狱卒,将斧头按在他脑袋上:“开锁!”
狱卒两腿哆嗦,还嘴犟道:“你们谁啊你……我是南阳宛城人……我表姑她三姨的儿子的岳母大将军他家……”
砰!
徐晃一脚把他脑袋踹进了铁栏缝里,不耐烦道:“我是黑山贼,不认识大将军!”
狱卒直接尿了,塞着脑袋伸长了胳膊去开锁。
卢植拦住了他伸出的手,摇了摇头:“我不能这样出去。”
徐晃看向卢藻:“卢……卢……”
徐晃想称呼,又不知该如何称呼,恍然想起之前周仓交代他的话:但凡是女的,只要长得好看,就能叫夫人。
徐晃是个有脑子的,无奈加入秦沧阵营比较晚。
作为新人,要做的不是表现智商,而是跟着前辈走。
何况周仓是秦沧的贴身亲卫之臣呢?
“夫人,怎么说?”
“夫人!?”
卢植一愣,卢藻则是美目一翻,死死的瞪着他。
“秦沧果然是贼,卢子干的女儿都偷。”
曹操在侧,吃惊的同时疯狂吐槽,内心鄙夷不已。
像卢植这样人物的女儿,你不得明媒正娶迎入门?
不清不楚的直接给睡成了夫人,不是山贼作风是什么
我曹孟德就是再好色,都不会做这种事——呸!唾弃他!
卢藻也顾不上解释,便道:“留些人给我,徐校尉去寻你家将军吧。”
秦沧能成事,卢植犯不着‘私逃出牢。
到时候,光明正大的给他捞出来,朝廷还得作出补偿,何必玩越狱这一手呢?
“好。”
徐晃也不废话,转身就走。
“秦覆之怎么就跑到京城来了?”
曹操还是不愿相信:“你们赢了朱公伟?”
“一战破三河,生擒朱公伟。”卢藻抬了抬雪白的下巴:“不过他不好女色,对付起来确实不容易,一场血战。”
曹操大?澹?澈斐梢黄?
很快,他又找到了反驳点,回喷道:“抡起好色,秦覆之会比我差?”
“你也懂他?”卢藻面露讶异之色,旋即点头:“这点你倒是说的不错,他也是个十足的色胚。”
“咳!”
卢植咳嗽一声,捏着胡须道:“外人面前,还是给他些面子……再说,男儿英武,风流一些又如何呢?”
“子干公,你我也是旧交。”曹操不高兴了,外人两个字太伤人了。
“亲疏也是相对而言的。”
“那我也是风流,莫说好色,忒难听。”
“孟德没听清吗?男儿英武、英武!”
卢植显然心情大好,赞许的看着女儿:“藻儿不错,动作比为父想的要快。”
卢藻原本还想着解释一下方才的误会,没想到一向严厉的父亲今日如此夸赞,登时眉飞色舞:“那是自然!”
这还儒门之女呢!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不要脸!
曹操默默转过身去,不想理会这对父女。
第184章 败袁绍,入北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