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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风起云涌,韩馥聚群英[1/2页]

身为反贼,幸得仙子青睐 煮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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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甄氏便取出钱粮、集中物资,支持韩馥。
      并且,甄逸利用自己广布冀州各县的人脉帮助韩馥散播消息:朝廷新任冀州牧韩公已至。
      将坐镇中山,统筹全局。
      并广招各地贤良,征辟入官府、军队,为平定冀州所用。
      在配合以袁氏故吏早已在暗中的造势,一时之间,冀州风起。
      因甄氏财大气粗,许诺颇丰,各地武夫、士子也响应征召,从家乡赶来。
      更不必提,那些流离失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百姓。
      如今高邑被秦沧所占,新州牧要在中山立起权威,必开州牧府、兴军队。
      纵然是体弱做不得战兵的,也可以去做个辅兵、民夫。
      乱世之中,有口吃的就行了,州牧的信誉还是要比黑山军要强的。
      更何况,现在黑山军内乱成一锅粥,依附于他们的人口都在血水中挣扎。
      其他人哪还敢轻易涉入?
      只能说,秦沧的铁血恐怖治理手段,带来一些反噬是必然的。
      而韩馥挑了个好时候,在反噬正发作时、人们正惊恐时,他来了。
      流民们百姓们不懂得大道理,路上的士子和颇具见识的挂刀武夫们倒是沿途议论。
      “都说秦覆之极具才名,望九楼上一句剑解天下,使之闻名。”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摇头,叹道:“如今我们去投新任方伯,必是要与其为敌的,这不是与本意相违?”
      同行者立刻有人反驳:“剑解天下之言确实有理,但他却太过偏激。剑可解天下,剑能治天下么?”
      “所言有理。”第三人点头,说的更贴合实际一些:“与他而言,万事有剑便可,如我们这等书生,对他何用呢?”
      “我等饱读诗书,碍于出身无出头之日,今冀州蒙难,新伯开府于北。”
      “双方争斗一起,正缺人用,亦是我等难得的机会,岂能放过?”
      “便是那秦覆之之剑当真无坚不摧,我等为了自家前程,除了投方伯外,还有其他路可走么?”
      这些人多是寒门士子,不像最底层那样没机会接触诗书经义,但又不具备世家豪族的资源。
      因此,虽然胸有才华抱负,却根本没有任何出头机会。
      很多人认为寒门就是最底层,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那种,这不对。
      最底层是没有资格接受教育的。
      又有另一拨人便认为寒门是相对于大豪族而言的较小,但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他们的生活还是很富足的,这也不完全对。
      寒门,即庶族,你说他们是世家,他们也确实是世家,世家中最弱的庶族。
      你说他们穷,那他们也是真的穷,庶族的名头不影响他们饿肚子。
      比如刘备,他能读书是靠他同宗叔父刘元起支持的。
      书读完了,该去卖鞋子还是卖鞋子,该去做街溜子还是做街溜子。
      除了寒门,也有真正心怀志向的贫民。
      他们通过种种手段让自己习得文武之艺,想要大展宏图,然后被现实中的世家豪门捶得抬不起头来。
      这些人要么认清现实回家种地,要么干脆心一横落草为寇。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哪能错过?
      姑且不说能不能被韩馥看上,便是甄家报销来回用度,并会发放赏钱,就值得他们走一遭了!
      于是乎,单独上路者有之、呼朋唤友者有之、和同宗同庄一起行动者亦有之。
      为了自己活下去、为了渺茫的前途和命运,他们顾不上和谁为敌,义无反顾的上路。
      除这些散乱的组织外,还有各地官府推动。
      安平国内,因张宁号召、秦沧势大,蛰伏的黄巾势力再次抬头。
      国相忙于镇压,于是派出郡国内有名的武夫文丑,让他领着数百人去中山投韩馥。
      巨鹿太守廖观,本就是袁氏故吏,筹备许久。
      得讯之后,委部将领兵,亲领心腹要员、巨鹿当地世家三百余人,加急赶往中山,与韩馥共商大事。
      大家同为袁氏故吏,但故吏也是分等级的,韩馥就属于马仔中的老大哥级。
      现在老大哥带着主子的命令空降过来,成为自己等人的顶头上司,谁敢怠慢?
      何况,韩馥的头衔是州牧,而非刺史。
      在常山、赵国两郡的城池密布地区,也有许多官员行动。
      当中应召而走的县令竟有十数位之多!
      他们或是袁氏故吏,或是担心被秦沧清算,所以赶紧带着人开溜。
      胆子大的知道黑山现在乱成一团,直接笔直北上。
      谨慎的绕到旁边的巨鹿境内,借道往中山。
      纵是高邑城内,一时辞职而去者也极多。
      董昭暂领的冀州州政府在一日之间,几乎要陷入停摆状态。
      亦有人找到他,直接劝他离去,并道:“公仁现在身退,前往中山领罪,还来得及。”
      别驾是谁,是州牧和朝廷说了算的。
      如今韩馥已是新州牧,别驾依旧是王年,董昭这个冒牌货赶紧卸任,并将这口锅推给秦沧强逼,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留在此,是为践行方伯遗志。”董昭摇头。
      来人冷笑:“那你是要与袁氏为敌了?”
      “治境安民,何曾与谁为敌了?”董昭反问。
      “你在替秦贼治民!”来人怒道。
      “我在替天下人治民!”董昭慷慨激昂。
      那人依旧冷笑连连:“董公仁,我对你还是颇为了解的,你没必要摆这大义凛然的架势,你压根不是这种人。”
      “那我便告诉你答案吧!”
      董昭袖子一甩,也不继续演忠臣了:“在冀州这块地,你们已经赢不了了。”
      “你对此贼倒是信心极足,那你可莫要赌输了,否则身家性命不保!”来人冷笑离去。
      见人走后,董昭胖脸上神情收敛。
      他摸着自己的双下巴,捻着为数不多的胡渣:“此计虽能一网打尽,可又该如何收场呢?”
      “将这些人拔除后,冀州便成了个漏筛……”
      要是全州碎成一盘散沙,那就真的完了。
      秦沧或许还能回归贼人本色,凭借拔除了眼前的敌人,带着手里的兵上蹿下跳。
      那他董昭就一脚踩进了粪坑~
      秦覆之应该不是搅混了屎就跑的人,应该有后招才是……
      黑山内部。
      一方面,人们的反意依旧。
      另一方面,他们又畏惧于秦沧的恐怖镇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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