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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话音刚落,众山贼一拥而上。
      沈夜白与申屠云飞见状,立时杀入了敌阵之中。
      浔月见他二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便站在一旁没事发发毒镖,射射银针,顺带劈晕几个还没晕透的山匪。
      那黑巾首领见状一惊,斜眼瞥见立在一旁的马车,几个纵步跃到了车上,一甩缰绳,调头驾车而去。
      浔月还在轻松观战之中,冷不防看见马车被人劫走,大惊之下急忙跳上沈夜白的坐骑,驱马追赶。
      沈夜白与申屠云飞亦已察觉,两人震惊之下运起轻功,跟在浔月身后。
      “娘亲,娘亲救我!”
      浔欢被疾驰的马车震得东倒西歪,惊慌失措地叫道。
      “欢儿别急,娘亲来了!”浔月大叫一声,狠抽马鞭,那马吃痛,跑得愈加迅疾,渐渐与马车拉近了距离。
      那山匪见状,调转马头,上了一条小路。跑了半晌,赫然看见前方是处断崖,急忙勒住马身。
      浔月抓住机会,一跃从后窗跳进了车内,抱住孩子,手中飞镖一掷,穿透车帘,直中那山匪的背心。
      那山匪惨叫一声,倒头摔出了车外。
      “浔姑娘,小心!”
      浔月只听车外传来申屠云飞的大喊声,感觉车厢忽地一倾,大骇之下急忙抱着欢儿从后窗伸出头来,见申屠云飞与沈夜白正向她奔来,用尽气力将孩子一丢,叫道:“申屠,接着!”
      申屠云飞见状,纵身上前,将浔欢接住。
      浔月见孩子获救,轻舒了一口气,却觉马车陡然沉落,惊骇之下飞身跃出,想要抓住山壁,却只抓了个虚空,身子已经摔到了山崖之外。
      “月儿!”
      沈夜白大惊之下飞身扑下悬崖,左手堪堪抓住浔月的左腕,眼见着二人向下跌落,右手急忙攀住崖边一棵孤松。
      两人摇摇晃晃,就这么吊在了半空之中。
      “浔姑娘!白少侠!”
      申屠云飞见他二人跌落,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孩子急步跑到崖边,见他俩挂在树上,大喊道:“你们坚持住,我这就去找绳索!”
      “来不及了!”
      浔月眼见着沈夜白抓的树枝正发出断裂之声,大喊道:“白少侠,快松手!不然我们都会掉下去!”
      “不行!我绝不会松手!”沈夜白厉声说道。
      浔月自知生还无望,右手忽地抽出一把短刃,朝沈夜白手上狠狠刺去,大叫道:“得罪了!”
      一刀下去,只听沈夜白闷哼一声,浔月抬起头一看,见沈夜白看着自己,眼神亮得惊人,开口说道:“月儿,我死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浔月一愣之下,忽闻一声清脆的断裂声,身子径直下坠,与沈夜白一起跌入了深渊之中。
      “浔姑娘!”
      “娘亲!”
      崖上传来申屠云飞和浔欢的呐喊声,可惜,他们已经听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浔月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峭壁上一块凸出的平地上。
      “唔……”
      浔月忽闻身后传来一声呻吟,转头一看,发现沈夜白被自己压在身下,赶紧爬起来问道:“白少侠,你怎么样?”
      “头有点疼,好像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沈夜白摸着脑袋,迷迷糊糊地起身说道。
      “不好意思啊,那个重物就是我。”
      浔月没好气地说了句,忽然瞧见他左手上深可见骨的刀伤,想起方才的画面,心里一下子涌上一股内疚之情,上前抓住他的手问道:“疼吗?”
      “疼。”沈夜白看着她的脸,悄声说道。
      浔月闻言,赶紧翻找起身上的金疮药来,找了一会,着急地说道:“糟了,金疮药弄丢了,一定是方才摔落悬崖时掉的。”
      “没事,包扎一下就好。”沈夜白说着,便要去撕自己的衣襟。
      “我来。”浔月见状,急忙扯下一块布条,将他的伤口仔仔细细包好。
      “伤口太深了,现在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回去之后还得重新上药。”浔月轻轻地在伤口上打了一个结。
      “多谢浔姑娘。”沈夜白摸着她处理过的伤口说道。
      浔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撇开脸去,忽然想到一事,转头问道:“方才,你为什么叫我月儿?”
      “我听申屠云飞这样喊过你,他能喊,难道我不能吗?”沈夜白正声说道。
      浔月被他问得脸上一红,低下头来说道:“方才,谢谢你救了我。”
      沈夜白刚要答话,却见她抬起头来,语气中隐含责备之意,连珠炮般问道:“但你怎能这么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你这样冒冒然跳下来,万一下面不是平地而是万丈深渊,岂不是白白送死?还有,我刚刚刺你一刀,你为何不松手?”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沈夜白注视着她,目光深沉。

第69章 桃花朵朵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