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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浔月见那些山匪来势汹汹,正思索着要不要索性将那书生一块迷晕,忽见不远处驰来一辆马车,心生一计,蓦然指着山匪背后的山林大喊道:“不好,有官兵!”
      众山匪闻言大惊:“官兵在哪?”纷纷转过身去察看。
      浔月见状,拉起菘蓝就往马车的方向跑去。
      那车夫见来了两个拦车的少年,吓得赶紧勒了缰绳。只见浔月带着菘蓝跳上马车,对车夫说道:“我出十两银子,快跑!”
      车夫闻言,当即一抖缰绳,喝道:“驾!”马车辚辚向前驶去。
      一帮山匪回过神来,见浔月二人已上了马车,赶紧来追。
      此时马车刚刚驶过众人面前,眼看着离得近的大刀即将劈到,浔月立时从怀中扔出一颗烟雾弹。
      众匪徒一时被白烟迷了眼,待到看清时,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险。”浔月掀开车帘看了看身后,释然地抚了抚胸口,忽觉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见方才那书生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她的身旁。
      “你是什么时候上车的?”不待浔月开口,只听菘蓝惊问道。
      只见那书生拍了拍身上的粉末,正襟说道:“不瞒二位少侠,小生方才见马车驶近,便借机跳上了车。”
      这马车驶得如此之快,他一文弱书生,怎么可能跳得上来?
      浔月心下生疑,细看了一眼那书生,见他体格匀称,双眼清明似泉,嘴唇微薄而略带笑意,生得温润俊秀,腰间插着一把折扇,身上只背着一个书袋,怎么看都是一副普通读书人的打扮。
      心思一转,突然抓过那书生的左手向外掰折,喝道:“说!你到底是谁?跟着我们究竟有何目的?”
      那书生吃痛大叫道:“少侠冤枉啊!小生名叫申屠云飞,本是附近乡民,今岁适逢大比,特去中京应考,途经此处,不想遇上山贼打劫,幸亏遇上两位贵人,这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难道是我多虑了?
      浔月见他说得言之凿凿,眼角红得甚至快要滚出一滴泪来,这才放开手臂道:“你可别在这拍马屁,刚刚要不是因为你,我俩何至于弄得这么狼狈。”
      申屠云飞揉了揉差点脱臼的胳膊:“小生方才也是迫不得已,此处人迹罕至,若不求救,恐怕凶多吉少。再者,小生见二位少侠生得器宇不凡,必是身怀绝技之人,定不会弃小生于不顾。”
      浔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赶紧摆手道:“行了行了,奉承的话少说,到了下一个村舍,我们就此别过。”
      “是,少侠。”申屠云飞说完,不露声色地瞥了浔月一眼。
      那车夫行了十余里路,到一村舍,将三人放下道:“小的还要去前头接客,此处已离了那伙山贼的地界,三位公子今晚可以在此稍作休息,明日再赶路也不迟。”
      浔月付过车资,谢了车夫,与菘蓝二人掮起行囊就走,也不理那落单书生。
      这村子甚为荒落,两人走了许久,才找到了一家可以投宿的客栈。
      浔月与菘蓝二人疲累不堪,先进屋放了行李,下楼吃饭时,冷不防又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又是你?”浔月看着申屠云飞,吃惊地说道。
      后者开心地对着她俩招了招手,大声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想不到这么快又与二位少侠碰面了。说来也巧,此处甚是荒凉,小生找了多时也只发现了这一间客栈。”
      这时,只见一个头上缠着花巾的妇人端着菜盘走了出来,将饭菜一一摆在申屠云飞的桌上,又给浔月二人也布好了菜。
      她收起菜盘说道:“几位有所不知,我们青麻村原先那也是远近闻名的富庶之地。只因近年来灾荒不断,里正催收又紧,村里年轻人熬不过,纷纷逃难去了,再加上有些人落草为寇,把着进村的通道,这日子就越发难过了。”
      “大娘,那你为何不走?”浔月听了问道。
      “我家老头子前些年给地主家干活摔断了腿,此刻还在床上躺着呢。我一妇道人家,无儿无女,带着他,能去哪?捱一日是一日吧。”说罢,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想不到竟然还有人过得如此悲惨。”
      浔月自言自语道,抬起头来,遽然发现申屠云飞正看向自己,急忙转过脸,对着菘蓝说道:“赶紧吃完回去。”说着,迅速往自己碗里夹了好几筷。
      申屠云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慢慢勾起。
      是夜,阴风大作。
      浔月与菘蓝早早便上床休息,睡到半夜,浔月只觉得门窗被风刮得“咣咣”作响,搅扰得睡不下去,见菘蓝在一旁酣睡,只得起身关窗。
      浔月正待要将窗板合拢,忽然瞥见不远处似是有什么物体在移动,不免又多看了两眼。待她看清楚时,不禁大惊失

第16章 活死人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