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个宦官。
“左丰,你来说说是什么情况?”灵帝问
“回陛下,臣在视察卢植将军的军队时,报告说他的军队固守不攻,没有战斗的打算。”
“但是,根据两位将军说,战争已经取得了优势。”
“因为两位将军和卢植将军不在同一个战场上,所以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亲眼目睹了他们,所以可以这么说。”左丰断言道。
灵帝叹了口气,继续问:“是吗?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看到的事也不是假的吗?”
“是的,没错。”
“那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从董卓取代卢植之后就战败了呢?”
“这、那……董卓将军是不是比卢植将军弱?”对于灵帝的问题,左丰含糊其辞地回答道。
“……”听了这话,灵帝皱起了眉头。
“陛下?”
“……真是太愚蠢了。”
突然大声说话,左丰吓了一跳。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正在调查你向卢植索贿之事。”
“不!不是这样的”
“将军一换班,战况一旦发生变化,谁都会在意地去调查。你从冀州回来的时候,对随从们说过‘不注意我是无礼的,等着瞧吧!我也知道!”
“啊,啊……”
左丰脸色发青。
然后,左丰看了张让一眼,张让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我……”
左丰正想说什么,就在这一瞬间,张让瞪了一眼左丰。左丰被他吓了一跳,刚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不想听你狡辩,把他带到外面,斩了。”
奉灵帝之命的士兵抓住左丰的双臂,把他拖走了。
“饶命啊!陛下!饶命……”
听不清声音后,张让摊开盆里的另一卷奏折。
“豫洲刺史王允想向陛下报告一件事。”
“嗯,准了。”灵帝让王允走到前面,王允从队列中挪到灵帝面前跪了下来。
“陛下。臣王允,有事启奏陛下。”
“何事?”
“之前的黄巾党之乱来得突然,陛下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吗?为什么农民能拥有那么多的武装?”
“嗯,确实。”灵帝和文武百官都感到不可思议。
最初被认为是没有武器的农民的内乱,后来不知从哪里筹措了武器的,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大量的武器出自何处。
“王允啊,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了那个地方吗?”
“是的,证据就在这里。”王允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灵帝抬手让蹇硕去取。蹇硕从王允手中接过信,走到灵帝身边。
“读给我听。”
“‘剑千五百把、枪千把、弓七百张、箭二千五百支,皆准备好了。交接地点在地图上。中常侍封?、徐奉、张让”看到同僚的名字,蹇硕震惊的看着张让。
文武百官听后都看着张让。
在众人的视线下,张让面无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王允大人,那封信是怎么得到的?”
“这是我在豫洲讨伐黄巾党时,打败的黄巾党部队的将领拿着的信,信的一端还沾着血,这就是证据。”
蹇硕看了信的一端确有红渍。这是绝对不是假的证据。
“你是说你相信一张纸吗?”张让反问道。
“还不死心吗?那你就看这个吧。”王允把夹在腋下的书给他看。
“那是?”
“这是写着黄巾党的信徒者名字的账簿。收到了那封信的将军似乎很受张角从信任,这账簿也是他带着的。上面有你的名字,也记载着封?、徐奉的名字。”
“蹇硕,拿上来。”
蹇硕走到王允身边,接过书,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蹇硕粗略地看了一下,在某一页上停了下来。
“陛下。这里是中常侍封?、徐奉,上面写着张让的名字”蹇硕手指指着书上某个地方。甚至还详细地写上了“侍中府中常侍”。
灵帝夺去蹇硕手中的书,看了好几遍确认后,看着张让,难以置信地问道:“张让,这是怎么回事?你也参与叛乱了吗?”
张让看着灵帝的眼睛,似乎告诉他不允许一丁点谎言,扑通跪在了地上。
“陛下,我确实是太平道的信徒。”张让突然招供,“但臣只是为了守护汉室而成为信徒,并没有参与叛乱。”
“什么意思?”
“我之所以成为信徒,是为了防备太平道发动叛乱的情况,之前马元义在洛阳潜伏袭击的情报,就是因为这个。”
“哦,这么说来,那个报告也是从你那里听到的。”听了张让的话,灵帝笑了。
“那么,信上写的名字是怎么回事?”蹇硕这么一问,灵帝露出一副有其事的样子。
“这恐怕是封?、徐奉两人随便写上去的,臣没有购买武器之类的事。”
实际上下令采购武器的是张让,封?和徐奉只是遵从了命令。
顺便说一下,这个人指的就是左丰,他被赶出冀州的卢植手下后,直接去了黄巾党曲阳,把信交给了张宝。
“那也就是说封?和徐奉参与了叛乱吗?”
“没错,我绝没有参与叛乱,请陛下相信臣。”张让深深地低下头。
“是吗?呵呵,抓住封?和徐奉这两人立即砍头”
士兵听到命令后跑了出去。
“张让,虽说是这一时,但请原谅我怀疑了你的忠心。”
“谢陛下!”张让一边向灵帝表示感谢,一边低着头露出诡异的笑容。
旁边的王允还想说什么,但听到灵帝说的话后,憋了回去。
就这样,论功行赏就结束了。
第46章论功行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