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低声：“晚安。”
灯被熄灭，房门关上，脚步声越来越远。
昴月双臂交叠搭在沙发上，脑袋抵在上面眨着眼看向程锦。
折耳猫在他身旁蜷成一团睡得香甜。
“你说，如果我们全都回来，她会成神吗？”
没人会知道结果，就连程锦也不确定，他缓慢摇头。
昴月迷惘的看着他：“神的话不是遥不可及的吗，我们还能追上她吗？”
“成不成神先不说，至少大家都回来，她会强到无所顾虑，这就够了。”
程锦走到茶几旁倒了两杯茶水，顺手递给昴月一杯。
昴月接过抿了一口，猫的舌头敏感的厉害，水温稍微烫点他就苦着脸“嘶”了一声。
“好奇怪的感觉，电视剧里演的神都是无情无欲，我怕她回头也这样。”
程锦：“……不如你看点现在仙侠剧里面的神？”
昴月摸着下巴思考道：“舍弃天下苍生也要谈恋爱，以前我不喜欢，但现在喜欢了。”
“但是成神的话，会不会变的和天道一样喜怒无常，我听枝枝老骂?坏东西。”
“她以后不会也成为坏东西吧？怎么办，想想就好刺激，变坏了是不是就可以接受一些play了？”
双子play他馋好久了。
程锦：“……”
这个没节操的东西。
面无表情的朝着昴月脑袋就是一拳。
他叹了口气，收拾餐桌开始赶人：“回去吧，明天换你哥来。”
你太折磨人了。
“嘶——急什么，今天还没结束呢，零点不是还没到嘛，还有点时间，我去陪枝枝睡一会儿。”
捂着脑袋的昴月说着就要变成猫猫往卧室跑，被程锦提着衣领从窗户丢了出去。
昴月沉思，百思不得其解，程锦又在发什么疯。
卧室内窗帘遮盖的严实，挡住了盈盈月光。
一片漆黑中，只有均匀绵长的轻微呼吸声。
床边小柜桌面的手机屏幕亮起，噪耳的来电铃声被沈枝翻身暴躁一滑给挂了。
另一边刚开始拨打电话的天道：“……”
是还在气我和祝巫交易伤了程锦吗？
?无奈低笑一声，指尖抚摸着古书上的文字，继续拨打电话。
但其实，她只是没睡醒。
睡意沉重的沈枝被电话铃声整的有些高血压，抓在手里的手机差点被她捏碎。
“喂……”
“你睡了？”
终于打通后，听着对方带着困倦慵懒的声音，?合上了书，走到窗前看着还没开放的昙花。
对面又没了动静，迷迷糊糊的，呼吸声开始变的平稳，天道知道她睡着了。
下面的话反正她也听不到，索性就直接说了。
“今晚祝巫在舞会时依旧去了，没有发现你的踪迹，她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像有什么被改写了。”
“沈枝，你现在还是人，只能算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并不是神，回溯世界的时间，扰乱了秩序，该罚。”
?伸出食指点了下昙花，花瓣舒展缓慢绽放。
月光倾洒在?清隽的眉眼，笼罩上了悲天悯人的神性。
“我的目的也从来不是为了给你们添堵，你要知道天人五衰，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神也是会死的。”
天道也会覆灭，会更替，在?陨落前，需要从祝巫和沈枝中选出新神。
世界法则会由新神重写。
“我的时间不多了，五衰症状很早前已经在我的身上显现，所以我必须加快进程，逼一逼你和祝巫。”
昙花凋零，?的手背出
176.天人五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