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自大了。”
?来就是想在里面加把柴火，加速整个局势的进程和演变，结果现在有人让?老实待着什么也不做，天道怎么会愿意，不然?化身人形来这人间做什么。
秦斛端起白瓷杯抿了口茶水，动作优雅矜贵。
“这只是一只眼睛的条件，还有一只，既然想要，取走一双不是更好？”
空气一时寂静。
半晌，低磁悦耳同奏响的钢琴音的笑声在宽敞的客厅回荡。
?笑的弯了腰，食指擦去眼角的泪花，神情悲悯的开口：“好，那你说说另一只眼睛要怎么才能交给我。”
“祝巫曾经派来一个女人，说她是五百年前诅咒的钥匙，是真是假？”
“是假，钥匙是我，我才是一切的见证人。”
秦斛眉目舒展，像是长久以来让他为难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那个起初重逢，沈枝遇到的抱着秦斛本体的女人，现在已经没用了。
“这样同我谈条件的，你是第三个，沈枝是没救错人，你值得。”
?站起身走到了秦斛面前，弯着腰一手覆在他的眼前，嗓音愉悦：“准备好交出眼睛了吗？”
他低声：“确保我说的你都能做到？”
“当然。”
“好，取走吧。”
他能感受到眼睛被剥离的惨痛，疼的他全身青筋暴起，额角冷汗顺着脸廓滑落，面色惨白，呼吸乱了节奏。牙关紧闭，努力克制着生理疼痛引起的身体发颤，疼，可是心里更疼。
支撑着他度过漫长五百年时光的眼睛没了。
但又多出了释然，所思所念之人在眼前，如果自己有机会替她分忧，又怎会不去做。
那时，沈枝额间指向Ⅶ刻度的指针缓缓亮起。
眼睛取出的瞬间，天地规则落下，交易成立。
?摊开手掌，被金光隐着看不真切的眼睛又凭空消失。
“没想到这次是我弄巧成拙让你赚了三倍，你的指针亮了。”
?消失了。
在教堂前投喂鸽群时，拒绝了祝巫的交易申请。
“在和他的交易终止前，我不会再做下一笔。”
随后没多久?无聊到找到了沈枝，再三保证老实待着什么也不会做，甚至在医院那次，沈枝和祝巫碰上，?也难得的没插手。
当时?说祝巫身上有?感兴趣的东西，沈枝还在担忧，如果这个时候?帮着祝巫倒打她一耙，她的确不好受。
但天道说完只是站着旁观，什么也没做，沈枝还在纳闷，?最近太老实了些，原来这一切都是秦斛替她争取来的。
秦斛所交换来的一切，看起来平淡甚至内容匮乏，但开的条件又不能太过，否则天道不会答应。仔细想来，这次无论各方面他都替沈枝争得了太多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顾琅也回归到了她的身旁，她的力量又强上了一个层次。
最让她头疼的天道，居然被一只小狐狸给牵制住了。
天道看着她显出几分苍白的脸色，循循善诱着：“如果你拿回眼睛，那么交易作废，我现在就可以去同祝巫交易，她在等我。这样一切进程都会加快，每一步都会变得更加难以预测，我会再次参与这场赌局。”
?叹息：“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你的答案是？”
遮盖太阳的云层被风吹跑，沈枝抬起了头。
159.交易的内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