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鸨的三催四骂中,南雁初脚上的步伐没有乱上一寸。老鸨长得不错,没有什么年龄感。但她似是有什么别的烦心事,眼底除了生气和不耐烦,还有惊恐和不甘。
“过来,快点儿,磨磨唧唧的,你这是在坐猫月子呢!”老鸨似是想掐南雁初一下,但是却抓了个空。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越发的烦躁,“进屋,进屋再说。”
南雁初快速的将这楼下的布局扫视了一眼,她紧随着老鸨进了屋。也不知道那老鸨一个人是在屋里做些什么,谁求都不见,高傲的很。
“将门带上,我问你——”老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是你将那围栏给推下来的?”
老鸨虽是问句,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南雁初挑了挑眉,总觉得这事情的走向不太对劲。她将那门从里面拴上,心里正在盘算着如何与老鸨推拉几句。南雁初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慢,但嘴上的话却不停:“我这弱女子之流,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如何能将那围栏给推下来,怕不是……”
“我看见了!”老鸨打断了她虚伪的解释。
南雁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紧接着就发现那老鸨贴她极近,几乎是要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老鸨再次重复道:“我看见了!”
南雁初自认为做的小心,老鸨若不是从一开始便盯着她,又怎么能看到刚刚的一切。与其说是质问,她更觉得老鸨是在诈她。南雁初定了定心神,微笑道:“姐姐说什么呢,我不懂。”
南雁初转身回头,她没有往后撤退,任由老鸨像只狗似的,在她身上闻来闻去。
“你身上好香。”老鸨如是说。她刚刚在楼下就注意到了,南雁初这外貌竟然还能让她给留到今日……
老鸨将南雁初给堵在了门口,南雁初所能看见的,也不过是外间的一丁点儿地方而已。她看向地上的点点花瓣,似是调皮的从浴桶当中越“狱”而出。
南雁初抿了抿嘴,还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便又听老鸨问起:“你、为、什、么、如、此、的、香?”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着。似是不甘心,又似是羡慕和嫉妒。
南雁初往前走了走,可那老鸨好像是生怕她碰到自己似的,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扶住了头说:“我再问你话呢?”
她在这里就是女皇帝,她想让谁接客谁就要接,她若是不喜欢谁,也可一顿板子打死了了事。凭什么,凭什么眼前这个敢忤逆她!敢对着她装聋作哑!
南雁初一怔,看着梳妆台前的景象,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梳妆台前竟然还有一个老鸨,与她此时模样不同的是……那个老鸨没有头。确切的来说,是脖子上没有头。她的头被人用利器给齐齐的割断了,此时正在距离南雁初两米远的地方,与她隔空对视。
死人头冲着南雁初
第53章 闪开别挡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