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的族祭盛大复杂,与之相比,朱拱樽前世的村里祭祖可就简单的多了。不过这场面虽然宏大,朱拱樽却觉得没什么人情味儿,一堆人肃着面容三跪九叩的折腾上整整一天,怎么也比不上前世祭祖时大人们张罗贡品四处拜访亲眷、小孩们各种偷吃欢声笑语的场景热闹。
不过也正因为族祭时规矩繁多,宜春郡王等人虽然频频用杀人的目光狠狠瞪着朱拱樽,但祖宗面前却也不敢失礼造次。等祭奠完了祖宗,怒气冲冲的诸王想去寻朱拱樽的晦气时,朱拱樽早已往宁王府的后宅一钻,陪着母妃娄氏说话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在宁王府苦熬着日子,朱拱樽日日来陪母妃娄氏说话尽孝,简直孝顺的一塌糊涂,把娄氏逗的心怀大慰。只是每每朱拱樽说起要接她去上高时,娄氏总是摇头拒绝。在他看来,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纵使宁王当真举旗造反了,自己劝谏不成也当随着夫婿引颈就戮,哪儿有弃丈夫而去的道理?
而对于上元节时的诗会,她也是异常的在意,总是出言考较朱拱樽的诗文,希望他能在诗会上一鸣惊人,而后抱得某位闺秀而归。最好第二天就给她生出个大胖小子来,有生之年能够抱到孙儿,自己即使某天当真死了,也算无憾了。
可怜朱拱樽哪里懂得什么吟诗作对?憋个半天,也只能憋出“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这种档次的“名句”。这可把娄氏这个家世渊源的原才女气得够呛,破天荒的拿了根戒尺摆出了严师的态度,给朱拱樽恶补起各种诗文来。
朱拱樽一个理工狗,哪儿弄得清那些平平仄仄?这几天也不知手心被敲了多少下,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多年前自己在小学学堂里,偷吃干脆面被老师发现打手心的时光。
直到正月十五那天到了,朱拱樽也没能领会出吟诗作对的精髓来。娄氏郁闷的直揉眉心,这孩子之前诗词造诣挺好的呀,生了场大病前事尽忘也就罢了,怎么就变得朽木不可雕了?莫不是那场病伤了脑子?也不对啊,平时看起来也不傻啊?
“樽儿......”对这儿子的水平实在是没有信心,娄氏万分严肃的叮嘱道:“这场诗会......你务必要守口如瓶,不要乱吟诗句。若说出‘下头细来上头粗这种诗句,那可就万事皆休了......”
“你只需好好关注那些女眷里传下的诗文,可有些才华横溢的好句,到时记住是哪家闺秀写的好诗,母妃再帮你去问。”娄氏道。反正自
第63章 上元佳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