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群杀千刀的,竟然敢欺瞒小王爷......是可忍,孰不可忍!薛登磨拳擦掌,非要让那三兄弟知道爷们的手段不可!
“看来,那三个家伙是想两头瞒,吃下这一部分回扣了。”朱拱樽冷笑。
“他们想必是和宁王府的人说,这些杂税是维持本王王府所用。毕竟本王已经就藩,没有点自己的收入可不成。郡王府的架子还是要维持的。”
“然后又欺本王年轻,以为本王不通俗务,因此便说田税都被宁王府的人先一步押走了,又绝口不提其他税入。想要自己吃个盆满钵满。”
“该死的......本王看上去很像冤大头吗?”朱拱樽咬着牙,愤怒值已经升到了最大。
“小王爷,只怕不止如此。”顾举人道。“那些苛捐杂税,只怕并非皆出自宁王爷的授意。只怕其中许多,都是乌家兄弟供自己剥削所立的税目!”
“宁王府远在南昌,只是借上高郡王府的名字,在上高囤积田产而已。乌家兄弟在此处无人管束,又依仗王府威势,恐怕早已习惯了欺下瞒上。”
“若不是习惯了欺瞒主家,他们又哪里来的胆子,上门做戏欺瞒小王爷!”
“你说的不错。”朱拱樽摸了摸下巴。“这三个家伙这些年,必然以王府的名义,收刮了不少钱财!他们做的惯了,突闻本王前来,这才搞了这么一出,想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继续欺下瞒上!”
“若本王此番没有发现,恐怕下一回,这些人便会以这一次为例,做成惯例吧?”
“该死的。给本王磕几个头,送几篮瓜果土产,便想拿我当猴子耍吗!”
“更何况,他们欺上瞒下,我王府名下佃户,恐怕皆被他们搜刮了个干净!”
“而这笔账,却都被他们推到本王的头上了。此等欺上瞒下的害民之贼,死有余辜!”
朱拱樽眼中杀意渐炽。
另一边,一座颇为豪华的宅院内。乌进财脱下身上那身破旧的葛布短褂,笑骂道:“奶奶的。好多年没穿这破衣服了。就这么一会,磨的我浑身不自在!”
“可不是嘛。”一旁的乌进宝也脱下了短褂,换上了华丽的丝绸外衫。“你说这小王爷在南昌城里好好的,突然跑来上高作甚!这脑门子上头突然来了尊大佛,真真叫人不舒坦。”
“管他作甚!不过一个黄口小儿。你看今天我们说田税都给宁王爷截了去,那小儿连个屁也不敢放一个!”乌进财哂笑一声。
“我就说,哪有儿子不怕爹的。咱们日后就拿宁王爷搪塞他,管教他不敢多说一句!想要银子,自己找南昌要去啊!”
“还是大哥神机妙算!要我说啊,这宁王爷父子俩,都不太聪明!”乌进宝嘿嘿贼笑。“你瞧我们,给自己攒下这么大家财,那南昌的宁王爷还不是啥都懂?每年只管我们要田税。”
“嘿,那他还不得给俺老乌家一些汤水喝?俺老乌也算经营有方,这几年,给他王府攒下了这么多的良田!算是够厚道了!”
“可惜前几日凌十一那家伙祸乱的不够狠,不然趁着兵灾,也给我们老乌家置些地。土地才是传家的东西啊。”
“老大,老二,俺总觉得......”一直默默无言的乌进贵却突然插嘴。
“俺总觉得.....那个小王爷没那么简单。听说,他在县城的时候智擒奸细,又单刀赴会,说得凌十一撤出徐家渡。”
“这样的人物......会被俺们这么轻易的瞒在鼓里?”
“不......不能吧?”乌进宝道。“小王爷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手下又只带了一个没卵子的内侍和几个侍卫。他连王府名下有多少产业都不知道,他能知道这些弯弯绕绕?”
“知道了那又如何?”乌进财哈哈哈一笑。“最多就是挨一顿打,然后从他郡王府除名而已!俺老乌这几年也算捞够了。大不了拍拍屁股,隐姓埋名去江南当富家翁去!”
“他一个小孩儿,还敢发狠心杀了俺们不成?”
第28章 欺上瞒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