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象高大,彷如某位摇着羽扇的伟人附体。
“噗!”中年文士一脸憋屈,吐出一口鲜血。
“逆子!逆子!”王爷气的喃喃自语。另一名老年文士一脸古怪,开口道:“小王爷且莫生气......小王爷可知,这首‘反诗为何人所作?”
“哼!这家伙说自己偶得一首好诗,不是这家伙写的还能有谁。反正定然和咱们王府没有半分关系!我们阖府上下无不是忠诚无比,效忠皇上。我等每日用膳,都要望北而拜,谢过皇恩......”朱拱樽一脸正气,反正先将自己撇干净再说。本世子这“伟光正”的一幕,不知道有没有密探看见......
“你这......数典忘祖......”王爷戟指朱拱樽。旁边那老年文士面色古怪的将“反诗”递给王爷。王爷一看,立刻炸了。他暴跳如雷:“孽子!孽子!你且看看!这首反诗,是何人所作!”
说着,将那张纸愤愤一甩。
朱拱樽伸手抄起那张飘来的纸,定睛一看,顿时傻了。
只见反诗末尾,赫然写着:壬戌年朱拱樽作于南昌。
......卧槽?
“你说你尽忠朝廷,但这首反诗却是你写的,又如何说?”王爷怒发冲冠。
“我不是,我没有,我对党国......呸,对朝廷忠心耿耿,都是这狗才污蔑我!”朱拱樽赶紧否认,又狠狠踹了踹地上的那家伙。
“学生怎敢......怎敢污蔑小王爷啊!分明是那日小王爷随学生学史时,有感而发,遂作此诗。学生......是想为小王爷请功......天啊,学生冤啊!”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朱拱樽见他言之凿凿,看来不像是骗人。想不到自己的前身狗胆包天,居然还是个脑后有反骨的货色。
正想强词夺理再度出言撇清,上头的王爷老爹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下来:“住口!你这孽子!我只道你不忘先祖遗志,遂作此诗。”
“谁知你无父无祖,竟然畏惧昏君如虎!”
......什么?
这不孝之爹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什么昏君?这话他也敢乱说?什么先祖遗志?
“我宁藩至今,已是四世。从未忘记建文元年时的奇耻大辱。却不想出了你这孽子,竟然对昏君阿谀奉承!”王爷犹自愤愤不平,抬手欲打。旁边的老年文士奋力的拉住他的手臂。
......
朱拱樽脑袋里一阵眩晕,什么?宁藩?
他突然有一种万分不祥的猜测。
“......敢问父王您,高姓大名?”朱拱樽脸色有些发白,颤声问道。
第2章 敢问父王高姓大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