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渊最尊贵的公主殿下,还不允许他狐假虎威飘一下?
又不是没那个资本,该飘就得飘,何况还是这昔日的蓝国公主自己找事没安好心的情况下。
书房内,
南宫卿雪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美艳无双的一张脸则是靠在慕容景肩膀,慵懒闲适极了,
书房内茶香心旷神怡哪有一丝一毫的旖旎,分明在唱戏给蝉衣听,
“阿景可缓过来了,可需……”
剩下的几个字被慕容景覆下来的一个吻截住,一吻结束无辜眨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阿景怎么说亲就亲?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不给人家留。”
说完侧耳听了听外面安静下来的动静,反骨心起恶趣味补充,
“女子这儿可是只有夫君才能看才能亲的,阿景你也真是,我们这都还没成亲呢。”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从南宫卿雪嘴里过了一遍就变了个味道,
令人不由自主浮现连篇脸红耳赤,屋外头沉寂得可怕,
以至于桃树上屋檐瓦片上歇脚的鸟儿欢快的鸣叫声格外清脆悦耳,
“阿景,我们……”
慕容景及时侧身,用残留着解药苦味的薄唇堵住怀里人的嘴,分开时哑着声无奈哄:
“别闹了,安分一点。”
桃花眸漆黑,刚被解药压下的情海,仿佛随时能被这些撩拨人心弦的几句话重新挑起。
南宫卿雪朱红唇瓣翘起莞尔,伸出魔爪去捏男人赤红未褪的耳朵,
“原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阿景都听得懂?”
“说好的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正人君子呢,阿景真是一个大骗子。”
慕容景轻笑出声,笑声醇厚温润悦耳胜似古琴,直挺的鼻梁去蹭心尖上小姑娘的鼻尖,
带着宠溺之意的,觉得不够又轻啄了啄女子柔软甜香的唇瓣:
“臣不是君子,也绝非圣人。”
鼻尖被蹭得有点小痒,红唇接触到的温度也那样真实,
南宫卿雪除了错愕还是意外,妖冶勾人凤眼倒映慕容景俊朗文雅的脸庞,不确定出声:
“阿……景?”
这样自然而然亲昵的举动,阿景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
这还是她认知里那个阿景么,那个她稍微靠近一点都会气息一滞的太师?
许是怕将人过分吓着,慕容景收敛了些许,有力的手臂揽腰把小姑娘带进自己怀抱,
嗅着沁人肺腑的牡丹馨香,附耳温言缓声解释安抚:“公主,臣说了,臣非君子更非圣人。”
“臣今年二十有四,不小了。”
南宫卿雪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刚说好几串黄颜色以至于现在满脑子黄颜色,顺嘴就接了:
“不小,哪儿?”
“……”很好,社死得很彻底。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不过覆水难收也已经来不及了,
“咳。”
清咳一声巧妙化解尴尬别开眼,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扶着男人的宽肩从大腿上起来:
“既然没事了,我们、咳,出去看看。”
别问她为什么会随身揣解百毒的药丸,问就是从小到大暗杀次数太多。
“并未。”
手被一拉重新跌入慕容景清瘦却宽阔温暖的怀,磁性的两字响在耳畔,
独属男人身上的冷香笼罩下来,既觉熟悉又觉陌生的蛊惑音色性感:
“唯有公主,是臣的解药。”
第 42 章 解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