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太太看过来,蝉衣咬了咬唇瓣,眉眼多了一抹决绝,像是鼓起勇气下定决心一样:
“祖母,其实孙女心里一直有大人,但孙女明白自己配不上大人,
所以从来没敢想过和大人能有什么结果,现在遇到这种事,孙女想着、想着……”
可能是蝉衣这些话给震惊到了,老太太听得一愣一愣的,
以至于接句话配合蝉衣当下的表演,蝉衣心里生出不满,
又怕自己不小心露出破绽被老太太察觉,顺势低下头柔柔道,
“孙女想着若是祖母您和大人不嫌弃我,我愿意为大人生孩子,大人的难处孙女知晓,
所以名不名分孙女不在乎,只要能保住慕容家的香火能让祖母您高兴,孙女什么也愿意。”
老太太人都傻了,加上人上了年纪脑子反应也比较迟钝,
一时间竟也没明白蝉衣说的这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嘴巴张好几次愣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孩子啊,你、你……”
“祖母,”
蝉衣紧紧握住老太太的手,有些话已经开口难免就心急:
“孙女愿意给大人生孩子,您和大人对孙女有再造之恩,
孙女一个弱女子没其他本事,为慕容家延续香火是孙女唯一能报答的祖母和大人的。”
她不能再等了,这几日她时不时就会回想起那日在戏楼门前大人和公主亲密的一幕,
按照这个形势下去,大人和公主的大婚之日提前未尝不可能,
真到那个时候她再想接近大人难如登天,自己的那些心思也可能再没有如愿的可能。
其他的说得再多老太太可能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弯,但孩子香火老太太听得懂啊,
反应过来粗糙的手牢牢回握蝉衣的手,高兴慕容家的香火不会断,
又惶恐即将要做这样隐瞒天家的话,两嘴唇隐隐颤抖:
“这事、这事让祖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你有这份心是好的。”
同一时间,
太师府的东厢房书房里,在外界以清冷自持的太师正被南宫卿雪勾低脖子一次又一次地亲,
“公主。”
慕容景搂着怀里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儒雅俊美的面庞则是枕在女子纤薄的肩上,
音色低沉磁性,气息紊乱几近喘息着念出公主两字,抛去其他不说简直性感惑人极了。
南宫卿雪轻笑出声,脑海浮现自记事以来母后安抚父皇时的情形,
手有样学样去顺慕容景的背,眼尾闪烁妖冶兴味的光揶揄调侃:
“上次在酒楼明明是阿景将我吻的喘不过来气,怎么七天不见,这次反倒是阿景喘不过气了?”
虽是揶揄,但南宫卿雪也是真的意外不解,记得酒楼那次她靠在阿景怀里好半晌才缓过来,
阿景却是气息均匀从容稳坐,今天主动的是她怎么还换过来了,
她一次也没亲多久只不过是多亲了几次而已,难道是阿景在淮西这几日奔波劳累的缘故?
慕容景没有回答,环在软腰上的手臂更加收紧几分几道,
俊脸背对着南宫卿雪,而那双深邃的桃花眸底翻涌不断的、分明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情欲,
淡色的薄唇扬起的弧度是苦笑,他欣赏的小姑娘好像从来没想起他24而她才18的事。
第 40 章 太师心里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