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仇，那对他而言，恐怕将会是一个比战族更加可怕的对手。
不过经过刚才的一系列试探，段旭却是发现了一点令自己感到安心的信息。
那就是他可以感应到黑煞分身的记忆甚至是想法，而对方却不能做到这一点。
“难道这便是次意识和主意识的区别所在？”
段旭喃喃低语，接着转头，便看见在自己身后有着一扇虚空门户。
想了想，他直接转身再度踏入那一扇门户之中。
下一刻，他便又回到了蛮荒星，那片汪洋之上！
“果然如此……那么道音中提到的古路是否就真的是这片古战场？”
“如果是，那么所谓的鸿蒙道界，难道就是宇宙海吗？
或者说是宇宙海深处的某一处地方？
还是说……鸿蒙道界，便是仙界？！”
想到这里，段旭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鸿蒙道界就是仙界，那他有些难以想象如今的仙界是怎样一个样子。
毕竟从之前的道音之中，他有看出一些东西。
很明显，前面十余位大帝都鼓励仙民前往鸿蒙道界，似乎是对那个地方十分向往，仿若朝圣。
可后面的昊天大帝和麟君大帝却又表现得那么惶恐，似乎认为鸿蒙道界之中存在着恐怖敌人，所以号召整个修仙界的人抵御他们。
但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段旭也不得而知。
“还是实力不够，无法探知到那个层面的信息……”
段旭心中暗叹一声，接着便又发现自己无法感知到黑煞分身的存在了。
“难道是因为不在同一星域的原因？”
段旭低语，接着又很好奇那古战场究竟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地方。
初步来看古战场似乎连接着星海界的各个地方，而且只要踏入其中，他便能够立马感应到黑煞分身的存在。
这么说来，就证明古战场虽然很大，但却并不阻碍某些信息的传递，说明整个古战场并不闭塞。
如此一来段旭就有一个疑问了，古战场究竟是建立在何处的？
星空中不可见，难不成是建立在空间裂缝之中？
或者说整个古战场，本就是一处空间裂缝？
若是这样，段旭就真的有些难以想象，这究竟是谁人的手笔，能够让如此大的空间裂缝存在，且不被自然法则修复，这就比较恐怖了。
看着眼前这一扇虚空门户，段旭并没有再踏入其中，因为对他来讲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
相反，他将目光投向了蛮荒大地之上，以及头顶的大气云层中。
经过之前的那一系列变故，他不知道如今的蛮荒大地究竟变成了怎样一个样子，那些谪仙级生灵是否还存在？
而蛮荒星外的那些法则演化的秩序神链又是否还存在？
这些都是他目前急需要弄清楚的一件事。
谪仙级生灵的存在与否，关系到这个星辰是否安全。
而那些秩序神链却又关系到他能否离开这蛮荒星的重要原因。
从段旭进入蛮荒星开始已经过去了十余年的时间。
虽然十余年不见得有多长，但毕竟也会令人担忧，尤其是在此地和外界信息完全隔绝的情况下，就更加令人不安了。
所以他觉得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找到离开此地的途径，总不能真被困在此地一辈子吧？
至于那处古战场，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毕竟入口就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入内。
第961章 第二意识[2/2页]